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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可落在男人眼里,似乎早就習以為常。 他甚至拿出手帕把濺到自己身上的血給擦拭了一下。 女人的頭顱滾到一邊,她猙獰瞪大的眼瞳還不可置信的盯著男人! “你……”她的聲音沙啞,就像是被火燒過一樣。 男人手里的銀色長刀泛著寒光,鮮血順著刀鋒滑下,滴落在地上,不留一絲痕跡。 沒有頭顱的身體眨眼灰飛煙滅,只剩頭顱還在落在地上。 男人點燃一根煙,俊美的臉上依舊是輕佻的笑意。 他慢慢走到頭顱面前,對著女人,送出了一個飛吻。 “多謝款待。” 話落,在女人震驚的眼神中,一腳踩爆了她僅剩的頭顱! 炎熱夏季,男人脫下沾了血的外套,嫌棄的扔在了一邊。 白皙的胳膊上,露出了一個圓形紋路。 地上茍延殘喘的眼珠子驚恐的盯著那紋路。 在露出來的一瞬間,虛空傳來了一道聲音。 “你、你到底是——” 那是怪物女人最后的震驚。 它沒來得及說完,那眼珠便失了神色,徹底死去。 那些暗紅色的鮮血逐漸變成了黑色,傳來腐臭的味道。 男人拉了拉自己的帽檐,俊美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我只是個獵人?!?/br> 男人輕笑著,將煙頭扔在地上,瞬間點燃那些黑色的液體。 ——惡魔獵人。 走出小道,街道上依舊靜謐如斯。 男人望了眼天空,一只白鴿,正朝著他,展翅而來。 【015】番外:白雪公主與惡毒女王(15) 第二天一早,七度睜開了眼睛。 她的神色略微疲憊,眼睛通紅。 昨晚哭了很久,最后一次哭泣,哭過之后,就再也不能哭了。 七度簡單洗了把臉,把牙齒清理干凈,換了件新衣服。 昨晚穆卡爺爺說,希望她能夠離開這里。 但是她沒想到竟然這么快就要走了。 下樓之后,一個從未見過的男人正在同穆卡爺爺聊天。 七度微微蹙眉,她沒有貿(mào)然上去打擾,而是站在一邊,靜靜看著兩人。 那男人戴著一頂氈帽,露出的些許碎發(fā)是鮮艷的紅色,張揚又輕狂。 他的容貌俊美,十分好看,眉眼間有著吟游詩人的浪漫色彩,一對眼瞳是異色,半紅半黑。 雖然男人的樣貌很好看,可衣服與他的容貌似乎不是很搭。 那是一身粗布服裝,腰間別著一把銀色長刀,棕色的長筒靴上還懸掛著一些零零散散的小刀片。 七度看了很久,想到昨晚穆卡爺爺說,會有一個人來帶她走,想必,就是這個人了。 男人一早邊注意到了站在不遠處的小姑娘,他的眉眼微轉(zhuǎn),便落在了她的身上。 唇角微勾,對女孩挑了挑眉,“你好啊小姑娘?!?/br> 他的聲音有些輕佻,神情也是,一看就像四處留情的浪子。 穆卡回過頭,微笑著揮手,示意七度過來。 女孩抿了抿唇,乖乖走到了他們面前。 “您好?!彼p聲道。 男人嘴邊含著一根小草,他俯身,托起七度的下巴,仔細打量了一番,笑道:“是個小美人?!?/br> 七度對于男人輕浮的舉動略顯不滿,她眉頭微蹙,向后挪了挪。 穆卡一把打掉男人的手,“給我注意點!” 男人哈哈大笑:“你放心朋友,我還沒有饑不擇食到對一個十三歲的女娃下手?!?/br> 穆卡當然知道男人不會,但對于他初次見面的舉動,還是提醒道:“不是誰都能招架你的熱情。” 男人聳聳肩,對于朋友的提醒,他沒有回應,而是加深了笑意。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問道。 