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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寬了心的Omega們不知道,王子殿下把聞燁撿回來的時候,其實是在他的脖子后面發(fā)現(xiàn)了腺體的,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腺體完全處于閉合狀態(tài),完全看不出性別。……對此,聞燁既然已經(jīng)失憶了,自然是連自己的名字連帶性別都忘了。大約是腺體也失憶了吧。總之,歸咎于以上這些林林總總的原因,王子殿下對聞燁從身到心都……非常信任。而嚴厲嚴格的王子殿下對于自己身邊人的要求自然也是極高的,干脆把聞燁扔進了帝國最嚴苛的格蘭斯頓皇家軍校,并且要求聞燁以最優(yōu)秀的成績畢業(yè)。聞燁:……殿下你在玩養(yǎng)成游戲嗎?腹誹歸腹誹,聞燁自然是不敢違抗符虞的命令的,一方面來說,他身為符虞的臣民,自然理所應當要服從他。更何況,格蘭斯頓皇家軍校是帝國最頂級的學府,能被扔進這樣的地方,是他的榮幸。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如果違抗符虞而被驅逐的話,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應該何去何從。符虞的星艦緩緩停下,聞燁跳下來,抱著一沓剛剛到手的政令,一邊在腦中飛速勾畫著今天在課堂所學的戰(zhàn)爭攻防戰(zhàn)略圖,一邊疾步走向小型飛艇停泊坪。視線從身邊巨大的落地窗戶向外看去,落入他眼中的是奇瑰的格蘭斯頓皇家軍校的一隅校貌,天空還是一如既往的通透蔚藍,環(huán)繞著高聳入云的軍事模擬塔的是一大片黑暗森林和幾乎被枝葉遮住的蜿蜒小路,其中零星分布著學生的住宿小樓。他一路這樣疾步前行,只是偶一分神看向了窗外,就不慎突然撞上了什么。聞燁后退一步,政令文件灑了一地,隨之響起的是清脆的瓷器碎裂的聲音。他根本還來不及露出吃痛的表情,只驚呼了一聲便撲向了文件。那可是機密!然而他才剛剛跪地拾起第一份文書,就有一只手按住了他,一道肅殺而冰冷的男聲在我耳邊響起。“賠我?!?/br>聞燁所不知道的是,隨著這句話,還有屬于Alpha的威壓鋪天蓋地一般充斥在了整個走廊里,驚得走廊里三種性別的人紛紛震驚而畏懼地低下了頭。只有他,一個腺體封閉的孤兒,不僅飛快地甩開了那只按著他的手,還身手矯捷,動作靈敏,動作飛快地收拾好了散落一地的紙,不僅如此,末了,他還嘆了口氣,抖了抖其中一張紙上的灰塵,聲音惋惜而低落:“臟了。”眾人:……????一時之間竟然分不清,到底誰才是這走廊里真正的大佬。第77章番外一腺體封閉的孤兒聞燁其實并不是真的感覺不到來自Alpha的威壓,但既然他沒有直接的來自腺體的直觀感受,又常年在符虞王子殿下身邊,對于這種感覺的抵抗力自然是節(jié)節(jié)攀升。他身手矯捷地收好了文件,仔細清點了一遍沒有遺漏,這才放下心來,打量了一下四周。他這才發(fā)現(xiàn),隨著他的文件散落一地的,還有一盆卡亞菊。那是已經(jīng)被帝國征服和滅亡了的卡林絲亞國的國花,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分罕見而珍貴了,也難怪剛才那個人語氣冰冷地讓他賠。但是剛才的事,也不完全是他的錯,要說珍貴程度,他手里的這一沓政令不比這盆卡亞菊低到哪里去。如果他有時間的話,一定會去調(diào)看監(jiān)控室記錄以證明此事不是他一個人的過錯,然而此刻的他只想快一點解決這件事,暗嘆一口氣,他終于抬高視線:“抱歉,怎……”落入他的視線中的,是一雙如寒潭般清冷的眸子,少年俊美而冷凝的面孔上沒有一絲表情,只是冷冷盯住他。這些年來,聞燁見過的這種表情太多了。這個少年雖然長得著實不錯,甚至略感眼熟,但是這些年哪個爬了王子殿下床的家伙沒有兩把刷子,是以聞燁對這張臉自動免疫,甚至心里還咯噔了一下,心想對方不會就是被自己扔進小樹林里的大軍里的一員吧?他繼續(xù)把剛才頓了一下沒說完的話說了下去:“怎么賠?出個價格吧?!?/br>對方吐出兩個字:“用你?!?/br>聞燁:????大兄弟,做夢做到我頭上來了嗎???他沒認出來這個大放厥詞的大兄弟是誰,不代表走廊里的其他人沒認出來。格蘭斯頓帝國最受歡迎的Alpha除了高不可攀的符虞王子殿下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可遠觀還可褻.玩的Alpha,也就是現(xiàn)在站在聞燁面前的這個人。這個人,好巧不巧,也是個王子殿下。北有符虞,南有賀嘉元。這里的北,指的是位于北方的格蘭斯頓帝國,而南,則指的是位于南部的卡林西亞帝國。亡國戰(zhàn)爭后,昔日與格蘭斯頓帝國敵對的卡林西亞帝國徹底覆滅,而卡林西亞帝國的王子殿下賀嘉元也被俘虜?shù)搅烁裉m斯頓做人質。格蘭斯頓這邊并沒有苛待這位王子殿下,反而也讓他進入了格蘭斯頓皇家軍事學院學習。昔日的賀嘉元在卡林西亞帝國也是一朵高嶺之花,然而既然做了人質,他的身份到底是變了。還好他到底是Alpha,威壓尤在,倒是嚇走了不少想要欺辱他的人。只是他做人一貫低調(diào),不知道今日這是怎么回事,竟然和符虞王子殿下身邊最受信任的聞燁對上了,還說出了“用你賠”這種霸總羞恥臺詞。聞燁翻了個白眼,連看都懶得多看他一眼:“這位先生,醒醒吧,大白天的,做夢也要挑個地點?!?/br>言罷,他轉身就想離開。豈料賀嘉元不依不饒,一把拽回他,直接將不設防的聞燁固定在了墻壁和自己的身體之間,他比聞燁略高一點,這樣低下頭來,沉沉的呼吸噴在聞燁臉上,臉色更是陰沉得可怕:“之前聽他們說,我還不相信,果然是你。”聞燁:?????誰給你的膽子壁咚我???如果不是手上抱著的文件太重要又太多,騰不開手,這會兒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應該已經(jīng)被聞燁打翻在地上了。別的不說,格蘭斯頓皇家軍事學院里,格斗課的第一名保持者,從聞燁入校開始就沒變過。聞燁嘆了口氣,脾氣已經(jīng)快要壓不住了,到底不想在這個地方和時候惹事,只盡量讓聲音顯得平靜:“先生,請看清我是誰,另外,我真的很忙,沒有時間跟你開玩笑。賠錢的話請直接開價,我趕時間,真的要走了?!?/br>“玩笑?哦,不,不。我當然知道你是誰,我……已經(jīng)找你很久了?!彼麚u頭,深黑色的瞳孔如同危險卻神秘的索引,直直地盯著聞燁的眼睛。聞燁本來不耐煩看他,然而到底被他惹毛了,抬起眼準備和這個神經(jīng)病用拳頭講道理了,卻不料一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