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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名字嗎?”雖然他沒看過,但也知道葉驚瀾寫了幾頁的名字就等著孩子落地了。 “那是給我閨女想的?!比~驚瀾聲音滿是委屈。 誰知道兩個崽都是帶把的! 陸湛:“…………” 雖然沒有香香軟軟的小閨女出生他也很失望,但這么多名字,你就一個都沒想兒子的?幾率對半開,至少,至少想幾個嘛。 陸湛控訴的眼神都快化為實質(zhì)了,葉驚瀾摸了摸鼻子。 “我想了的,你們跟我來書房吧?!?/br> * 名字是大事,可不能由著他一個人亂來,三人都跟著他去了書房,葉驚瀾指著書桌上鋪開的白紙,上面已經(jīng)滿是字跡。 “喏,就從這挑了?!?/br> 葉家的族譜都不知道被二房弄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下一代是從哪個字,索性就從星瑯的星字輩,反正也幾乎是一家人了。 三人探頭一瞧,然后齊齊無語。 這上面字是很多,但是——— 瑄、琨、玨、琰、珂等等,前面這些還好,好歹還能看出這是男孩兒的名字,后面這些珍、珊、玲,珠等的這些字,這是男孩兒能用的嗎? “你想個屁?!?/br> “你這明明就是想到什么字就寫什么字,一點寓意祈愿都沒有?!?/br> 俞墨當(dāng)場就對著葉驚瀾咆哮。 “男子要有什么寓意祈愿?” 葉驚瀾振振有詞的反駁:“好男兒頂天立地,想要什么,能夠擁有什么,日后能達到什么樣的前程那都靠他自己去拼去掙?!?/br> “他的命運掌握在他自己手里,而且名字只是一個稱謂,好聽與否就夠了,那些所謂的祈愿寓意也不過是長輩的一廂情愿罷了?!?/br> “那胡同口賣燒餅的,他大兒子還叫天賜呢,這寓意多好,他飛黃騰達了嗎?” 本來葉驚瀾還有點兒心虛,因為他確實沒準(zhǔn)備兒子的名字,但說了這么一大通之后,別人有沒有被說服他不知道,反正他自己把自己說服了。 他現(xiàn)在覺得自己很對,沒有絲毫愧疚了。 “就這樣,名字都在這上面了,等滿月酒的時候,放他們在上面爬,摁著哪個字哪個字就是他們的名字了,好不好聽寓意好不好都是他們自己選擇的。” 恩,長大也不能怪我。 這法子好。 俞墨深呼吸再深呼吸,咬著牙關(guān)猙獰微笑,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腳踹了過去,葉驚瀾靈活躲開直接往外竄。 “今天不收拾你,我簡直對不起你爹你娘!” 俞墨迅速追了上去。 陸湛長嘆一聲,以他對葉驚瀾的了解,兩兄弟的名字也許真的就這么不負責(zé)任的決定了,他研磨提筆,身為小舅舅,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這些明顯是女孩兒的字給劃掉了。 顧懷月?lián)沃^嘆氣。 這姐夫當(dāng)?shù)笤趺丛絹碓讲豢孔V了? 希望阿姐不要被氣到。 顧軟軟還在睡覺,顧懷月用過了早膳,去對面和小星瑯玩了一會兒,小家伙一歲多了,正在學(xué)走路,已經(jīng)可以扶著墻站老穩(wěn)了,嘴里也啊啊個不停。 說話的興致很高,就是還沒能準(zhǔn)確喚人。 顧懷月教了他半天,也沒能讓他喊出小姑姑三個字。 “噗噗……” 一邊喊一邊吐奶泡,顧懷月啊啊怪叫著去撓他的小癢癢,兩人在榻上鬧成一團。等小家伙玩累了再睡著時,天已大亮。 顧懷月在床邊守了他一會兒,謝婉玉走過來和她說話,顧懷月想到一事,“對了,大嫂,我一會兒要出門,你有什么要買的嗎,我一并給你捎回來?!?/br> 謝婉玉剛從外面進來,身上還帶著一身寒氣,正在暖爐邊烤手,“今兒大雪呢,外面冷的狠,別出去了?!?/br> “沒事,多穿點就是了。” “我許久沒出去了,出去走走看看?!?/br> 謝婉玉知道顧懷月主意正,勸是勸不住的,只囑咐道:“那你記得多穿些,我沒什么要買的,你自己玩高興就是?!?/br> 顧懷月點頭,又和謝婉玉閑聊了幾句,起身告辭。 顧懷月沒有帶人,一個人在街上走走看看。 幾個月不曾出門,剛出正月,昨天燈市的熱鬧在街上還能依稀瞧見,沿街都是各色燈籠高懸,以紅色為主,雪地里蜿蜒出了一條紅色燈河。 她這次出門是買東西的。 其實兩兄弟出生前顧懷月就買了好多東西,只是她和葉驚瀾一樣,以為好歹有個小姑娘,所以女兒家的東西居多,結(jié)果居然是兩個弟弟。 弟弟的東西也有,就是少。 她已經(jīng)想好了買什么,男孩兒能用的無非就是筆墨紙硯刀槍棍棒,才出生也不知以后從文還是從武,所以她決定再去買兩塊上好的壽山石。 以后無論文武都可以做印章,正好小星瑯也有,三兄弟一人一塊。 她在街上逛了一圈后就往文南街的山石鋪子去了,上次的壽山石就在他家買的,成色很好。 * 陸瀚一個人在街上游蕩,沒錯,就是游蕩。 神色恍惚,一臉憋悶,整個人就是大寫的一個喪字。 原本秋獵時的相見自己還隱有竊喜,她又叫又吹口哨的,是心悅自己了吧?本想找她問問,若她真的心悅自己,就可以馬上成親了呀。 誰知道——— 自從上次秋獵一別,他就再也沒看到顧懷月了,在鋪子里等了兩個月也沒等到人,鼓起勇氣去葉家她也不出現(xiàn),自己總不能強闖姑娘家的閨房。 一直相思到現(xiàn)在,紅豆都熟爛掉進泥里了。 她為什么要躲自己? 秋獵的時候她口哨不吹的還挺起勁的嗎? 難道她有心悅的對象了? 所以,自己黯然神傷的時候,她和一個狗男人在兩情相悅? 想到這個可能,陸瀚似乎已經(jīng)預(yù)見她一身大紅嫁衣笑著走向狗男人的畫面,他一個抽噎,差點當(dāng)街哭出來。 一直悄咪咪跟在陸瀚身后的侍衛(wèi)在心里長嘆一聲,殿下這是何苦,連皇上都被說懵了,怎么還搞不定一個姑娘呢?他有心想勸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只能默默跟著,余光一直注意周圍。 當(dāng)看到某個人影時眼睛一瞪,凝視細看后臉色一喜,幾步走到陸瀚身邊。 “殿下,殿下?!?/br> 陸瀚看清來人,臉色一沉,“不是讓你們別跟著嗎!” 侍衛(wèi)這會顧不得他的訓(xùn)斥了,指著那邊,“顧二姑娘!” 陸瀚神情一呆,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紅色披風(fēng)兜帽,帽檐一圈兒雪白狐貍白,襯的她小臉瑩潤如玉。 可不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個人? 身為陸瀚的近身侍衛(wèi),他當(dāng)然知道自家殿下看似聰慧其實很憨的內(nèi)在,他正要出謀劃策,咱得裝作偶遇邂逅,姑娘家就喜歡那種驀然回首的調(diào)調(diào)。 只是他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