七度道:“七度?!?/br> “沒了?” “嗯?!?/br> 男人摸著下巴,思索道:“這個名字有點奇怪,好像有東方色彩在里面,誰給你取的?” 七度老實回答:“國王爸爸?!?/br> 格林國王是東方文化的愛好者,從他的城堡藏書就可以看出,里面更多的,是有關(guān)于東方的事跡。 男人笑嘻嘻道:“七度小丫頭,穆卡神父說,從今以后,你就跟著我了,先自我介紹一下——” 他理了理衣衫,摘下了自己一直戴著的氈帽,道:“我叫廓爾瓦·格斯,打獵為生,你也可以稱呼我為——‘獵人’?!?/br> “獵人?”七度打量著他。 男人的裝束的確像是獵人,可是給她的感覺好像有不一樣。 “是啊,一個普通的獵人?!?/br> ——The demon hunter 惡魔獵人。 “東西都收拾好了嗎?”廓爾瓦笑瞇瞇的問道,“咱們沒有時間在這里就留,我即將前往西方的瑪爾娜沙漠,收拾好了,立刻跟我走吧?!?/br> “這么快?”穆卡道:“我以為你要在塔諾爾多待兩日?!?/br> 廓爾瓦搖頭:“再不趕緊去瑪爾娜,我就要餓死了。” “天知道塔諾爾的惡魔有多難吃,報酬也不高,獵殺一個C級惡魔比不上別處獵殺D級惡魔的報酬?!彼碌艉牟?,做出了難過的表情。 七度沒有收拾,她不知道會這么快。幸好自己的東西其實不多,沒過一會兒,她就背著一個鼓鼓的背包走了下來。 穆卡拿出準備好的干面包給她,蹲下身,摸著女孩的頭,柔聲道:“孩子,神會保佑你的,一路平安?!?/br> 七度點頭,微微垂眸,抿了抿唇,而后又伸出手抱住穆卡,“再見,穆卡爺爺。” 她舍不得神父穆卡,和他一起渡過了八年,他就像她親爺爺一樣。 但是不得不走了。 七度的又想哭了,可發(fā)過誓的,不能再哭了。 于是她抬起頭,盡力把眼淚都憋回去。 廓爾瓦哈哈大笑,提起女孩的領(lǐng)子,直接把人從穆卡身邊拽了起來,“別搞得生離死別一樣,”男人道:“走了小丫頭?!?/br> 七度一驚,想要從男人手里下來,可男人拽的有點緊,她沒辦法。 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唇畔一張一合,無聲的念出一些咒語。 于是只聽“砰”地一聲,廓爾瓦摔到在地! 七度終于把自己的領(lǐng)子救了回來,氣沖沖的對男人道:“不要隨便拽女孩子的領(lǐng)子!” 廓爾瓦抬起頭,他的鼻子被碰的有些紅。男人嘴角掛著冷笑:“可以啊小丫頭,魔法還挺熟練的?!?/br> 七度癟癟嘴,徑直走在前面,不理他。 廓爾瓦起了興趣,跟在她后面,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那張俊美的臉上露出了饒有興味的微笑。 忽然,他上前兩步,伸手拽住七度的胳膊,強迫她抬起頭,那對半紅半黑的瞳孔凝視著女孩,笑道:“你身上有不同尋常的味道?!?/br> 男人的聲音略顯低沉,穆卡不在,他的神情在此刻變得審視起來。 他的唇畔一張一合,沉沉道:“那是來自最骯臟低賤的魔物所散發(fā)而出的,腐臭又刺鼻的氣味?!?/br> “患鼠,貪婪暴食,它們的眼里,只有食物?!?/br> 七度一頓。 男人的眼睛寫滿了冰冷。 他似乎透過自己,看見了什么令人惡心的東西。 連帶著自己,也一并遭受了他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