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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提醒,這是置我們二隊安危于不顧!”“他們很早就懷疑外勤處有內(nèi)jian。經(jīng)過排查,排除了一隊的嫌疑,而三隊四隊在之前幾次事件中都有不在現(xiàn)場的證據(jù)。當(dāng)然,這不能說明他們就一定是清白的,只能說他們中也許有叛徒,而二隊,是一定有叛徒。只是議會一直不能確認(rèn)叛徒的身份。但這一次的事件,讓他們確定了叛徒的身份?!?/br>在場眾人睜大眼睛,鴉雀無聲。議會所代表的軍政府,與外勤處所在的時空管理局,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甚至有微妙的對峙之勢。而軍隊,則與雙方關(guān)系都很密切,成為兩者聯(lián)系的紐帶,同時也代表著軍方大佬們的利益。中軸位面的高級稟賦者幾乎被這三方勢力瓜分,而這三方勢力也因此維持著這樣脆弱的平衡。但剛才白川的一席話,幾乎就是變相承認(rèn)了,軍政府在時空管理局安插了耳目。而且耳目可以深入到他們外勤處最王牌的一隊二隊中,一直深入到任務(wù)一線。這一次是對付共同的敵人,結(jié)果算是好的,還幫他們抓出了叛徒。下一次呢?如果兩方利益出現(xiàn)沖突呢?如果軍政府想要外勤處全軍覆沒呢?在任務(wù)中,一處小小的紕漏,一個錯誤的情報,都有可能帶來額外的損失,如果有人著意設(shè)計,任務(wù)失敗甚至重大傷亡,都不是不可能的事。刀口舔血的人,最忌諱背后有把槍一直指著自己。尤其是這槍不知道握在誰的手里的時候。段易秋暴跳如雷,“哪個王八蛋把我們外勤處的情報賣給議會那些老不死的?給我滾出來!”無人應(yīng)答,段易秋更生氣了,“是誰,給我滾出來!被我發(fā)現(xiàn),我一定活扒了你的皮!”“是我?!?/br>白川低沉的聲音響起。接著,他重復(fù)了一遍,“我就是你口中那個王八蛋。是我把任龍的消息,傳遞給議會的。而且,這不是一次意外,我一直在為議會工作,報酬就是,換取他們能提供的一些機密情報?!?/br>段易秋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白川。白川平靜地回望過去。片刻,段易秋輕輕地問,“學(xué)長,你這是……要離開外勤處了嗎?你要投靠議會?”“并不是你所理解的那種概念。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我面臨的問題,并非是在三大機構(gòu)中做出選擇,而是在付拓城和中軸位面中做出選擇?!?/br>白川微微一笑,“今天既然和你們明說了,你們應(yīng)該也能猜到,有一些事情快要發(fā)生了。我希望你們好好考慮一下我剛才說的話,因為從今天開始,這也將是你們所面臨的選擇。”……姚照躺在床上,只穿了一條短褲,一只手摟著還在熟睡的楊陶,另一只手墊在腦后。他不在現(xiàn)場,但白川的話一字不漏地傳進(jìn)了他的耳朵里。這次會議,白川并沒有通知他。但是在會議開始后,白川將除了食堂外的所有房間都設(shè)置了精神屏蔽以避免泄密,卻獨獨漏了姚照這一間。白川不通知他,是于情于義,不讓他夾在付拓城和自己之間為難,也是讓他不必在下屬與隊友面前,被迫做出選擇。而不屏蔽,卻是不加隱瞞,讓他能夠在自己的內(nèi)心深處,做出自己的選擇。付拓城叫他小心白川。白川也將反對付拓城的打算表現(xiàn)在了明處。他們這一屆最優(yōu)秀的三個因果稟賦者,決裂已經(jīng)近在眼前。姚照知道,他不可能獨善其身。但不論最終如何選擇,此刻,他內(nèi)心深處是有一些感激白川的。起碼在此刻,白川內(nèi)心沒有將他的表態(tài)當(dāng)做一個爭取支持的籌碼,而是作為一個朋友,體諒著他的立場。付拓城與白川。外勤處與議會。時空管理局與軍政府。還有稟賦過人,被卷入這亂局之中的楊陶。想到楊陶,姚照情不自禁地親了親懷中人的頭發(fā)。睡夢中,楊陶還是皺起了眉毛,在姚照胸前蹭了蹭,似乎對被打擾了睡眠很不滿。姚照笑了,楊陶安穩(wěn)的睡顏也促使他下了決心。他一邊保持著親密相擁的姿勢,一邊將手從自己腦后抽出來,在空中一滑。胸前的全息聯(lián)絡(luò)器閃動光芒,一張屏幕出現(xiàn)在姚照面前。姚照意念一動,屏幕上打開了一個空白文檔,自動出現(xiàn)了一行標(biāo)題——☆、愛人再香甜的睡夢也總有醒來的時候。楊陶睜開眼,正對著姚照的線條硬朗的下巴,他眨了眨眼,往下看看,男神胸肌發(fā)達(dá),小腹緊繃,肱二頭肌微微繃起,身材好得可以去做模特。最重要的是,這位模特除了個小褲頭啥也沒穿。我還沒睡醒。在做夢。一瞬間,楊陶做出了這樣的判斷,翻個身準(zhǔn)備接著睡,但是下半身酸疼的感覺讓他哎喲一聲,人也清醒了起來。隨之而來的,是潮水般涌入他腦中的記憶。他一下子坐了起來,用力過猛,身體深處的不適感更加強烈,臉都扭曲了。“怎么了?”姚照扶住他,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動作慢點。不舒服么?”“姚姚姚照,我們昨天,昨天……”楊陶想問我們昨天好像做了點超出友誼范圍的事情對不對,但是看這造型,這姿勢,這地點,這曖昧的氣氛,還用問嗎?何況,楊陶自己都已經(jīng)想起來了。各種細(xì)節(jié),簡直無法直視。楊陶臉慢慢紅了起來。“嗯,我們昨天做了?!币φ胀耆珱]有不好意思,坦蕩地好像在說‘我們昨天吃飯了’。倒是楊陶頭更低了,那兩字從姚照嘴里說出來,仿佛轟擊在他的耳膜上,怎么想怎么不真實,但這不真實中又透露出一絲甜蜜。“怎么不說話?哦,原來你要始亂終棄,不承認(rèn)咱們兩個的事情了么?”姚照故作傷心地說,“枉我昨天還那么賣力。你明明很喜歡的?!?/br>咦,男神在撒嬌嗎?楊陶震驚了,沖口而出,“拜托,長得帥武力值高的人是你好不好?連那個時候你都在上面的!要擔(dān)心也是我擔(dān)心你始亂終棄,你在這里亂感慨個什么勁!”“不會的。”姚照笑了,“我不會始亂終棄。我會對你好好負(fù)責(zé)的。”啊好蘇好帥!姚照笑起來簡直耀眼,楊陶要被閃瞎了,不能好了,太帥了,這種偶像劇才會出現(xiàn)的爛俗臺詞和場景居然發(fā)生在自己身上,楊陶突然理解了那些愛看韓劇的女生,YY一下都爽好嗎,居然成真,那簡直爽翻了啊哈哈哈!但是他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非常嚴(yán)肅地伸出手,戳了戳姚照的腹肌。呀,好結(jié)實,超有彈性。偷瞄了一眼姚照的表情——面無表情。他把手指換成了手掌,整個摸了下去,由輕到重,最后上下其手,摸個不亦樂乎。他想這么做已經(jīng)很久了!但是一直沒機會,也沒膽子。不過今天,男神一朝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