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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地望著她,哽聲問:“孩子呢?” 沈嘉儀有點懵,話都說不利索:“在,在呢啊?!?/br> 徐靖安抵著她額頭,垂眸落下一滴淚來,“你不是……我還以為……”他說著說著彎起唇,像是在嘲笑自己傻。 “我來做個檢查。”沈嘉儀包里拿出檢查單,遞給他,“醫(yī)生說寶寶很好,要我過兩周再來?!?/br> 徐靖安重重地點了下頭,旁若無人地吻她的唇,“你大哥答應(yīng)了。” 沈嘉儀興奮地眼睛里冒光:“真的嗎?” “真的?!毙炀赴灿H親她,溫柔道,“我可以娶你了?!?/br> 余兆楠剛剛才趕到,因為疾跑過后還微微喘著氣。 阮晴湊過去,小聲問:“怎么回事???” 余兆楠看了眼難舍難分的兩個人,“我剛說了句沈嘉儀去醫(yī)院,那小子就跑了?!?/br> 阮晴看他氣喘吁吁的,調(diào)侃道:“你體力不如人家呀?!?/br> “他是瘋子?!?/br> “你不是嗎?” “……” 徐靖安帶著沈嘉儀回去了,阮晴和余兆楠也正要走,突然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后面喊—— “阮晴?” 阮晴回過頭,是彩超室那個醫(yī)生阿姨。 她笑著回了句:“您好。” “還好趕上了?!贬t(yī)生阿姨走過來,和藹道,“剛才就一直想問你件事來著,后面還排著好幾個人,我還怕你已經(jīng)走了?!?/br> 阮晴笑了笑,“您問吧?!?/br> 醫(yī)生阿姨睨了眼旁邊的余兆楠。 他點點頭,“你們聊?!本妥R趣地退到一邊去了。 “孩子啊,阿姨問你?!贬t(yī)生阿姨認(rèn)真地望著她,“你mama是不是姓蘇?” 阮晴愣了一下,“……是的。” “那你爸爸……”她猶豫幾秒,還是小聲開口:“是姓袁嗎?” 阮晴徹底驚住了,“您怎么知道?” “你是丫丫啊。”醫(yī)生阿姨瞬間紅了眼睛,顫抖著手探向她的頭發(fā),“都長這么大了,干媽還以為你也……” 她的小名丫丫,是爸爸mama才會叫的。 這事除了余正信,就只有她自己知道。 阮晴一時間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張了張口,“您是……” “我是干媽啊?!贬t(yī)生阿姨抱著她喜極而泣,“我和你mama二十多年的好閨蜜,你爸媽出事的時候我在日本進(jìn)修,都沒來得及見最后一面……你滿月的時候我還抱過你呢,剛才一看見那個胎記,我就覺得是你?!?/br> 阮晴雖然對這位干媽沒有一點感情,也沒有記憶,但卻油然而生一種熟悉的感覺,也有點熱淚盈眶。 “這些年你是怎么過來的?”干媽摸著她的臉,又哭又笑,“有沒有吃苦?有沒有被欺負(fù)?現(xiàn)在好不好???” 阮晴鼻頭發(fā)酸,笑了笑,“我現(xiàn)在挺好的,以前也很好。” “那就好,乖孩子?!卑状蠊佣道锏氖謾C(jī)響了響,她連忙拿出來按掉,擦了擦眼睛,“干媽還要上班,咱們留個電話啊,以后要常聯(lián)系,有什么事情盡管找干媽,知不知道?” 阮晴點點頭:“好?!?/br> 醫(yī)院事很忙,干媽留了電話就要回科室去了。 阮晴回頭看見余兆楠在看手機(jī),于是喊了一聲:“走啦哥哥?!?/br> 和干媽道了別,她跟余兆楠一起離開。 