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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祁尚元的兒子,你確定要攔著我嗎?”這里的保安都是高價聘來的,當(dāng)然是練過的,甚至有些是退伍之后過來的,見過的人也多了,但是聞燁這一眼掃過來,他的心頭還是一驚。這個少年,眼中的戾氣未免太盛了一點。“對不起,我們這里有規(guī)定……”他話還沒說完,聞燁依舊越過他徑直開始往里走,保安想要上前攔住他,聞燁冷冰冰道:“我建議你不要碰我,并且立刻去找你們的負(fù)責(zé)人,這件事情與你無關(guān),我不想為難你?!?/br>保安給另外一個聞聲趕來的保安使了眼色,讓對方去找負(fù)責(zé)人,自己則是跟在聞燁身后。在聽到聞燁自己說自己是祁尚元的兒子后,不論真假,他確實……也不敢對聞燁動手了。就算是再不知道病患的具體信息,他也知道祁尚元這三個字意味著檳城祁家的家主,意味著華國多少財富的漩渦中心,雖然稱不上什么首富,但也是檳城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铮皇撬@種小人物能惹得起的。這些天,他不是沒有見過祁家的人來探病,但是面前的這個自稱是祁尚元兒子的少年,他卻是第一次見。保安腦子里瞬息間已經(jīng)腦補(bǔ)了各種年度豪門大戲,一邊小心翼翼地做樣子攔著聞燁,一邊還要在乎分寸,而就在這樣的拉扯中,聞燁依舊徑直走進(jìn)了療養(yǎng)院的大門,而負(fù)責(zé)人也終于急急忙忙趕到。“這位同學(xué),這不是你應(yīng)該來的地方?!必?fù)責(zé)人攔在了聞燁面前:“請留步。”聞燁不理他,繼續(xù)往里走。“這里沒有人認(rèn)識你,你要找的祁先生和他的家人已經(jīng)明確表示今天不接受探望,也沒有任何預(yù)約,如果有別的事情,可以通過我轉(zhuǎn)告?!必?fù)責(zé)人追在他身后:“你再向前,我就要采取強(qiáng)制措施了?!?/br>聞燁冷笑一聲:“祁先生和他的家人?都昏迷不醒了,還能有明確表示?你們療養(yǎng)院倒是挺能起死回生的?!?/br>里面的人提前給負(fù)責(zé)人打過招呼,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聞燁進(jìn)去的,聞燁的冷嘲熱諷太盛,他一下子沒沉住氣,壓低聲音開口道:“祁先生到底是為什么變成這樣的,你難道不清楚嗎?其他人都不想見到你,你何必自討沒趣呢?”聞燁終于停下了腳步,嘆了口氣:“我就是想來看看老頭子,順便再問件事,為什么就這么難呢?”負(fù)責(zé)人沒聽清楚:“你說什么……?”然而這句話還沒說完,一個拳頭就已經(jīng)迎面而來,正正地打在了他的鼻梁上!“你干什么!”保安們驚呼著跑上來,圍在了聞燁周圍。聞燁脫了校服扔到一邊,挽起黑襯衣的袖子,露出了小臂,然后活動了一下手腕,嘴邊含了一絲近乎嗜血的笑容:“你們一起上?”幾個保安互相對視一眼,都在掂量到底能不能上,而其中一個保安年輕一點,到底血?dú)夥絼?,受不了這樣的挑釁,第一個沖了上去!聞燁一個漂亮的閃避,扣住了對方的肩骨,幾乎是瞬間就完成了反殺,將對方卡在了地上。他的動作太過凌厲簡潔,幾乎是一擊必殺,年輕保安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天旋地轉(zhuǎn)地被按在了地上,聞燁抬起頭:“繼續(xù)。”幾個保安一咬牙,正準(zhǔn)備繼續(xù)上,就聽到樓梯處傳來了幾聲掌聲。“幾日不見,小燁的身手見長啊?!币坏垒p柔的女聲響起。聽見這道聲音,聞燁停住了手,慢慢站起身來,臉上的神色未變,那抹笑容甚至更勝:“聶問嵐,你終于舍得出來了?”