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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進行自我介紹道:“我是劉靖啊,大學(xué)班長劉靖,這位是我夫人,何蕾?!?/br>“你們好?!本B堂禮貌地點頭致意,神情間卻頗是疏離,完全沒有異國遇老友的激動。劉靖大學(xué)時就已經(jīng)被井紹堂這座冰山凍習(xí)慣了,這么幾年沒見,井紹堂果真還是老樣子。劉靖對井紹堂疏離的態(tài)度也不在意道:“我和我夫人年前剛結(jié)完婚,現(xiàn)在來Q國度蜜月的。沒想到在這碰見了你,你是一個人過來游玩的嗎?”劉靖說著還向井紹堂的身后看了看。井紹堂點點頭,從店員手中拎過剛買好的甜點,對劉靖和其夫人道賀:“新婚快樂!”劉靖哈哈一笑,還想和井紹堂再寒暄幾句,但是又怕耽誤井紹堂的時間平白惹人厭煩,于是匆匆跟井紹堂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后就目送著井紹堂離開了。井紹堂拎了買好的甜點和黎覓回了酒店的房間,小家伙知道到了安全地帶,歡呼一聲期待著接下來的大餐。“先洗個手再吃?!本B堂抱著黎覓去洗手間洗干凈了手,才打開蛋糕盒子把蛋糕用刀切成小塊,讓小家伙用自己的勺子吃。“好甜!我的嘴巴還想吃,可是我的胃已經(jīng)飽了。”黎覓揉揉自己吃得撐撐的小肚子,垂涎的眼神還在蛋糕上流連不去。他這一頓才吃掉一小半,還剩下一大塊蛋糕,足夠他晚上幸幸福福的再吃一頓了!然而井紹堂好像看穿了黎覓心中所想,他抽了紙巾擦了擦已經(jīng)吃成了小花貓的小家伙的臉,拿起勺子向黎覓問道,“不吃了嗎?”黎覓點點頭,拍拍自己鼓鼓的小肚子,表示自己已經(jīng)吃不下了。井紹堂滿意的點點頭,舉起勺子優(yōu)雅緩慢的幾口就把剩下的蛋糕吃了個光。黎覓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看到只剩下了一些殘渣的蛋糕盒,愣了愣后才眨巴眨巴委屈的大眼睛,癟了嘴巴,“你,你給吃光了?”“嗯?!本B堂慢條斯理的擦擦嘴,低聲說道:“你不是不吃了嗎?避免浪費?!?/br>剩下的他還可以晚上吃啊!不過這話黎覓沒敢說出口,太得寸進尺的話說不定明天的蛋糕也沒的吃了。黎覓鼓了鼓腮幫子,憋憋屈屈地縮在沙發(fā)角落里揉肚子。這么邊吃邊玩邊畫畫的日子一連過了十多天,兩個人才買了一些Q國的小特產(chǎn)小禮品意猶未盡的回國。從Q國回來后,井紹堂就投入了忙碌的工作中,一連幾天的加班,讓黎覓也跟著在辦公室多待了好長時間。不過小家伙很會自得其樂,倒也不覺得一個人玩的時候無聊。“中午想吃什么?”井紹堂在打電話訂外賣前向小家伙征求意見。“嗯……”然而黎覓正全身心緊張地投入到游戲中,手腳并用根本沒心思搭理井紹堂。井紹堂輕笑了聲,湊近看向黎覓整個人都趴在了手機上,激動地點點點的游戲。黎覓玩的是一款簡單的格斗游戲,cao作人物使用各種技能打倒對方就算贏,然而……“啊,又輸了!”黎覓后退幾步呈大字型仰躺在沙發(fā)上哀嘆,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來的都是低迷的氣息。井紹堂拿過黎覓的手機,開口道:“我?guī)湍阃嬉淮???