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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推,“趕緊上來睡覺?!?/br>“先洗澡。”薛城緩緩地說,他喝了酒后反應遲鈍,但沒完全醉,“你下來,幫我?!?/br>韓知在微信上悄悄跟不明真相的鄭召召解釋:“是鴛鴦浴,召召我跟你說,我今天做了一件大好事,是這樣的......”陸亦溫快速下去,跟著進了浴室,開水試水溫,弄得窸窸窣窣:“快點洗,十分鐘內(nèi)你必須給我滾上床?!?/br>薛城慢慢地說:“好,你別太兇,你對我好點。”然后他脫衣服,轉過身,吞吞的,看起來挺乖:“背上?!?/br>陸亦溫忍著氣,覺得自己像個照顧幼兒的老父親,他伸手給薛城擦背,片刻后薛城再轉身,仰腦袋:“脖子?!?/br>陸亦溫擰干毛巾給他擦脖子。薛城再指指自己的臉:“這邊?!?/br>陸亦溫打著哈,給他草草擦臉,他困死了:“薛少爺咱們快點洗完行嗎,我求你了,我很困,明天你再自個兒好好洗,你別脫褲子了,你住手,薛城我告訴你你住手!”薛城失望:“好吧,我只想給你看看東西而已?!?/br>偷聽墻角的韓知和鄭召召簡直要笑噴了,那啥,看大寶貝嗎。“難不成你還褲.襠藏雷嗎?”陸亦溫在暗處瞪了薛城一眼,又無奈給他拿來牙刷牙膏,壓著他草草刷了牙,陽臺處的門沒關實,風頓頓落進房內(nèi),陸亦溫抱著雙手,踩了拖鞋晃晃踢薛城的小腿:“快點?!?/br>“好了?!毖Τ遣羶糇欤鶅?nèi)室走,他緊張地掐緊了手心,醉,但又沒全醉,他等會要干點什么,給自己安排得明明白白。陸亦溫追在他后面,急躁且無奈:“等等薛城你爬錯地方了,你的床不在這,薛城!我跟你說你別爬我的床!”薛城一翻身,一扯被,塵埃落地。“睡吧。”韓知出來替薛城打圓場,“晚安,溫哥?!?/br>鄭召召跟韓知異口同聲:“晚安?!?/br>陸亦溫只好爬上床,將就著和薛城擠上一夜,他剛躺下時,薛城過來沉沉壓在他的身上,他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氣勢,雙手撐在陸亦溫兩側,低頭默默看了他片刻后,在沉默之下,忽然將身體低俯。陸亦溫下意識偏過腦袋,薛城結結實實地栽在了他的枕頭上,埋了整張臉,半晌都沒了聲響。“喂。”陸亦溫揣著一顆猛烈跳動的心臟,試探地伸手去推身上那人,“死了沒啊薛城。”薛城含糊不清地吐著酒氣說:“我好可憐啊,真的好慘啊?!?/br>“你可憐什么?”陸亦溫這時候不太敢跟他說重話,他經(jīng)由薛城的這句話,又想到薛城不算美好的過去,和夾在日記本中滿是斑駁的紙片,他對薛城的同情根深蒂固,只要薛城沒有越過他的底線,陸亦溫覺得自己能夠容忍大部分的事。“算了,不管了,不能猶豫,他們說,猶豫,就會敗北,咱不能這樣?!毖Τ亲匝宰哉Z,壓根沒想跟陸亦溫正經(jīng)對話,他突然又用力,單手抱住了陸亦溫的腦袋,由不得他掙扎,然后親上了他的臉頰,結結實實,印了大約有十來秒。本來想親嘴,但因為陸亦溫的下意識反抗,后來只親上了臉。不過也算是親了,薛城心滿意足地翻了個身,擠了點陸亦溫的空間,在酒精的驅使之下,去睡覺了。