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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他聽過張漢生這樣叫,以為這是他們之間的親密稱呼。沈草草……乍然被旁人說出這個稱呼,張漢生還有些不好意思,但他是個拎得清的人,當即就去阻攔沈風月。“沈草草,你不可如此……”胡鬧。他的語氣帶了些嚴肅,剩下的兩個字還未說出口,就因接下來沈風月的舉動而攔腰折斷。沈風月應(yīng)聲轉(zhuǎn)頭,兩眼發(fā)光的看著他,眼睛亮得驚人,里面仿佛藏著一顆一顆閃爍著的小星星。同時他頭上的那束小花也一跳一跳的,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不禁晃花了他的眼。“漢生——”這人竟然以如此親昵的稱呼喚他,然后他眉眼一彎,唇角上揚,露出一個再漂亮再燦爛不過的笑來,同時頭上的小花也是花瓣一收攏,然后猛地綻放開來,盛開的花朵與他臉上燦爛明媚的笑容相得益彰。“我的主意可好?”沈草草:開花!張漢生:“……”他被眼前這一幕給鎮(zhèn)住了,興許是沈風月臉上的笑容太過燦爛,也興許是他喊得太過親密,也興許……興許是他說的主意的確是很好吧,張漢生鬼迷心竅的竟然同意了。“很好。”他喉頭微動,突然覺得有些口干舌燥起來,嗓音干澀的開了口,而后順時點了頭。沈風月得了他的認同,臉上的笑越發(fā)明媚起來。張漢生見他笑,也難得的提了提唇角,眼里流過暖意,冰雪消融。一左一右在互相配合演戲,被他們夾在中間的符正光才是真的生無可戀。他苦笑一聲,然后略帶嫌棄的看了一眼右邊被人迷得不知道智商掉到哪里去的張道長。心里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悲憤的吼出一句,張道長,你清醒一點啊!切勿聽信jian人所言,荒yin誤國??!但是他口中的張道長已經(jīng)被妖孽所惑,用鄭重的語氣對他道:“符兄弟,委屈你了?!?/br>符正光:“……”呵,我的內(nèi)心毫無起伏甚至還有點想笑呢。狗男男,我呸!角落里的靈體也是將憐憫的目光投向他,太可憐了吧。不過細想一番竟也有些釋然,兄弟,遇上沈風月那魔鬼,八成是要折的,這不怪你。而且一旦你旁邊那位主要戰(zhàn)力被魔鬼迷惑了心神,那他的戰(zhàn)斗力則是十成了。于是最后,符正光順理成章的答應(yīng)男扮女裝充裝誘餌了。計劃臨行前,沈風月說他屆時會化為原型別在他的胸前,等混了進去就會給張漢生傳消息報位置。萬事俱備只欠太歲神教了。*這一天成功到來了。青霧遮月之日。由符正光偽裝的妙齡柔弱良家女子,裝模作樣的挎著一個小花籃,漫步在太歲神教常出沒的鄉(xiāng)間小路上,守株待兔。沈風月則已化為原形別在他的胸前。在符正光走了幾個來回時,獵物終于上鉤了。幾個太歲神教的人暗中觀察一波,然后伺機出動。“哎呀,什么人!”“來人呀,有人強搶民女啦!”“臭不要臉的流氓嚶嚶嚶!”“要錢沒有要色一個!”在符正光意思意思的幾聲叫喊中,他如愿被打暈套麻袋帶走了。他一被帶走,沈風月立刻給在客棧里畫符咒的張漢生發(fā)送遠程信號:行動順利。張漢生收到信息,莞爾一笑,回了一個:好。章節(jié)目錄小草精其實沈風月一直有個疑惑,到底是他眼睛瞎了,還是這些太歲神教的人眼睛瞎了,符正光那欲拒還迎,扭扭捏捏的作態(tài),怎么看怎么假。但即便是這樣,這些傻嘰嘰的教徒仍舊以為找到寶了,樂呵呵的把人扛走。此時符正光正被套了麻袋扛在一名壯漢的肩上,一行人步伐匆匆,路線詭異飄忽不定,看樣子是按照一定的軌跡的,若是行差踏錯定然尋不到總教的位置。他們邊走邊聊天,鑒于符正光已經(jīng)敬業(yè)的被迷暈獻身了,偷聽這種事情只好落在沈風月的身上。“哎呀咱們今兒個運氣可是真的好啊,隨便找找竟然就抓到了一直以來想要的全陰處子!”那人這樣說著,聲音里帶著明顯的喜意,他活動了一下身軀,肩上的麻袋也隨他的動作而猛地向上拋了拋。這可把他旁邊的人給嚇了個夠嗆,連忙小聲警告道:“阿大,你可小心些,切莫將祭品給傷著了。祭品珍貴至極,若是因為咱們的一個不小心而有一絲一毫的損傷,祭司大人可會讓咱們吃不了兜著走的!”那個名為阿大的人唔了聲。“祭拜太歲神儀式需要999個處子,最后一個還必得是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全陰之女。待儀式舉行完畢,太歲復(fù)生,咱們必能得長生,知天命?!?/br>一番對話下來,該涵蓋的信息點基本上都囊括完了。沈風月聽在耳里,不免心生嘲諷。時人大多想長生,癡狂者用盡諸多方法,卻不過都是貪念罷了。他們走的極快,沒過多久,沈風月感覺符正光被放下了。有人為他拿開麻袋,然后小心翼翼的抱上床榻,做完這些那人便出去了,咔噠一聲,房門被從外邊鎖上了。聽見那聲響,沈風月心神動搖了一下。接著他從符正光胸前起來,化作人形。沈風月摸了摸頭上的小花花,耐心的將每一瓣花瓣都梳理好,務(wù)必讓它呈現(xiàn)出最美的模樣。心里不禁咕噥著,這群人動作真粗魯,差點就把他的花花給弄壞了。房間里一片漆黑,他躬身朝面前的燭臺吹了口氣,燈芯立刻被點燃,橙黃色的燭光閃現(xiàn)在眼前,暖黃的光輝照亮房間的局部地區(qū)。借著這點光,他打量這個房間。這個房間并不大,但的確適合獨居。四面的窗戶都被關(guān)緊了,沈風月試著去拉一扇,發(fā)現(xiàn)拉不動后心中便了悟了。想必窗門都給封死了,防止祭品逃跑。而此時符祭品還躺在床榻上昏迷的人事不省,床頭放了一個小小的香爐,里面點著熏香,濃郁的香氣隔著鐵片從里面透出來,眨眼間便盈滿了這間本就不算大的屋子。這香味有些古怪,甜膩濃郁,極易上頭。教人一聞便覺頭腦渾噩,思維滯留。沈風月作為先天靈株,對這類陰毒玩意兒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