聶問嵐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正好看到了他臉上的傷,并不在意聞燁的話,驚呼了一聲:“哎呀,小燁打架這么厲害,怎么還受傷啦?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這么厲害,還能在小燁手下討得到好處呢?!?/br>女人看起來保養(yǎng)得極好,一眼望去竟然幾乎不能分辨年齡,恍然仿佛還是二十幾歲的樣子,她舉手投足之間都是優(yōu)雅,明顯是名門貴婦。她的聲音也是輕聲曼語,甚至稱得上是悅耳,但是聽起來卻讓旁邊的人都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保安們看到正主出現(xiàn),都不想不小心聽到什么豪門辛秘,不一會兒就走了個干凈。走廊里空空蕩蕩只剩下了對峙的兩個人。“少他媽叫我小燁,我聽著惡心?!甭劅顡P(yáng)起下巴:“你也別緊張,我就是想問一件事。”“我學(xué)校的事情,是不是你搗的鬼?”“小燁在學(xué)校遇見什么不順心的事情了嗎?”聶問嵐抬起手,做了一個驚訝的表情,眼睛里卻是毫無感情:“哎呀,這可怎么是好。沒記錯的話,你還有大半年才成年吧?這么小就沒了母親,在學(xué)校遇見點事情也沒人幫忙看著,怎么辦呢?”聞燁死死地捏住了拳頭,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忍住自己上前搗爛這個女人那張?zhí)搨蔚哪樀臎_動。聶問嵐清楚地看到了他的反應(yīng),眼底的笑意更盛,表面上卻是嘆了口氣,漫不經(jīng)心道:“我能搗什么鬼呢?我只是出了點錢而已,畢竟尚元能不能醒過來還是個問題,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我都是唯一的第一繼承人了,除了錢,我也沒有別的什么?!?/br>聞燁的瞳孔頓時一縮。“小燁你別這么看著我,我也是一片好意?!甭檰枍拐UQ郏骸拔铱墒谴蚵犃撕芫?,才知道小燁你喜歡打架,我心想既然這么喜歡,那我就給你營造一個打架的好環(huán)境咯,這樣你才能活得更舒心更快樂嘛,你的母親在九泉之下想必也能安心了,至于尚元,他可是一直都很關(guān)心你,現(xiàn)在他昏迷不醒,作為他的妻子,我當(dāng)然要滿足他的愿望了?!?/br>聞燁閉了閉眼睛,死死地壓住了自己胸口升騰起的怒火。他聽懂了她的意思。轉(zhuǎn)校生的事情果然是她做的,也不是什么特別的目的,大概就是想要用這種方式折磨他,讓他徹底沉淪墮落成無可救藥的那一類人,至于實現(xiàn)這一目的的過程,自然是砸錢。從校方到每一個轉(zhuǎn)校生,甚至是轉(zhuǎn)校生們的家庭,恐怕都收了她的錢。那么符虞呢?符虞也是這樣嗎?他腦中一閃而過符虞過于冷漠的眼睛和臉,又莫名想起了他舉著棉簽為他擦拭傷口的樣子。原來這些的背后,都不過是冷冰冰的一個錢字。聶問嵐太過了解他,她的一字一句都是正正地戳在了他最痛的地方,分毫不差,讓他頃刻之間就遍體鱗傷,潰不成軍。“你快滾開!我討厭看見你!”一道還帶著些許稚嫩的女孩子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一個小女孩子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聶問嵐背后,有點怯生生地探出頭,但是嘴上卻絲毫不留情:“我mama說了,你就是來搶走屬于我的東西的,我是不會給你的,你mama已經(jīng)和我爸爸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