余兆楠邊往出走,邊抹了抹她眼睛,“怎么都弄哭了?” 阮晴笑嘻嘻的,心情特別好:“我有干媽啦,剛才那個阿姨,是我mama的閨蜜。” “真的假的?她說你就信?”余兆楠挑眉,“現(xiàn)在拐騙無知小孩的很多,你要當(dāng)心點。” “你才無知小孩!”阮晴笑著給了他一拳,“是真的啦,她知道我爸爸mama,也知道我小名叫丫丫。而且我隱約記得,mama那時候的確有個很要好的閨蜜在日本,經(jīng)常打電話,還總給我和mama寄東西?!?/br> “你小名叫丫丫?”這是余兆楠提取出的唯一一個重要信息。 阮晴瞥了瞥他,“嗯,我爸媽很懶的,因為是女孩就叫丫丫。” “丫丫?!庇嗾组H了親她的臉頰,“以后哥哥也叫你丫丫?!?/br> 阮晴瞪他一眼,“不要。” “不喜歡???”余兆楠笑著揉她耳垂,“那還是喜歡寶貝?” “都不喜歡。”她才不會告訴他,每次聽到寶貝這兩個字她都腿軟。 “媳婦兒。” “……” “老婆?!?/br> “不準(zhǔn)亂叫。” 余兆楠思索了一會,貼著她耳朵一字一頓:“老婆子。” 阮晴瞬間黑了臉:“……滾吶!” 余兆楠現(xiàn)在充分自覺擔(dān)任起煮夫角色,因為阮晴在備孕,還十分注重營養(yǎng)搭配。本來請個營養(yǎng)師就能解決的事,他總說自己做才夠心意。 阮晴已經(jīng)被他喂到快九十斤了,看著不再像以前,風(fēng)一吹就跑的那種瘦。臉上氣色也越來越好,害得她總被同事調(diào)侃幸(?)福滋潤這樣的字眼。 從醫(yī)院回去,兩人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出門散步。 阮晴想著白天的事,還是有點疑惑:“沈言勛居然答應(yīng)嘉儀和徐靖安的事了?簡直不敢相信?!?/br> 印象中那個男人,寡言冷語,權(quán)威不容侵犯,整個沈家都是他說一不二。 沈嘉儀因為是他養(yǎng)母的親生女兒,關(guān)系格外親厚,才是唯一敢跟他叫板的人。 但因此沈言勛管她也管得最嚴(yán),尤其是婚姻大事。 “孩子都有了,他再怎么冷血無情,也不至于真把meimei趕出去。”余兆楠道,“換了別人或許還有點難,是徐靖安倒也不意外?!?/br> 阮晴疑惑:“為什么?” 余兆楠摸了摸她的腦袋,“徐靖安手里有他想要的東西。” “什么東西???”阮晴捶了捶他的腰,“你別跟擠牙膏似的一點點往外冒行不行?” 余兆楠無奈地看她一眼,慢慢走著把她摟進(jìn)懷里。 “他們家祖?zhèn)鞯尼劸泼胤健P旒耶?dāng)年是做這個發(fā)跡的,后來家道中落,原因挺復(fù)雜,總之,爺爺讓他把這個秘方藏起來,永不問世?!?/br> 阮晴聽著聽著就笑不出來了,“所以為了跟嘉儀在一起,他把這個秘方給沈言勛了?” 余兆楠點頭,“嗯?!?/br> 阮晴:“聽著像電視劇一樣?!?/br> “是啊。”余兆楠笑了笑,“為了愛情不顧一切,到底是我兄弟,隨我?!?/br> 阮晴噗嗤一聲,捏了捏他胳膊上的肌rou,“是塊金子你就往臉上貼是吧?” “還需要貼嗎?”余兆楠摟著她轉(zhuǎn)過來,抬起她的下巴,“哥哥就是寶藏金礦,你上輩子一定是拯救銀河系了,才能遇到我。” 阮晴夸張地抖了抖雞皮疙瘩,突然“啊”了一聲,從他懷里跳出來。 余兆楠慌了神,“怎么了?” 阮晴驚恐地指著地上,叫道:“余兆楠你臉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