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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明天就可以成親!” “重點不是成親?!鳖檻言路浅烂C的糾正他,“成親以后,我還能開鋪子做生意嗎?”萬一到時候來個不合規(guī)矩把自己的鋪子都給關(guān)了,哭都沒地哭了。 “當然可以?!标戝敛华q豫回答。 “我不信?!鳖檻言鲁蛑?,“你回宮去問你爹,我要準話?!?/br> “好,我現(xiàn)在就回宮?!辈环判牡卦俅卧儐?,“可以做生意,就能成親,是吧?” 顧懷月點頭。 “等我消息?!?/br> 陸瀚撒腿就往外面跑。 他壓根就不會問怎么突然就愿意嫁給自己了,是心悅自己也好,是其他原因也好,向陽花終于看向了自己,把人扒拉到自己窩里才是正經(jīng),其他的,還有一生的時間可以慢慢研究。 * 名乾帝聽到陸瀚來的時候就覺腦門一痛。 他知道老五瞧上了顧家的二丫頭,若老五是個正?;首?,別說皇上,就是慧妃也不會答應(yīng),這家世確實差太遠了。 關(guān)鍵老五就不是個正常人,他就是個奇葩,錯過這個,說不定他就和書過一生了。 名乾帝也就默認了。 然而后面的發(fā)展讓名乾帝簡直恨不得撬開他的腦殼看看里面到底裝的是什么,堂堂皇子,連個姑娘都搞不定! 你搞不定就算了,你默默憋著行不。 他不。 他就扯著嗓子嚎,嚎的你心煩。 名乾帝被他嚎的沒法子了,就說不然他直接下旨賜婚,總不會抗旨的。誰知這渾小子倒好,人正臉都不給他一個,他一顆心巴巴的為人貼心著想,不準自己插手,不準慧妃插手,誰要是插手了,他就敢當著朝臣的面撕心裂肺的嚎。 聽聽,這是人話嗎? 而且這孽障還真做的出來這種事! 名乾帝被氣的心肝都在疼,徹底撒手不管這個兒子了。 好容易清凈了幾天,又來了? 名乾帝嘆了一口氣,手中已經(jīng)攥了兩朵棉花,預(yù)備著他開嚎的時候自己就堵上,誰知今天老五居然是一臉喜意進來的。 “父皇,您可以給兒臣賜婚了!” 就他唇邊那個蕩漾的笑,名乾帝就知道這事是成了,他當真好奇了起來,那顧家二丫頭不是死活不愿意嗎? “你如何做到的?” 聞言,陸瀚笑意一收,小眼神寫滿了不贊同,“您這么大年紀了,還八卦兒子兒媳婦的事,這像話嗎?” 名乾帝:“……” 手好癢,好想砸東西。 他倒是可以威脅賜婚圣旨還要不要了,但他也是真怕了這個孽障一言不合就開哭的德行,咬著牙關(guān),忍了又忍,直接擬旨。 這種糟心玩意兒早點嫁出去早點省事。 大印剛蓋上,陸瀚就眼疾手快的搶了過去,“不必讓人去宣旨了,兒臣自己拿著,也不勞您再派人跑一趟?!?/br> 她接旨還得跪著,多累多辛苦。 名乾帝覺得他這話不對勁,什么是派人再跑一趟?他平時可沒見這么貼心過。不過名乾帝也懶得追問了,被這個孽障堵了太多回了,隨他吧。 見他捧著圣旨,咧著嘴角,笑的跟個傻子似的。名乾帝搖了搖頭,也跟著笑道:“既然要成親了,你也該懂事些了,不要再萬事都由著你的性子來,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似的。” “您說的對?!?/br> 陸瀚小心翼翼地收好了圣旨,抬眼看向名乾帝,“那您什么時候把兒臣封出去啊?” 名乾帝:“封出去?” “對啊。” 陸湛點頭,十分坦然,“大哥三哥留宮里,那是他們有那啥那啥的想法,兒臣沒有啊,都成親了,當然要出宮建府了!” “您多給些銀子就成,兒臣很容易滿足的?!?/br> 懷月最喜歡銀子了,得趁著出宮前使勁撈錢。 名乾帝這些年已經(jīng)被陸瀚的大實話噎了無數(shù)回,如今聽到他這話也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他就是能說出這種話的人。 不過這話也不錯。 一直沒有封王就是因為太子的位置還不能確定,這個孽障顯然是不可能的,那他要分出去也沒什么,只是心里到底不如意,這還沒成親呢就迫不及待想飛走。 斜眼睨他。 “十多年都住了,成親后就住不得了?” “住還是能住的。”到底是熟悉的地方,“只是懷月若嫁進來,她每日出宮去鋪子,這路多遠啊。”眼看名乾帝神色不對,陸瀚到底聰明了一把,“兒臣天天進來給您請安啊,又不是成親就看不到兒臣了?!?/br> 名乾帝哼了一聲,這才沒說話。 不過,顧二丫頭還要出宮去做生意? 論理,這不合規(guī)矩的,皇子妃就要有皇子妃的做派。 但是吧,名乾帝看了一眼理所當然的陸瀚,他是真的怕這個兒子了,算了,反正他也無緣大統(tǒng)的,他本人就是個混賬,也不能要求他妻子重規(guī)矩。 “走走走?!?/br> 名乾帝不耐煩擺手趕人,看到他就來氣。 陸瀚一點兒都不生氣,“那兒臣就讓陳大人看婚期了?” “滾吧?!?/br> 陸瀚麻溜兒的滾了。 * 顧懷月在等陸瀚的消息。 她相信他會回來的很快,但沒想到他回來的這么快,這還沒一個時辰呢,他就家里宮里跑了個來回,而且還帶回了賜婚的圣旨?! 顧懷月目瞪口呆地看著明黃的圣旨。 這就賜婚了? 陸瀚一直在看顧懷月,見她整個人都驚呆了,心里泛起忐忑,小小聲問她,“你不高興嗎?”顧懷月還沒回話呢,他就抿唇,眼里迅速聚集起了霧氣。 “你不會是反悔了吧?” 顧懷月剛從震驚中回神就看到了陸瀚霧蒙蒙的雙眼,濕漉漉的。 看起來特別好欺負。 顧懷月抿著唇,俏臉面無表情,她這個表情極大的刺激了陸瀚脆弱的小心肝,所以她真的反悔了? 眼眶迅速紅了起來。 本來想作怪逗逗他的顧懷月:“…………” 已經(jīng)做了決定的事,賜婚就賜婚,只是沒想到這么快而已,不過也能接受,就是這人也太不經(jīng)逗了,還沒開場就已經(jīng)謝幕了。 她嘆了一口氣,伸手拽著陸瀚的衣領(lǐng)往自己面前拉。 陸瀚順著她的力氣俯身,看著近在咫尺的嬌顏,微微瞪大眼,顧懷月也在看他,良久后輕聲道:“這是咱兩賜婚的圣旨?” 她還沒有看圣旨的內(nèi)容。 陸瀚眨了眨眼,點頭。 既然已經(jīng)賜婚,那就不能更改,那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顧懷月想做就做,迎著陸瀚震驚的目光直接貼了上去,唇對唇,大眼瞪大眼,片刻后分開,問他,“這下安心了吧?” 陸湛目光游離,他剛才太震驚了,還沒來得及體會是什么滋味就分開了,整張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