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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落,那個小宮女看到陸昭冰冷的臉色,身子一抖,臉色一白,直接暈了過去,暈后眉頭始終緊皺,臉上的怕懼盡顯。 陸昭咬牙,“陸行這個狗東西平日里到底是怎么編排我的!” 肯定是他壞我形象,不然他的宮人怎會怕自己的到如此地步?根本就沒兇過她都被嚇暈了! 聞言陸靈側(cè)頭看向陸昭,抽了抽嘴角,無語道:“大哥,他是狗東西,我們是什么?父皇又是什么?”您可真有意思,罵人把自己一家都帶進去了。 陸昭:“…………” “想看美人就閉嘴。” 陸靈撇撇嘴,不吭聲了。 兩人又等了好一會在陸昭耐心快耗完之時,終于有人小跑過來了,來的是李海李公公,陸行的總管大太監(jiān)。 李海一路小跑入殿,不等喘氣就下跪請安,“奴才見過大皇子九公主,殿下現(xiàn)下有事不得閑,不知兩位主子今日前來是有何事要吩咐?” 還在喘氣說明他已經(jīng)極力趕來,不是故意耽誤,這話說的也挺客氣,但陸昭就是覺得不對勁,他摸了摸下巴,陸行都被禁足了,他有啥好忙的? 而且。 他鼻尖嗅了嗅,雖然李海言語正常不見酒色陀紅,但陸昭還是聞到了一絲絲的酒味,所以他沒喝,但在別的地方呆久了也沾上的酒味?這喝的也太多了,沒喝的人身上都有酒味久久不散,這得醉生夢死到了什么地步。 這晴天朗日光明正大醉酒的,除了陸行,還能有誰。 陸昭確實來嘲笑陸行的,但他沒想和醉鬼說話,也沒想著見他了,正要直言正事,忽然眼神一凜,“你抬起頭來。” 李海身體一僵,沒有動彈。 陸昭終于看出哪里不對勁了。 這李海自從進來后就死死垂著頭,只能看清他半張臉,以前可沒見他這樣,“快點,莫非你想讓本皇子幫你?” 李海垂著眼,視死如歸的緩緩抬起了臉。 嘴角的淤青十分明顯,還能隱見血跡,這打怕是才挨不久。 陸昭和陸靈對視一眼,終于明白了進殿后的怪異之處,都是小丫鬟小太監(jiān),大宮女大太監(jiān)甚至嬤嬤都不見一個,連李海這個總管太監(jiān)都挨了打,其他人怕是更慘,說不定都起不來了。 怪不得一個小宮女來奉茶。 陸靈坐直身子,想到一人,“四嫂呢,四嫂為什么還沒出來?” 四嫂不會也被打了吧? 李海瞬間死死的垂著頭不吭聲,但沉默已經(jīng)代表了回答。 這可是正兒八經(jīng)明媒正娶的皇子妃,便是再大的氣性也不能動手的,四嫂不出來迎怕是都不能見人了吧?陸靈瞬間看向陸昭。 陸昭冷著一張臉,“這事我會稟告父皇和母后?!?/br> 責罰下人還有隨便編個理由,打明媒正娶的皇子妃沒有這個道理,他雖是長兄也不好管這種事請,這件事情他一定會上告的。尤其陸行這顯然是被禁足后的遷怒,他還是不是個男人了? 陸昭說著就起身要去見名乾帝。 陸靈拉住了他的衣袖,“大哥你在這等我一下,我先去看看四嫂,若是不好,總要先請?zhí)t(yī)的?!?/br> 大哥不能走,大哥一走,自己說不定都進不了這個門。 陸昭又坐了回去,“你快點?!?/br> 聽到陸靈說要去見四嫂,李海一瞬間抬頭,神色慌張,陸靈見他如此情態(tài),更加擔心四嫂了,壓根不理會他的阻止,領著一群宮女就快步往內(nèi)殿走。 她不曾進去過里面,但在路上隨意找個人問就是了。 雖然自己平日和四嫂不甚親近,但也無仇怨,她如今遭了橫禍,總要幫一把的,陸靈提著裙擺迅速往里走,越走卻越覺可怕。 明明這大白天的,生生出了一身冷汗。 越往里走,越清冷,一個人影都沒瞧見,而且所經(jīng)之處,廂房大門都是關閉,不聞一絲人聲,空蕩得嚇人,陸靈第一次知道宮里也有如此安靜的地方。 這四哥的內(nèi)殿怎么這么詭異? 若非她身后跟了一群人,陸靈真的想掉頭回去了。 “公主。”大宮女也覺得這里面有點嚇人,拉住她低聲道:“咱們進來也繞了好一會了,說不定都走錯方向了了,不若就地敲個廂房門問問?” 這一路行來都沒看到像樣的小院,顯然不是正妃所居之處。 陸靈點頭,大宮女領著幾個嬤嬤隨便敲響了一個廂房門,敲了又瞧,無人應聲,好似空房。大宮女回身悄悄道:“奴婢聽到里面椅子倒地的聲音了,就是不知為何不肯開門?!?/br> 陸靈真覺這內(nèi)殿十分詭異,大白天的一個人都沒有,“撞門。” 大宮女領命,幾個粗壯的婆子直接對門撞了過去,門開的瞬間里面?zhèn)鱽砑饨?,“啊啊啊,我小日子了,我不行的,我不行的!?/br> 尖銳又嘶啞還有幾分癲狂的女聲傳進陸靈的耳朵里,陸靈被嚇了好大一跳,緩了緩才順著聲音探頭看去,就見一個身姿格外瘦弱的女人披頭散發(fā)的蜷縮在榻上,捂著耳朵垂著頭,長發(fā)將臉都給遮住了大半。 “公主,奴婢去吧?!?/br> 嬤嬤覺得這女子可能精神不太正常,拉住了陸靈,自己小心上前,隔了幾步遠就停下了腳步,微微探身,“這位姑娘?” “我真的是小日子,不信你們?nèi)z查月事帶,去??!” 聲嘶力竭又帶著nongnong的怕懼和顫音。 這話一出,陸靈都覺得這女子大約是真的不正常,誰家姑娘把月事帶掛嘴邊的?對著嬤嬤搖頭,轉(zhuǎn)身就要出去,誰知那女子驟然抬頭看向陸靈,幾步就下了榻,甚至旁邊的嬤嬤都沒來得及抓住她,她就已經(jīng)竄到了陸靈面前。 “快快,拉住她!” 都以為這個女人肯定不正常,自然不肯放她靠近九公主。 那女子被人拽住,她也不掙扎,就呆呆地看著陸靈。 這人是柳煙,進陸行的后院已有一年,她雖是小官之女,但因為陸靈經(jīng)常出宮,她尚未出閣時偶然見過,枯井的雙眸驟然一亮,急切詢問,“九公主,你是不是九公主?” 陸靈點頭,“我是,你有什么事嗎?” 現(xiàn)在看起來,好像又是正常的? 柳煙雙手被人拉著,但她沒有掙扎,只是直直地跪了下去,她似哭又像在笑,“九公主您是大善人,您殺了我吧,求求您殺了我吧?!?/br> 哪有人莫名其妙來求死的? 別說陸靈了,就連拽著她的兩個婆子都不自覺松了手,柳煙求了幾句,忽覺腹部一陣疼痛,死死摁著肚子她下意識的抖了抖。 她來這里已經(jīng)一年了。 當初的野心早就在來的第二天就被毀得干干凈凈,她唯一慶幸的是她始終不曾懷孕,她一直在祈禱,不要有孕不要有孕。 顯然她的幸運到了頭。 確實是見了血,但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