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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忍不住吐槽。你說他跟那老祖原本無冤無仇,誰能想到一天之內(nèi),事情竟然會發(fā)展到這一步呢?想到臨別之時老祖眼中的憤怒,秦嘯忽然覺得有些不寒而栗。打開系統(tǒng),秦嘯從包裹中拿出了臨走時候扯下的金珠子,不由呵呵一笑。就算他暫時沒打算去城鎮(zhèn),但是有錢財傍身,還是很好的。終于放松下來的秦嘯,腦袋忽然一陣劇痛,直接昏了過去。之前靈劍在強行抽取他秦嘯體里少的可憐的魂力的時候,其實就已經(jīng)超過了他的負(fù)荷。之所以還能撐到現(xiàn)在,全是因為他一顆想要求生的心。如今從高強度的情緒之中放松出來之后,他便連連東西都沒來得及收進(jìn)系統(tǒng),身體便直接抗議性的讓他昏睡過去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昏睡過去沒多久之后,山洞之外,就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山洞口的,是一個少年,身著長衫,年紀(jì)大約十六七歲,劍眉星目,十分俊朗,只是臉色實在太過慘白了一些。這少年捂著胸口,從指間下的縫隙,隱約透出一絲血跡。少年繞過巨石,便露出了整個身體。如果此刻秦嘯還醒著,定會為驚嘆。不是因為對方長得帥,也不是因為對方氣度不凡,而是因為,他實在,太慘了些。少年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看不出顏色,從上到下除了領(lǐng)口處,幾乎都被大片的血跡染紅,甚至好幾處地方都有被穿透的痕跡,此刻還在往外滲著血,這少年顯然是身受重傷。不僅如此,除了血跡,他的衣服鞋子上還到處都是斑駁的泥痕和燒毀的痕跡,顯然少年經(jīng)過了一段時間的逃亡才到了此處。而少年面色平靜,就好像感覺不到身上的疼痛一樣。在看見躺在地上的秦嘯之后,少年原本還有些虛弱的面色一肅,稍微顯得有些渙散的目光也立刻集中起來,整個身體也緊繃著成防備狀態(tài)。過了許久,秦嘯依舊一動不動。少年有些疑惑,看了散落在他身邊的長劍和金珠子,忍不住懷疑對方是不是已經(jīng)死了,不然怎么會讓金子散落在地上,甚至靈器也沒有收起來。在看見那把長劍的一瞬間,少年就認(rèn)出了這把長劍并不是凡品,但饒是如此,他也沒有生出貪婪之心,目光依舊十分純凈,只是微微露出了懷念的神色。作者有話要說:重要人物出場啦~第8章此間少年(上)少年一邊依舊保持著防備的姿態(tài),一邊緩慢靠近秦嘯,見對方仍然紋絲不動,不由得稍稍松了口氣。小心的伸手在秦嘯鼻下一探,面上忍不住微微露出吃驚的表情。呼吸那么均勻,氣息也很有力,似乎,是睡著了。但是誰會任由靈器跟金子就那么大喇喇的散落在身邊,而自己卻安然入睡的?少年有些遲疑,然而猶豫再三之后,最終還是撿起金子,拿著靈器,悄然離開了。于是當(dāng)秦嘯醒來,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東西都不見了的時候,先是一愣,然后就深刻的察覺到了這個世界對他充滿了的深深的惡意!系統(tǒng)啊系統(tǒng)!你就那么眼睜睜的看著我的東西被人拿走了?秦嘯忍不住在內(nèi)心對著系統(tǒng)咆哮。系統(tǒng)當(dāng)然不會理他。還有我啊我,為什么不多撐一秒再睡著呢!還好我沒把金子都拿出來!秦嘯覺得有些傷心。金子倒是次要的,但是怎么跟他共患難的不管是人(董小奇)/獸(小白)/物(寶劍),最后都要分開呢?說起來,到底是什么東西劫走了他的財物?秦嘯回過神來,仔細(xì)打量周圍,尤其是自己的身邊。只可惜,他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除了自己的腳印,周圍完全沒有第二個人曾經(jīng)踏足這里的痕跡。就好像東西只是憑空消失了一樣。對于這個結(jié)論,秦嘯嗤之以鼻。除了自己的系統(tǒng),誰還能讓一把不算輕的長劍跟金珠子都憑空消失?可是秦嘯依舊檢查了好幾遍,系統(tǒng)都快被他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東西。難道是老祖找來了?也不可能,要是真找來了,他秦嘯也不會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到自然醒了,不扒他一層皮都是老祖太善良。對于對方只拿走財物而放過自己的行為,秦嘯不知道該慶幸對方大人大量,還是該慚愧自己不夠值錢。只是在系統(tǒng)里找了半天,東西沒找到,任務(wù)倒是新出了一個。任務(wù)重整宗門:脫離五陵教成功,請盡快找到其他人員,重整天道宗。達(dá)到條件:至少一名教內(nèi)其他弟子在身邊,且大師兄魂力等級達(dá)到天級三階(目前狀況:天級無階),成立天道宗。看完以后,秦嘯更加心塞了。你這系統(tǒng),就知道催催催,二師弟還在五陵教不知道怎么樣了,小白不知道去哪里了,他現(xiàn)在沒吃的沒喝的就要餓死了,還要催著他重振山門什么的。他都快要急的上火了好不!秦嘯無疑是氣餒的。穿越后的生活并不是他想的那樣如意,甚至一直以來,他都處于被趕鴨子上架的狀態(tài)。沒有一件事,是能夠讓他自己做主的。這讓在穿越前完全自己自理的秦嘯有深深的無力感。忙著碎碎念的秦嘯,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有一雙眼睛一直在悄悄觀察著他。白衣少年,也就是祁煥之,覺得山洞里這個小孩真是個奇怪的人。醒來以后發(fā)現(xiàn)東西沒了,對方竟然只是有些失望而已,甚至都沒有覺得氣憤。難道說靈器,而且還是一件上品靈器,對于對方來說就那么微不足道?等到看到對方終于開始仔細(xì)觀察地面和周圍的時候,祁煥之面色不變。這么久的追殺生活,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時刻抹去自己留下的痕跡,自然不會讓對方看出什么來。果然,那小孩什么都沒找到,又坐了回去。看著對方萎靡不振的身影,祁煥之忽然有些愧疚,他在想,是不是他錯怪了好人?幾乎是立刻的,祁煥之的另一個比較灰暗的想法馬上就跳出來反駁:你這一路遇到的陷阱還少么?說不好,這少年就是“他們”故意設(shè)下的陷阱,好叫自己自投羅網(wǎng)。可是剛才他已經(jīng)接近了對方,什么都沒發(fā)生?。科顭ㄖ€在掙扎。肯定是因為這少年落單了,又昏睡過去。若是你現(xiàn)在過去,肯定會被抓住。更何況,你見過誰家十來歲的孩子就能隨身帶著金珠子和靈器了?還出現(xiàn)在了迷蹤林中唯一的生門里。灰暗祁煥之再接再厲。最后,終究是自己的性命要緊,祁煥之不動聲色,決定繼續(xù)觀察。秦嘯心塞完畢,還得面對現(xiàn)實。察覺到肚子里空蕩蕩的,他無奈的爬了起來,走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