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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楚翹的耳朵瞬間融化了,酒醉后的金軼簡直戳中了他的萌點,深深的,讓他無法自拔。“好好好,這就給你……你要什么,我都給你……”看不得金軼的難受,楚翹手指再次握住那guntang的物什。作為一只單身狗,楚翹手上的功夫也算自成一派。手指上下擼動著,食指的指腹時不時的在圓潤的頂尖上刮搔,情動的液體從小孔中溢出沾滿了他的手指,在他的動作下發(fā)出有節(jié)奏的咕啾聲。金軼沉醉般地瞇著眼,口中的呻吟時而低淺時而高亢。灌入楚翹的耳中,就是一味最猛烈的春藥。楚翹的腦袋埋在金軼的頸窩里,用力地呼吸著他的味道。剛才因驚嚇而萎靡的下體又一次斗志昂然地勃起,他貼上金軼的身體,磨蹭著想得到些安慰。漸漸的,楚翹便開始不滿足這簡單的碰觸。yuhuo將他的理智燒得殫盡力竭,他只想要得到更多,更多……“金軼……舒服嗎?”“舒服……舒服……”“想不想更舒服?”“更舒服?”“嗯……”“想……想要更舒服?!?/br>楚翹像一個怪蜀黍似的,用花言巧語,循循善誘著一個無知懵懂的少年。聽到了滿意的答復,楚翹用手勾著自己的褲邊,往下一拉,便脫去了睡褲和內(nèi)褲。光著下身,一伸腿,跨坐到金軼的大腿上。剎那間,兩根直挺的rou棍碰撞在一起,同樣的guntang,同樣的堅硬,只是楚翹的相對粉嫩秀氣些,畢竟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他還是個處男。楚翹喘著粗氣,雙手同時握住他倆的物什,上下taonong著,火熱的rou棍貼在一起摩擦著,各自的頂端都渡上了一層雙方混合的液體,在燈光下顯得紅潤、晶亮。他扭動著胯,兩人飽滿的囊袋輕輕撞擊著,有些痛,卻又爽又刺激。此刻,楚翹已沒了絲毫的顧慮、沒了點滴羞恥,只想和金軼一起釋放這捆綁在內(nèi)心的欲望之獸。“嗯……啊……”兩人的喘息聲、呻吟聲相互呼應,滿室的yin靡之音。空調(diào)已經(jīng)失去了作用,房間內(nèi)的熱度在提升,他倆的汗水粘稠在一起,楚翹更是汗流浹背。他抬手脫去了身上的睡衣,一身原本光潔白溜的好皮rou,因情熱泛著粉色,就這般裸露在金軼的眼前。金軼的眼神頓時一黯,在他眼前晃動的粉白的身體是致命的誘惑,而那美麗的身體散發(fā)出的玫瑰花香,熟悉又撩人,讓他沉溺。他舉著手想要摸一摸,可又頓在了半空中??赡苁菨撘庾R中的直男癌發(fā)作了,金軼猶豫著沒有動作,從一開始他就覺得哪里不對,一直存在著疑惑,可又被楚翹帶來的快感沖擊得心神俱醉。楚翹似乎看出了金軼的心思,抓住他舉在半空中的手,將它貼在了自己的胸口,又指引著它在他的身上游移,他輕聲哀求著:“金軼……摸摸我,好不好?”“好……”楚翹的聲音帶著魅惑,讓頭腦昏沉的金軼無法拒絕。他的手撫摸著楚翹滑膩的胸口、腰腹、大腿、膝蓋,一遍遍地來回流連。指尖每一次劃過胸口的那兩點櫻紅,楚翹都會渾身一顫。金軼像是知道什么秘密,得了趣,不停地拉扯、掐弄著。折磨得那兩顆紅豆,顫巍巍地腫立起來。乳尖傳來的微微刺痛和酥麻,讓楚翹十分爽利。他難耐地輕晃著身體,手上也加快了taonong。他呼吸急促,低聲輕哼。他瞇著眼看著對他著迷的金軼,忍不住地去想,如果這是清醒的金軼就好了,是清醒金軼的就好了。這么想著,眼角涌出莫名的淚水,像是幽怨,又像是一種情感的釋放,不停地往下流。“楚哥……你怎么哭了?是我弄痛你了?”看著楚翹滴落的眼淚,金軼有些慌亂了。楚翹搖著頭:“金軼……抱抱我,好不好?”金軼坐了起來,毫不遲疑地圈住了楚翹的腰身,近距離地看著他的臉。楚翹的眼角微紅,像是畫了一抹紅妝,卷翹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楚楚可憐。他情不自禁地吻上了他的眼睛,將眼淚舔入口中,又在他尚留淚痕的臉頰上落下一連串的吻。楚翹顯然沒有想到金軼會主動親吻他,驚喜之色溢于言表。金軼笑了起來:“楚哥,你這么喜歡我親你嗎?”楚翹被他這么一說,老臉更紅了,不由地惱羞起來,他報復性地在金軼的唇上咬了一口。金軼發(fā)出疼痛的嘶嘶聲,一手扣住楚翹的后腦勺,將那作惡后想要逃離的小嘴牢牢地吸在唇間。輕吻了幾下,那柔軟的嘴唇竟讓他回味無窮。最后,淺嘗變成了深入,雙唇的吮吸,舌尖的糾纏,津液的交流,有些笨拙和橫沖直撞,一切遵循著本能。這樣的吻銷魂蝕骨,讓楚翹不停地迷失,陷溺其中。他是激動的,這樣的吻是他夢寐以求的。金軼的手在他的脊背上徘徊,又停在他的雙臀上揉捏,使得他失去控制般的顫抖。楚翹只覺得欲望正在攀升,taonong的手加快了節(jié)奏,指腹不停地在兩人的頂端上畫圈,撥弄。兩人的氣息交融在一起,粗重的喘息交換在彼此的口中。忽地,兩人的呼吸同時停滯,又幾乎同時發(fā)出悠長而又滿足的嘆息。極致的快感讓他倆霎時茫然失神,雙雙倒在床上。噴發(fā)出的白濁,沾滿了雙方的腹間,污濁不堪,但也已無暇顧及。一番平復后,楚翹伏在金軼的身上仍淺淺地喘息著。金軼一下一下地撫摸著他脊背,方才的一切如夢如醉,卻又平白無故的讓他有些惴惴不安。“楚哥,我們……我們這樣對嗎?”“剛才那樣……你討厭嗎?”“不,不討厭,很舒服。”“舒服,就對了!”金軼的神智已漸入混沌,楚翹的話在他耳邊盤旋,舒服,就對了。嗯,舒服,就對了。反正……是夢啊!39“金軼……抱抱我,好不好?”“金軼……摸摸我,好不好?”“嗯啊……啊啊啊……金軼……金軼……”楚哥……楚哥……我要……舒服……“金軼……你要什么,我都給你……”楚哥……我要你……我要你…………金軼呼吸一滯,猛地睜開眼,回過神時,大口地喘著氣。又做了一場春夢。身上的背心已被汗水濕透,下體的粘膩,讓他有些挫敗感。近來春夢頻繁,時不時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