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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br> 唐夕感動的稀里嘩啦,抱著唐落嗚嗚咽咽的哭。 齊海:“……” 你們這戲演的是不是有點過? 能不能注意下場合? 那幾人見他們都開始說臨別感言了,相對看了眼放肆的笑著:“他可保護不了你,還是跟著哥哥吧,把哥哥伺候好了,哥哥保護你!” 又是幾聲下流的笑聲。 唐夕適時的抖了抖,還想再玩,可以被唐落按著了腦袋。 唐落將唐夕朝自己懷中帶了帶,他不喜歡別人用下流的眼神打量唐夕,抬眸看向那幾人的時候,寒光乍現(xiàn),冷意迸發(fā),只感覺幾股氣流沖出。 等再回過神的時候,那幾人已經(jīng)被打的半死不活,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看向唐落的眼神是驚恐。 當(dāng)然他們最后也只能做出驚恐的表情了。 唐落通過附近的喪尸知道他們幾人做的泯滅人性的事,搶奪食物,jian.yin.婦女,樁樁件件都可以達到以死謝罪的程度。 于是下手也毫不留情,他們像脫水的魚兒掙扎了幾下,就徹底結(jié)束了生命。 后面又出來幾個喪尸打掃現(xiàn)場,干凈的仿佛剛剛什么也沒發(fā)生過。 齊海還沒從這種場面中回神,耳邊突然響起掌聲。 唐夕正拍著小手,毫不吝嗇的夸獎:“我家小朋友好棒哦,真的是太厲害啦!” “我以為異能都是金木水火土之類的自然元素,幻化出來都是有實體的,而且很費力氣,沒想到你一擊即中,毫不費力,而且cao縱的竟然是氣流哎!” “試問哪里沒有氣流?哪里不能攻擊!我們簡直是無敵的!” “唐落,你真是太!厲!害!了!” 齊海后知后覺也迅速鼓掌,然而因為速度太慢,完全不能吹彩虹屁。 他心想,唐夕怎么回事,明明能走以色侍君的路線,怎么還和他搶舔狗這份工作? 對職場新人實在太不友好! 又見到唐落雖然讓唐夕別說了,但卻紅著臉,眼里的喜悅都要溢出來了,整張臉都寫著“會說話你就多說點”。 齊海:“……” 這年頭,喪尸王都這么純情的嗎? 不管齊海怎么吐槽,但跟隨唐落的決心異常堅定。 唐夕剛剛的話說的沒錯,異能大多是金木水火土的自然元素,像唐落這種能直接cao縱氣流的,只要不是在真空地帶,他們穩(wěn)贏。 而他還是沒異能的,根本沒法生存,所以,要抱緊大腿。 不管了,還是先吃烤rou。 龍蝦都要沒了! 唐夕吃完飯休息了會兒,他們準(zhǔn)備在這里安營扎寨,再朝前走可能更加荒涼,不如就地休息。 等上車休息的那一刻,唐落突然福至心靈,明白了唐夕剛剛問車的減震裝置好不好的潛在意思。 腿一軟,臉紅的不行,等他坐進車內(nèi),坐到唐夕身邊時,原本就加速跳動的心跳如今幾乎是在狂跳,他緩了幾口氣,始終無法平復(fù)心情。 回頭又看了看另一輛車里的齊海,心想,萬一被他看到了怎么辦? 要不要讓喪尸過來擋一擋? “在想什么?”唐夕貼在他身上,覺得晚上睡在車里還是太擠,她記得小金庫里有帳篷,反正他們不怕冷,不如在外面搭個帳篷湊合湊合? 她思緒早就跑遠,完全忘記下午故意撩撥唐落的話。 但唐落沒忘,他以為唐夕是在給他暗示,是在故意逗他,可他心中總害怕被齊海發(fā)現(xiàn),于是小小聲說:“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唐夕茫然:“???什么不好?哪里不好?” 她怎么什么都聽不懂? 唐落仍舊以為她是故意這樣問的,他平時被唐夕這樣逗習(xí)慣了,沒覺得什么不對,唐夕就喜歡看他紅著臉說些羞恥的話。 “就,就……車的減震裝置,可能也沒那么好?” 唐夕依舊沒跟上他的思路:“其實我覺得車里睡有點擠,不如去搭個帳篷?” 唐落扭捏:“這是不是太放肆了?” 他們竟然去睡冰冷的帳篷,這豈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他們要做什么嗎? 唐夕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盯著唐落看了半晌,見他耳朵都是紅的,她才突然意識到什么。 減震! 唐夕兀地笑了,她捏捏他的小耳垂:“唐落你學(xué)壞了哦?!?/br> 唐落臉色更紅了:“……” 哪里是他學(xué)壞了,明明他什么也不知道,連那種資料都沒下載過,全都是唐夕教的。 他抿著唇不回話,此時也意識到他們倆剛剛其實不在同一個頻道,羞澀加羞憤,扭過頭完全不想理唐夕。 他悶悶道:“我睡了?!?/br> “睡這么早嗎?”唐夕見他賭氣的背對著她,從后面伸手抱住他,開始解他的西裝扣子,朝他耳邊吹氣,“還睡嗎?” 唐落咬著唇不回話,但也沒有阻止唐夕的動作。 但她解到一半就不解了,隔著襯衫抱著他,貼在他后背軟綿綿的,感覺格外明顯。 每到這種時刻,他都覺得唐夕是個很壞很壞的小混蛋,每次都是只負責(zé)點火,向來不負責(zé)滅火。 總愛在撩撥到一半的時候停下來。 唐落氣悶,又不得不忍著羞恥開口去問她:“你……” 唐夕:“嗯?” “我手有點涼,等會兒,等我暖一暖。” 唐落心中微暖,其實他的耐熱或耐冷能力都很厲害,沒有那么脆弱,唐夕也是知道的,但……等等,隔著襯衫不要亂摸。 他一時不察,哼了一聲,脖頸處也染上了粉色。 再之后……唐落久久沒有等到唐夕下一步動作,他微微轉(zhuǎn)身,扭頭。 很好,她睡著了。 唐落簡直要抓狂,尤其是被唐夕搞到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可讓他叫醒唐夕,他又不忍心。 他認命的嘆了口氣,轉(zhuǎn)過身,輕柔的將唐夕攬在懷中,又把大衣蓋在她身上,盯著她的睡顏。 每一處都是他熟悉的,是他從前身為系統(tǒng)時,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能看到卻不敢去觸摸的模樣,而如今他成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