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犧牲,不能出面接自己喝醉酒的小情人,非要把我從美好的假期中出來加個班,還要帶齊證件,以防被誤以為是壞人。我只是個打工的,我容易么我?還有,你們就不能好好談個戀愛嗎?少點套路多點真誠不好嗎?榮晏:廢話那么多,還不快去接人……工資還想不想漲了?年終獎還想不想拿了?眼鏡男:是的老板,好的老板。/(ㄒoㄒ)/~~~~~~~~~~~~~~~~~~~~~~~~~~~~~眼鏡男:難道就因為出場一分鐘,所以就連個名字都沒有嗎?作者你太過分了。調(diào)戲楚翹的男人/調(diào)戲段胤曉的同伴:我們也沒有啊……眼鏡男:你們是敗類,不需要名字……作者虎摸:乖……下次給你起個名字。55夜已深,小區(qū)里的道路上,行人也已稀少,路燈昏暗地勉強照亮眼前的路。楚翹搖搖晃晃地往家走,拉長的影子也跟著一起左右搖擺。金軼默默地跟在他身后,不遠不近三步之遙。從酒吧出來,楚翹就未理睬過他,就當(dāng)他不存在似的,這讓他的心有種落寞的隱隱作痛。楚翹的意識有些模糊,他甩了甩頭,努力地睜開正在打架的眼皮,眼前的事物都在旋轉(zhuǎn),路也是走的歪歪扭扭。忽地,腳下一個踉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金軼急忙上前扶他,楚翹甩開他的手,口齒不清卻還倔強地說:“我……我自己會……會起來,不用……不用你管?!?/br>再次被甩開手,金軼有些惱火了,兇巴巴地吼道:“給你兩個選擇,一我扛你回去,二我背你回去,你選吧。”楚翹還是第一次見金軼發(fā)火,被他嚇住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二,二……”金軼背對著他蹲在他面前,他乖乖地趴了上去。金軼腳步穩(wěn)健,楚翹趴在他在背上除了有些微微的顛簸外,還是很愜意的。人一舒服,酒精開始肆意地作祟,一切感知開始放大,想起金軼不喜歡他,想起金軼有女朋友,想起金軼剛才兇他的樣子,他扁扁嘴,心里感覺是那么那么的委屈。“你剛才……兇我……”“對不起……”“金軼……你是個壞人……”“……嗯!”“金軼……你是……你是個混蛋……”“……嗯!”“你……你……我為什么要……要喜歡你?”“……你還喜歡我?”沒跟段胤曉在一起?“我……我恨死我自己了……你這么壞……我為什么還是喜歡你?你混蛋……混蛋……”楚翹的頭千斤重,脖子好像已經(jīng)支撐不住那個分量,只能靠在金軼的肩上,臉埋在他的頸脖處,嗅著他的味道,神智漸離,但嘴巴里還在罵罵咧咧。雖然被罵著,可是金軼心情卻很好,楚翹還喜歡他……原來還喜歡著他……金軼將楚翹往下滑的身體往上顛了下,減弱的罵聲又響起,重復(fù)著混蛋……混蛋……金軼的嘴角微微揚起,只要楚翹還肯讓他靠近,混蛋……就混蛋。好熱……昏昏欲睡的楚翹,被一陣燥熱拉回了些神智,金軼的身體火熱,隔著薄薄衣料將他的胸膛也烘得火熱。楚翹口干舌燥,抿了抿干燥的嘴唇,迷迷糊糊地說道:“水……想喝水……”此時,金軼已經(jīng)背著他,走進了楚翹家門口的樓道里:“馬上到家就能喝水了?!?/br>他從口袋里掏著鑰匙,楚翹家的鑰匙他也有,以前楚翹給的,一直沒機會還,或者是他根本就不想還。屋里的燈亮了,楚翹仍趴在金軼的背上不肯下來,金軼直接把他背進房。楚翹掀了掀眼皮,盯著金軼脖子上細細密密冒出來的汗珠,嘴里呢喃著:“水……要喝水……”伸出舌尖便舔了上去。脖間突如其來的濕熱與瘙癢,讓金軼條件反射地縮了縮脖子:“楚哥……別……”可楚翹不依不饒,摟著他的脖子就大口地舔舐了上去,邊舔邊還呸呸呸地喊著好咸……金軼哭笑不得,無奈地任由他舔著,背著他走到床邊,小心地要把他移到床上。楚翹像只無尾熊摟著他的脖子不肯放,金軼只得哄著他說:“楚哥,我去給你倒水喝?!?/br>楚翹用混沌的腦子,認真地思考了下,砸吧了兩下嘴巴,然后放了手。金軼在廚房倒了杯水進來時,楚翹不知何時已經(jīng)剝掉了身上的襯衫,正光著身子在跟腿上的小腿褲拼命。小腿褲緊致地裹在他的腿上,穿著好看,脫起來著實要費點力,特別他現(xiàn)在渾身綿軟,頭腦昏漲的情況下,更是蹬著腿怎么也脫不下來。煩躁得他,哼哼唧唧,嘴巴里嘰里呱啦地不知道在說什么。金軼趕緊上去,幫他脫下褲子,也聽清了他在說什么,原來正在罵段胤曉。他忍不住笑笑,在他看來酒醉后的楚翹顯得格外可愛。他給楚翹喂了水,把杯子擱在床頭柜上,轉(zhuǎn)頭時,便看了楚翹近在咫尺的臉,他正瞇著眼迷茫地看著他。楚翹的臉因酒醉帶著潮紅,就連鼻尖也是紅紅的,眼睛濕漉漉的,由于離的近,金軼都能看見他輕顫的睫毛,還有嫣紅的雙唇微啟著,隱約能看見潔白的牙齒,還有一小節(jié)濕潤櫻粉的小舌。金軼艱難地咽了咽口水:“楚……楚哥……”突然,楚翹撲進金軼的懷里,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直接將他撲倒在床,死死地將他壓在身下。把腦袋往金軼的懷里一埋,不動了。金軼:“?”金軼伸手想要推推他,可手伸到半路停了,猶豫了,楚翹上身是光著的,這手該按在他的肩上,還是他的腰上呢?當(dāng)正金軼做著強烈的思想斗爭時,楚翹悠悠地抬起頭來,眼睛里蓄滿了淚水,隨時有決堤可能,他哽哽咽咽地說道:“金軼……不可以嗎?不是女人……真的不可以嗎?”說罷,淚珠滾落,不停地落,一滴滴的全都落在了金軼的胸膛上,也滴在了他的心尖上。金軼心疼不已,用手幫他抹著淚水,楚翹可憐兮兮地看著他:“不可以嗎?”他眼睛紅紅的,像只被欺負了的小兔子“……”金軼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不可以?可是他喜歡他,可以?可是他無法面對。見金軼遲遲不回答,楚翹有些生氣了,他伸手捏著金軼的臉:“我……我不漂亮嗎?我沒你女朋友……漂亮嗎?”“……”你漂亮……抽泣加上生氣,讓楚翹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