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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湛想了想,提議說:“你不親那么難受?”“對?!?/br>丁湛皺眉,問:“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陳知著實(shí)話實(shí)說,“疼?!彼f的是肩膀。陳知著離他特別近,丁湛趁著等紅燈的功夫,偏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后鎮(zhèn)定自若地問:“現(xiàn)在呢?”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快樂的小指針、BAIYI、好大一只碗、忘憂草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提子爸爸30瓶;陸月祀、糖宋圓茗卿10瓶;大雄5瓶;西瓜不阿、愛居居愛隨便.、撒野2瓶;東籬、棠梨煎雪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三十六章陳知著臉紅了,而且是從臉紅到脖子,紅到耳朵的那種紅。丁湛第一次看見他這樣,每次都是他被陳知著或是有心或是無意地逗到面紅耳赤,這樣的陳知著倒讓他有點(diǎn)惡劣的快意。他本來想多看幾眼,但是已經(jīng)是綠燈了,他略帶不舍地收回視線,專心開車。陳知著宛如被糟蹋了的黃花姑娘,“你……”“我什么?”丁湛輕笑著問。陳知著臉上的粉都遮不住紅,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我沒卸妝,丁老師你不怕親……親一嘴粉嗎?”丁湛聞言舔了舔嘴唇,很認(rèn)真地點(diǎn)評,“還挺甜,什么牌子的?”陳知著一下子坐回去了,一臉震驚地看著丁湛。“丁老師?”“怎么了?”陳知著從兜里翻了半天,這是他不知道多少次說片場有問題,小齊隨便找了個算命的給他求的護(hù)身符,黃色的一塊布,里面包裹著符紙,雖然陳知著對此嗤之以鼻,但是還是收下了。他沒想到今天有用上的一天。他顫巍巍地解開護(hù)身符,拿出了里面的符紙,啪地按在了丁湛的后背上。丁湛一愣,不過沒有回頭,“你干什么?”陳知著想念點(diǎn)什么驅(qū)鬼驅(qū)魔降妖的咒語,但是他沒有演天師的經(jīng)驗,卻有演狐貍精的經(jīng)歷,現(xiàn)在怎么看怎么覺得丁湛像是被狐貍精附體了。“你是誰?”丁湛懵了,“???”陳知著說:“丁老師絕對不會這么干,你是誰?”丁湛深吸一口氣,揉了揉自己的臉,要不是在開車他就過去讓陳知著好好看看自己是誰了,“我是丁湛?!?/br>陳知著反駁說:“不可能!”丁湛抬眼,從后視鏡里看見陳知著如臨大敵的模樣,雖然說情人眼里出西施,可他還是覺得陳知著這事干的不是一般的傻。“我們昨天晚上還一起打游戲?!倍≌空f。不提昨天晚上還好,提了陳知著覺得自己愧對祖宗江山。“你昨天晚上還親我了?!?/br>陳知著:“……”“你內(nèi)褲是灰的?!?/br>陳知著按著額頭道:“行了,我信了,你別說了?!?/br>為什么丁湛可以這么一本正經(jīng)地說sao話?而且臉色不變。要是陳知著愿意用手碰一碰的話,會摸到丁湛臉上的粉底的。于是丁湛真的不說話了。倆人到醫(yī)院都沒再說一句話。陳知著還是很想給丁湛找個道長。檢查完了之后丁湛松了一口氣,陳知著骨頭沒什么問題,受的傷都是皮外傷。開完藥上車,陳知著欲言又止。丁湛把藥扔到副駕上,看見他的表情,隨口問道:“你有什么事嗎?”陳知著深刻地反省了自己半天,問:“丁老師,我親你這件事,是不是對你造成了很大的影響?”丁湛心說豈止很大。陳知著的行為不僅影響了他在劇組這幾個月,還有可能影響他下半輩子。這么想想他真是太不爭氣了,對方還在為自己是直是彎而糾結(jié),他卻連他倆養(yǎng)老的房子買在哪都想好了。“嗯?!?/br>陳知著了然,他覺得丁湛的反應(yīng)有點(diǎn)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中變態(tài)的意思,試想一下,一個直男被人親了,他不能和人絕交,又不愿意冷處理,長此以往形成這種情況陳知著是可以理解的,不僅理解還頗為抱歉和同情。要是丁湛知道他想什么,恐怕他已經(jīng)被丁湛弄死了。“你不用再道歉了,”丁湛嘆了一口氣,“聽你道歉這么多次,我都覺得頭疼?!?/br>陳知著乖乖點(diǎn)頭。把車往回開之后丁湛道:“晚上我去你那?!?/br>陳知著想起昨天晚上,頭發(fā)都立起來了,“這就,不用了吧?!?/br>“游戲什么時候不能打?”“打游戲?”“啊?!?/br>“你現(xiàn)在這樣還能打游戲嗎?”丁湛反問,“我給你擦藥?!?/br>擦藥得脫衣服,而且丁湛也不能站在一百米之外給他擦藥,他立刻道:“不用了丁老師我自己來就行?!?/br>“傷在肩膀上你打算怎么自己來?你看得見?”“不是。”“昨天晚上我也沒發(fā)現(xiàn)你后背上長眼睛啊。”陳知著又說不出話了。“你涂不勻,”丁湛道:“聽話?!?/br>丁老師的聲音特好聽,不看他演戲,閉著眼睛聽聲都是享受。陳知著尷尬地捂著臉,感覺自己受傷的肩膀里整個骨頭都麻了。丁湛是不是搞錯什么了?和他合作的演員是一個已經(jīng)過了十八歲的成年人,男性。所以說丁老師不談戀愛太正確了,他這么說話誰頂?shù)米。恐蹦幸岔敳蛔“ ?/br>“我,”陳知著艱難地反抗,“我找我助理也行?!?/br>“齊瑯?”“對?!?/br>丁湛皺眉,不贊同地說:“她不是個女孩嗎?”“是個女孩?!彼緛砭褪菫榱瞬蛔尪≌拷o他涂藥隨口一說。丁湛問:“你涂藥不脫衣服嗎?”“脫啊。”“你,你在你女助理面前脫衣服,晚上,還就你們倆人在房間里?”陳知著說:“丁老師你能別把這個畫面描述的和我要潛規(guī)則一樣嗎?”他頓了頓,“再說同酒店不是還有別人嗎?”丁湛說:“張瀾?井徽之?徐明緒?”提起這個名字,他眼中略有冷色,不過馬上就消失了。陳知著縮了縮脖子,他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說誰都不對。“而且我們,”丁湛笑了,“不是好朋友嗎?”救命有人勾引我!陳知著面上淡定無比,心中波瀾滔天。“還是說,”他臉上的傷感清晰可見,不加掩飾,甚至有些刻意,“你不拿我當(dāng)朋友了?”“行,”陳知著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