/br>黎覓坐起來,點開個人信息里的慘敗記錄對井紹堂哭訴,“不能更慘了……”井紹堂揉揉黎覓的小腦袋,點了開始后立刻動作迅速精準(zhǔn)的出擊、閃躲、發(fā)大招一氣呵成,當(dāng)勝利的標(biāo)志出現(xiàn)在屏幕時,黎覓歡呼一聲抱住了井紹堂的手指頭,“贏了贏了贏了!”井紹堂捏了捏黎覓的小胖腿兒,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建議道:“換個游戲玩,你的小短腿兒小短手還來不及發(fā)大招就被別人KO了。”黎覓低頭瞧了瞧自己的身材,雖然不說是黃金比例吧?但是在謎亞也絕對算是修長的,除了有一點點rou外。只是跟這里的人一比就太不夠看了,他看他的胳膊還沒有井紹堂的手指頭長。黎覓鼓了鼓腮幫子,默默地把游戲退出,大眼睛骨碌碌一轉(zhuǎn),本來想說點什么岔開話題,眼神卻在一片白紙中瞟到一塊粉。“這是什么?”黎覓跑過去抽出那張粉紅色的紙,舉在手里搖了搖。“是晚會請?zhí)??!本B堂把請?zhí)蜷_,鋪在小家伙面前讓他看個仔細(xì)。“時間是這周日晚上,你要去嗎?”黎覓把請?zhí)催^一遍后,指著請?zhí)系臅r間向井紹堂問道。“嗯,是端木家舉辦的晚會,于情于理都要去露個面,羅海豪他大哥也會去?!本B堂解釋道。“那么我能去嗎?”黎覓從請?zhí)险酒鹕韥恚碎_兩步理了理自己的小馬甲,一臉的期待。井紹堂猶豫了下,這種晚會龔子洲也一定會去,對于這個從大學(xué)時期起就莫名其妙的把他當(dāng)做假想敵的人來說,以前的井紹堂還真是沒看在眼里。不過他現(xiàn)在有了黎覓這個軟肋,人一旦有了軟肋就有了弱點,而龔子洲又是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所以他原先的打算還真是沒想帶著黎覓去。“你會覺得無聊的,好多好吃的只能聞得到香味,吃又吃不到?!本B堂戳戳黎覓的小肚子說道。黎覓扭了扭身子,知道井紹堂這是委婉的拒絕了,在這種事上黎覓還是很知分寸的,既然井紹堂不帶他去自然有不帶他去的理由。所以黎覓也不再強求,乖乖點頭應(yīng)允道:“我覺得也是,我還是在家里吃著芝士蛋糕等你回來吧。要給我準(zhǔn)備好芝士蛋糕哦!”井紹堂捏了捏黎覓的小肥臉,對于這個趁此機會開條件的小家伙頗為無奈,只得好笑地答應(yīng)道:“好,會給你準(zhǔn)備的,現(xiàn)在先考慮一下咱們今天中午吃什么好嗎?”……周日的端木莊園。井紹堂一身黑色定制西裝姍姍來遲,一進觥籌交錯的大廳,有好幾個人就舉著酒杯迎了上來,井紹堂淡然的表情不變,舉止言談既禮貌又疏離。同幾個認(rèn)識的合作伙伴寒暄完后,井紹堂找了個角落站著品酒,潤澤的酒液給井紹堂的薄唇沾染上了一層水光,井紹堂微微瞇了眼眸,腦海里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黎覓。想起臨出門前,他給那個小壞蛋帶回他要的芝士蛋糕后,小家伙眼里就只剩下蛋糕,完全看不到自己了。直到自己說要出門離開了,那個小壞蛋才依依不舍的從蛋糕上移開視線,在自己臉上印了一個蛋糕味的吻。那個吻就印在了眼角下,溫溫?zé)釤岬挠|感,現(xiàn)在仿佛還能感覺到。就在井紹堂陷入回憶時,站在不遠(yuǎn)處的端木蕊則盯著長身而立,星眸半斂的井紹堂看了很久。這個男人無疑是出色的,不過二十五歲的年紀(jì)已有了今日的成就,長得英俊,家世也好,除了為人冷漠些,其他的什么不良嗜好都沒有。前些日子對方的爺爺主動談起要安排他們倆見面的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