感覺就是,好香、好甜、好軟、好滿足,好想要再來一次。他睡前想,今天親臉,明天親嘴,后天就可以嘿嘿嘿。嗨,這種事情不要想得太著急,要穩(wěn)扎穩(wěn)實一步步來,薛城在意識喪失前的最后一個想法是,感情這得慢慢培養(yǎng),是吧,也不知道他在陸亦溫心目中的印象怎么樣,土?種地小能手?財大氣粗?學渣?薛城夢中一個激靈,不行,都得改回來,然后擇個黃道吉日告白。唉,薛城又杞人憂天,也不知道陸亦溫喜不喜歡他,真真是令人苦惱頭疼啊。要是陸亦溫知道了他現(xiàn)在的想法,怕是恨不得把薛城踢進墻面給他砌得結結實實,是你個大頭鬼,這特么不就是醉后強吻嗎?陸亦溫正面朝著床頂,覺得自己死了。他才如同喝醉了那般,腦袋混沌如同漿糊,幾乎已經(jīng)停止思考,他沒有去想薛城為什么會親他這件事,他只是看到了結果,他被薛城壓著親了很久的臉,幾乎不能動彈。陸亦溫睡不著了,他寧可起來做十張試卷,如果他現(xiàn)在對薛城的恐懼能夠量化的話,那薛城大概比一天十張試卷的作業(yè)量還要恐怖。是真的真的真的十分恐怖的那種恐怖。陸亦溫一腳踢在薛城的屁股上,把他踢到墻上挨著后,翻去薛城的床上睡覺。第二天起床,沒有解釋。陸亦溫去觀察薛城的神情,見他看起來一切如故,以為他是喝醉后犯了渾,壓下心底的疑惑,只當做自己被狗咬了一口,沒再去管。只不過從那之后薛城表現(xiàn)古怪,要具體點來說,大概是變得勤勞了不少,陸亦溫的衣服從此自己沒再洗過,一日三餐薛城給他安排得明明白白,親爹親媽都沒像薛城那樣待他好。他自個兒讀書也用功了,上課至少不玩手機,下課有時也會來問陸亦溫問題。瞧著人時含情脈脈,有時候還會說點刻意調(diào)戲的話,只不過伎倆不高,頗為尷尬,陸亦溫隱約有種感覺,他似乎和薛城處于一種曖昧的階段,而薛城正在打破柜子,蠢蠢欲動。兩周后周末,薛城接到他媽的電話,讓他帶著陸亦溫回家。理由:生日。生日這事薛城自個兒還真沒有印象,他只記得陸亦溫的,快到了,但關于自己的一概不知,按照他媽的說法,他這是滿十八歲,是可以干大事的年紀了。家中給他辦了一個生日宴,不管薛城跟父母的關系鬧得如何僵硬,生日宴也必須回去,十八歲的成年禮,家中置辦隆重,宴請了平城當中幾乎所有權貴,薛城在查看他媽給他發(fā)來的名單時,發(fā)現(xiàn)了厲言的名字。喲吼,還真是巧。他把這事跟陸亦溫說,給他看了名單,想讓他跟自己一起回去,但陸亦溫看后興致缺缺,說了聲生日快樂,到時送禮物,可不太愿動。薛城對自己的事情沒有太大的儀式感,陸亦溫不愿去,那就不去,橫豎不過就是個宴會而已,要是有選擇的話,他寧愿跟著陸亦溫在家一起做作業(yè)。就算是再煩躁的作業(yè),準老婆在旁邊,都興致勃勃。平城酒店二樓,薛城跟個彌勒佛一般坐在椅子上穩(wěn)如泰山,面無表情,八方不動,想著速戰(zhàn)速決,他的眼神往四處看,又想著等會給陸亦溫和陸亦南帶去哪些吃的比較好,這大概是生日宴的唯一收獲。但他后來還是被他媽拉著起來,帶著挨個去打招呼,假笑、恭維和交際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