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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alpha,再躺下去,別人還以為他目中無人,仗著太子的身份連日常的軍事訓(xùn)練都敢不參加。弗雷格還要再勸,西格瑪已經(jīng)先一步堵住了話:“殿下,還是先接視頻電話吧,您昏迷的時候,陛下接了好幾個電話過來?!?/br>太子殿下陡然出現(xiàn)如此嚴(yán)重的昏迷狀況,自然嚇壞了身在白露丹皇宮的帝后二位,這幾天更是時不時打電話過來詢問情況。還是西格瑪說等蘭卡一醒過來就回電話過去,他們這才罷休。聽說帝后打電話過來,蘭卡心里躺過一股暖流,也不吵著要去訓(xùn)練了,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道:“哦,那就先接通電話?!?/br>西格瑪接通電話的時候,蘭卡連忙將背后床上的被子疊整齊,又捋順頭發(fā),仔細(xì)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連角落的褶皺都不放過。視頻上很快顯示出兩個熟悉的身影,蘭卡嘴角露出了笑容:“父皇,母父?!?/br>伯勞皇后溫和地笑了笑,目光在蘭卡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見他神情還不錯,也就沒有說話。塔隆大帝神色卻不對勁,望了一眼房間里的人,冷聲道:“其他人都出去?!?/br>蘭卡僵了一下,放在膝蓋上的手一緊,還是給旁邊的人遞去一個安撫的眼神。弗雷格醫(yī)生大氣都不敢出,連忙帶著兩個機(jī)器人出了門,還貼心地將門關(guān)緊。“父皇,母父,我沒什么事,你們不用……”“蘭卡,你告訴父皇,這次是真的生病嗎?”塔隆大帝一句話,讓蘭卡滿腔的天倫之情碎了個七零八落。他僵硬地低著頭,不敢抬頭去看視頻里的人,怕一肚子的委屈再也藏不住。發(fā)現(xiàn)兒子死死咬住嘴唇不說話,伯勞皇后責(zé)備地碰了碰丈夫的胳膊:“蘭卡剛剛醒過來,你怎么能這樣責(zé)怪他?”說完笑著對蘭卡說,“你父皇一向不會說話,你也別往心里去。這次去學(xué)院要經(jīng)歷空間大躍遷,以前也沒遇到過,難免有些不適應(yīng),等以后習(xí)慣了,就不會這樣了?!?/br>等以后習(xí)慣了?怎么習(xí)慣?蘭卡坐在床上麻木地想著,只要他還在服藥,就永遠(yuǎn)不可能克服藥物帶來的身體異常。“謝謝母父,我知道了?!辈畡诎参康睾芸蜌?,蘭卡也只能很客氣地回答他。☆、第8章求之不得三個人一時間竟然無話可說。向來不熟悉的人,忽然要裝出父慈子孝的樣子,蘭卡實在做不到。他想說一會兒還有訓(xùn)練,今天的通話能不能就到這里。塔隆大帝的聲音卻傳了過來:“蘭卡,抬起頭?!?/br>蘭卡抬頭一看,鈕德曼大帝已經(jīng)坐在椅子上旋轉(zhuǎn)了九十度,正指著墻上的一副地圖問他:“這是什么?”“帝國疆域?!?/br>“不錯,這偌大的疆域全部屬于帝國。”塔隆大帝點點頭,“一千多年來,帝國的領(lǐng)土不斷擴(kuò)張,勢力不斷強(qiáng)大,可千萬不能毀在我們手里。你以后面對的不僅僅是外星系的敵人,帝國內(nèi)部那些老家伙也會盯著你,如果你繼承了皇位,他們會恨不得喝你的血,吃你的rou,你明白嗎?”