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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誰都不知道,身為顧家兒媳的陶湘后來作為首個招商引資的港商,為連接兩岸、發(fā)展大陸經(jīng)濟做出了多么巨大的貢獻,顧家為此也更上一層樓。 這些都是后話,如今有被批閱通過的結(jié)婚申請報告在手,接下來只需要顧景恩帶著陶湘,兩人一起去軍區(qū)當?shù)氐拿裾值怯浗Y(jié)婚就好。 怕夜長夢多,顧景恩回病房前還特意拐去了醫(yī)生辦公室詢問陶湘目前的身體情況,得知出院需要達到一定指標,而陶湘還差上一點。 當孕婦,陶湘無疑是懶散的,尤其在男人事事包辦、照料妥帖以后,更是懶得動彈一下。 可當從顧景恩那知道需要多運動來恢復身體原有的體質(zhì)水平,這樣才能盡快出院后,陶湘破天荒開始積極起來。 不僅早晚,也不用男人攙扶,平日里多能看見她扶著微凸的小腹,在醫(yī)院走廊上一圈圈地走。 這樣的毅力下,陶湘的健康狀況終于被醫(yī)生認可,可以出院回家了。 這時已到了小年,離過年也就差兩天的樣子,看顧景恩收拾行李的陶湘踩著羊絨鞋子格外興奮,任誰在醫(yī)院一呆就是一兩個月都會覺得無趣。 可陶湘萬萬沒有想到,她出院后去的第一個地方竟然是還沒關門的民政局,顧景恩拉她扯證去了。 出了民政局的門后,男人執(zhí)著兩份新鮮出爐的結(jié)婚證笑得心滿意足,那笑意竟是陶湘從未見過的清和。 她本來還生著悶氣,見到顧景恩的樣子以后忽然又不氣了,如果說總要嫁個人,那嫁給這個男人倒也挺好,起碼對方愛她。 顧景恩寶貝地將兩份結(jié)婚證塞入內(nèi)襯口袋安放好,他握過陶湘的手:“湘湘,我們回家了……” -------------------------- 陶湘在北地過的年像是過了個寂寞,除了大年夜與顧父三個人一同吃了頓團圓飯,其他時候她都是和顧景恩膩在一起。 領完證以后的顧景恩粘她得不行,推掉了所有應酬,日夜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她,其實陶湘知道,他就是饞她了。 之前男人還道貌岸然地遮掩些,現(xiàn)下卻是完全放開。 這日子過得沒羞沒躁,陶湘幾乎一整個正月都沒出過房門半步,也不知道顧景恩到底哪里來的這么多精力花泄在床上。 如果不是她懷有身孕,陶湘心想,或許她廢掉的不是手,連人可能也會被做壞掉。 想到這里,她撫了撫隆起的小腹,肚子里的孩子們快四個月了,卻長得比人家五六個月的還大。 他們長得太快,陶湘本擔心自己會長斑生妊娠紋等等,但并沒有。 她的臉依舊嬌美,胸部高聳,白嫩的四肢僅比以前豐腴上一些,其他除了腰部幾乎一點也沒改變,依舊叫顧景恩愛不釋手。 顧父曾建議可以去查下胎兒的性別,好方便取名,但是陶湘沒有同意。 這一胎無論生下男女,都是隨的陶姓。 作為母親,她會好好地養(yǎng)育他們長大,那些在香港的產(chǎn)業(yè)未來也將會是這兩個孩子平分…… 正月過去的那一天,顧景恩買了車票同陶湘一起回南方。 男人在軍部掛了閑職,直到陶湘生產(chǎn),他都會一步不離地陪伴在她的身旁。 看著陶湘大著肚子回來,身旁依舊是那個成熟俊美的軍官,家屬樓里的人來人往聲幾乎炸開了鍋。 陶家嬸嬸悄悄把顧景恩拉到一旁,問道:“你跟湘湘領證了沒?” 面對岳母,顧景恩笑得得償所愿:“領到了,過年前就去領了?!?/br> 陶家嬸嬸一聽,心里的石頭方才落了地,她一直怕陶湘倔脾氣,錯過了顧景恩,畢竟男女之間的事,還是女方吃虧的多。 既然過了明路,陶家也不怕外人說叨。 陶家嬸嬸甚至還掏出了一串房屋鑰匙偷摸著遞給小兩口,這是她回來以后火速托屋介相看買下的隔壁小洋樓鑰匙,就作為陶湘與顧景恩的新房。 那小洋樓里裝潢都是現(xiàn)成的,陶家嬸嬸還特意挑了好些上檔次的外國家具擺里頭,林林總總共花費了七八千塊錢。 這可是筆大開銷,陶湘給的那些錢一下子縮水了大半。 但陶家嬸嬸卻覺得這錢為親閨女花得值,總不能再叫小兩口與他們擠一個老屋子吧。 不得不說,小洋樓確實好看,比起顧景恩在軍區(qū)的那套房子來說也差不得什么。 男人似想到了什么,唇角微勾,滿是余味無窮,看得陶湘心生怯意。 無論如何,兩人開始在南方住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后天要練整整兩天的車,我哭了,哭得好大聲。。。 那兩天更新可能會很晚,大家別等啦,記得早點睡,睡醒再看 ☆、第八十二章 比起寒冷多雪的北方, 南邊二月的氣候要好上許多,飲食上也更偏重陶湘的口味。 每天一早,陶家嬸嬸都會差宋草和陶蘭買菜時帶些早點送去小洋樓給陶湘與顧景恩, 中午與傍晚則是小兩口回陶家吃飯,吃完再慢慢悠悠散步回去。 兩家挨得極近, 走路只需要七八分鐘,因此也不必擔心陶湘會在路上發(fā)生什么意外, 左右都有顧景恩陪伴在側(cè)。 為了給懷孕的陶湘補充營養(yǎng), 陶家飯桌上的大魚大rou自她回來起就沒少過,用料豐足的很。 沾了她的光, 陶光榮、陶蘭與宋草三人這段時間也吃得尤其舒坦。 特別是陶蘭,臉上已經(jīng)不見了昔日菜色,就連家屬樓里的人看到以后也是艷羨為多。 1978年城鎮(zhèn)人口不少,幾乎每家每戶都至少有兩三個往上的孩子,一家好幾口僅靠大人們的工資糧票過活, 雙職工還好些,若是碰上其中一方?jīng)]工作亦或是下崗的, 那日子可苦了去了。 眼見火柴廠的效益一年不如一年, 裁過好幾波員,剩下的職工戰(zhàn)戰(zhàn)兢兢, 生怕什么時候被下了崗。 陶光榮所在的鋼鐵廠也是這樣,不過他要好些,有一個部隊軍官是他姐夫的事在廠子里都傳了個遍,連鋼鐵廠領導都高看他三分。 但同時, 圖他條件好,盯上他的還有廠里一些臨時女工。 時間長了,必不可免就鬧出桃色新聞來,甚至還傳到了陶家。 宋草聽到這些事的時候,眼淚“唰”地淌了下來,她只是個鄉(xiāng)下來的村女,大字不識幾個,嫁到陶家以后全身心做起了家庭主婦,沒有一丁點能耐,如果被陶光榮拋棄,她都不知道要怎么活。 見好好的兒媳婦哭得背過氣去,陶家叔嬸怒氣沖沖,狠狠地抽了陶光榮一頓。 陶湘與陶蘭臉上也滿是不贊同。 這對于陶光榮來說簡直是無妄之災,那些女工雖天天在他身邊晃悠獻殷勤,可宋草作為新婚妻子帶來的新鮮感還未過去,他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