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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菊花上,一臉欲求不滿(大霧)??最怕空氣突然安靜……“咳咳,抱歉,你繼續(xù)……”肖風把門關上,溜了出去,留周函一人一臉懵逼。幾秒后,浴室的門又開了,肖風上半身往門內(nèi)一探,緊張得一手摳了摳門,臉上卻一本正經(jīng),“需要幫忙嗎?”內(nèi)心滿是期待,他覺得他的頭痛好了。周函瞄到肖風手上拿著寫有英文字母的小盒,內(nèi)心“呵呵”了一聲,彎了多年,他曾好奇在某寶上刷過和肖風手上那盒的同一牌子,emmm……別以為他不知道那是潤滑劑!“不,不了……”周函臉上笑瞇瞇,內(nèi)心mmp。“好吧……”這兩個字言簡意賅,卻包含著肖風心里多少的遺憾。不過來日方長,肖風轉念一想,興許過不了多久,函函就會喜歡上他,然后他們就可以醬醬釀釀,釀釀醬醬……想著,他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周函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在他眼中此情此景,肖風的笑宛如大姨夫那種深不可測的蜜汁微笑。不過,憑什么他就一定得是受?周函表示不服,和葉業(yè)在一起的時候,由于身高差,就被人當做受,現(xiàn)在么……他打量著肖風白凈的面容,瞇著眼舔了舔唇瓣,雙眸晶亮:是時候,該反攻了!看著周函忽然做出誘受般標準舔唇動作,肖風的身體有些僵硬,他覺得他的媳婦在yy他,事實上,他猜對了,只不過,沒想到周函yy的體位略有些不切實際,如白日做夢。后來周函才知道,此刻他的想法有多可笑,不過那也已經(jīng)是后話了……005:某攻被徹底激怒了“嘩啦——”一盆冷水澆落,周函睜開了眼睛,這里似乎是一個陰暗的小倉庫。而他的雙手雙腳都被繩子綁住,嘴也被膠布封住,面前還站著幾個長得兇神惡煞的男人。周函知道,他被綁架了。原本他在家里閑著沒事干,就想出門打個籃球,沒想到半路卻被人打暈綁架了。“老大,他醒了,接下來該做什么?”一個留著殺馬特發(fā)型的男人問。“打電話給肖風?!北粴ⅠR特叫老大的光頭男人說。“這……雇主沒讓咱們這么做啊,萬一……”光頭一巴掌用力地拍了一下殺馬特的頭,咧嘴笑了笑,臉上長長的疤痕顯得更為猙獰,“怕什么,都干了這么多票了還沒個膽子嗎……況且,那肖風對這小子可是寶貝得緊啊,趁機多賺一筆,有啥不好的?”“是,是……”說話就說話,QAQ打頭好痛的不造嗎?“肖焆利,嘖,讀起來跟個娘們兒似的……唉,肖風啊肖風,要怪就怪權利、金錢太過誘人吧……”周函神情凝重,他知道,肖焆利是肖風的小叔,不過,他們就這么確定肖風會救他么……“你想要什么?”肖風眸中是徹骨的冰冷,與平日里溫和有禮的樣子截然不同,動了周函,無疑是觸碰了他的逆鱗。“呵,我想要的,你還不明白?當然是肖氏家主的位置?!毙]利叼著煙,隱隱約約露出幾個金牙,他坐在肖風對面,抬腳架在辦公桌上,大半個身子窩在轉椅上,“給你一天考慮時間?!?/br>肖風沉默著,肖焆利挑了挑眉,渾濁的雙眼出現(xiàn)了一絲快意,他直接把煙丟在地板上,理了理不太合身的最新款的西裝,把股份轉讓合同丟在桌上,昂首挺胸離開了。肖焆利走后,肖風眼底好似布滿陰云,他咬了咬牙,閉上眼睛,幾秒后,沙啞而充滿怒氣的聲音響起:“肖!焆!利!你怎么敢!”一陣柔和的鋼琴聲傳來,是他的手機鈴聲,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肖風呼出一口氣,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發(fā)出刺耳的雜音,聽起來信號不太好。“砰——”“唔……!”肖風心跳驟冷,那是周函的聲音!“周函現(xiàn)在在我們手上,明天之前,把五千萬裝好放在東街四巷二十三號第三個垃圾箱,否則……呵呵?!贝肢E的聲音傳來,夾雜著輕微卻又刺耳無比的痛苦悶哼聲。周函額頭上冒著冷汗,眼里盈滿生理淚水,口上的膠布使他感到非常不適,那光頭男人一只腳踩在他背上,碾了碾,他覺得他的骨頭都要斷了,被綁緊的手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磨破了皮,紫紅紫紅的,看上去慘不忍睹。肖風目呲欲裂,仿佛要把手機捏碎,緊緊地攥著手機,面上是一片瘋狂的恨意,聲音卻冷靜得聽不出一絲情緒,“好……”沉默地掛了電話,他握緊拳頭,狠狠地砸向辦工桌,手上是一片刺骨的疼痛,頓時顯現(xiàn)出青青紫紫,他卻像沒感覺一樣。一只手捂住心口,有些喘不過氣,感覺心像被狠狠地挖出了一塊,不停地淌著血。眼眶都濕潤了,眼底浮現(xiàn)一絲猩紅,仿佛要落下血淚,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閉上了酸澀無比的眼睛。幾秒后,他睜開眼睛,沉默著,看上去像沒有感情般萬分平靜,可細看卻能發(fā)現(xiàn)那雙眼通紅而暗沉,暴怒與瘋狂仿佛被鎖在最深處,猛烈地撞擊這牢籠,在靈魂最深處嘶吼著……打開手機的定位,地圖中一個小紅點停在了一個偏僻的小倉庫。肖風深吸一口氣,毫不猶豫地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喂,小郭。嗯,是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好。”006: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br>“天都快黑了,他怎么還沒來?”光頭男人抽著煙,一邊罵罵咧咧的。周函沉默著,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無奈光頭還是走向他了。光頭走到他面前,蹲了下來,手里拿著煙頭狠狠地按在周函手上,燙出一圈暗紅,疼得他眼淚都出來了。他又站了起來,猛地抬腳踹向周函的腹部,周函劇烈地抽搐了一下,忍不住蜷縮起來,從口里涌出幾絲腥甜。“肖風不要你了。”光頭扯了扯嘴角,又點了一支煙,惡聲惡氣地說道。周函閉上雙眼,心里竟生起一陣難以言喻的難過。“倉庫里有十五人?!惫暾f著,手指不停敲打著鍵盤,一串串代碼在屏幕上飛過,地圖顯現(xiàn),他指著地圖上的小紅點,“周函就在這里,剩余的是綁匪。”十四個藍點聚在一起。“謝謝你,小郭。”肖風將一把手|槍放在外套內(nèi)部的口袋里,說。“同學一場,不用客氣,快去吧?!惫晷α诵?。肖風開著車飛速前行。“小川,我們回去吧。”郭申摟住身旁神色擔憂的男人。鐘川低頭,靠在郭申肩上。“親愛的,他們會沒事的吧……”“嗯……”夜幕降臨,倉庫中點起了破舊的燈,微暗。周函感覺又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