他喝了口茶,繼續(xù)道:“先輩們征戰(zhàn)千年,父皇不希望,帝國有一天會葬送在你手里!你現(xiàn)在吃的這點苦,受的這點罪算得了什么?作為太子殿下,尊貴的身份同樣也意味著無上的責(zé)任。今天一個小小的病痛就能打倒你,往后你讓我怎么放心把整個帝國交到你手里?血rou之軀都控制不了,往后還能成什么大事?”“父皇!”蘭卡再怎么隱忍,也受不住他這樣的斥責(zé),他大聲質(zhì)問道,“在您心里,我就是個毫無用處的人是嗎?”塔隆大帝見他頂嘴,頓時惱火起來:“你還能有什么用處?羅蘭中將跟我報告你的情況時,真是丟盡了皇室的顏面!”“顏面?皇室的顏面比我的命還重要?”“混賬!”塔隆大帝拍案而起,一張臉被怒火燒的通紅,“你竟敢這樣跟朕說話!朕養(yǎng)育你十八年,就是讓你來跟朕叫板的?你要是再敢這樣猖狂,朕就廢了你的太子之位!”“我求之不得!”蘭卡蹭地站起來,毫不示弱,“廢了我,正好讓伊諾來嘗嘗,這個太子之位究竟是什么滋味?!?/br>“你……孽畜!”塔隆大帝氣急敗壞,一把抓起案上的茶杯朝蘭卡甩了過來。蘭卡下意識地一閉眼,哪怕隔著厚厚的屏幕,卻依舊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那一杯guntang的茶水像是真的潑在他臉上一樣。他摸了摸臉頰,睜開眼去看屏幕,屏幕上只剩下一片雪花點。他頹然地癱坐在地上,一只手緊緊抓著床單,忍著心中巨大的痛楚。“殿下?!绷季?,門外傳來西格瑪擔(dān)憂的聲音。蘭卡抹了一把臉,從地上站起來,冷靜道:“進(jìn)來吧?!?/br>弗雷格連忙推開門,帶著兩個機(jī)器人走進(jìn)來,又是一陣忙亂的檢查。“殿下,學(xué)院的訓(xùn)練強(qiáng)度太大了,”弗雷格望著蘭卡汗?jié)竦陌咨r衫,禁不住有些心疼,到底才剛滿十八歲,又是這樣的情況,連他這個外人都看不下去了。他忍不住勸道,“殿下身體不好,不如就……”“不用了?!碧m卡閉了閉眼,將身上測量的儀器拿開,“尸位素餐,我還丟不起這個臉?!?/br>蘭卡心里哪怕生出了一丁點的軟弱,在跟塔隆大帝的談話不歡而散后,這點軟弱也被他親手碾碎了。洗了澡,西格瑪端著準(zhǔn)備好的飯菜,蘭卡一連吃了兩碗才放下:“去,把我的訓(xùn)練服拿來?!?/br>“殿下,你真的要去?”西格瑪僵在原地不肯動,“不如下午好好休息,明天再……”他話還沒有說完,看到蘭卡目光直直地望過來,立刻不吱聲了,默默將訓(xùn)練服摸了出來。訓(xùn)練服都是統(tǒng)一的灰色樣式,可是穿在蘭卡身上就是不一樣。別人那叫買家秀,他那就叫衣架子。蘭卡才走到訓(xùn)練場上,正在訓(xùn)練的新生目光全都偷偷瞥了過去。“立正,向右看齊?!苯坦僖宦暳钕?,所有學(xué)生全部向……蘭卡的方向望了過去。蘭卡雙臀肌rou一僵,默默忍受著這些人的視jian,而后狀似毫不在意地邁著僵硬的步子朝教官走去。“報告!”蘭卡敬了個軍禮。“向前看,稍息?!庇忠宦暳钕?,那些目光再次投射到蘭卡身上。蘭卡后槽牙都咬的疼,偏偏教官像沒看見他一樣,一邊踱著步子一邊罵:“你看看你們像什么樣子,一個alpha,就讓你們看的眼睛都直了!”全體學(xué)生:“……”——教官你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