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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聽到的,是我爹親口說的?!苯鹦怪X袋。“既然放不下你爹,你還是放棄報仇吧。”秦嘯口氣平淡的說道。“我,我不放棄我爹難道就不能報仇嗎?”金宣十分不服氣。秦嘯輕輕嘆了口氣:“不能。因為到時候,你爹就會成了你的累贅。”“你爹會一直勸你不要報仇,除此之外,他還會成為對方威脅你的把柄。只要有他在,你就不可能毫無顧忌的去報仇,你一定會失敗?!鼻貒[的語氣很平淡,卻莫名讓金宣覺得,他說的都是真的。他怔怔的看著秦嘯,忍不住問道:“你怎么知道會這樣?”秦嘯沉默許久,最終還是沒有說話,直接轉(zhuǎn)身回了房間。祁煥之留在原地,看了金宣一眼,忽然道:“回去吧,等你長大了,就都明白了?!?/br>金宣一聲不吭,轉(zhuǎn)身跑出了小院。祁煥之走進(jìn)屋內(nèi),發(fā)現(xiàn)祁煥之正蹲在墻角,一邊畫圈,一邊念念有詞。“他走了?!彼f道。“咳咳?!鼻貒[有些不自在的東張西望,就是不看祁煥之。“師兄還挺會說道理?!逼顭ㄖ鋈恍α似饋?。秦嘯立刻坦白:“隨便說說而已?!?/br>祁煥之沒有追問,只是看著他的目光卻更加溫柔了些。自那日過后,兩人居住的小院便沒有人再來打擾,難得清凈了幾日,很快就到了與尚華軒約定的時間。當(dāng)他們到了那里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人在里面等候多時了。“兩位仙長,在下辛文彥,乃是城中左衛(wèi)頭領(lǐng),這次來,是奉城主之命,前來相請。”對方一上來,就沒有絲毫隱瞞的直接進(jìn)入主題。祁煥之看了站在一邊低著頭的佟昭一眼,沒有說話。對方能到尚華軒來找人,顯然跟佟家的人脫不了干系。辛文彥作為城主親隨,也是見過修仙者的。對于自家下面的尚華軒跟修仙者有關(guān)系,他本來還是不信的,但是真等他親自己見到了,他卻是再無懷疑。修仙者的氣場,和普通人是完全不同的。一般人或許還發(fā)現(xiàn)不了,但是那些武功越高的人,卻越是能發(fā)覺這一點。辛文彥本身就是個武者,境界也不低,可是他對于這比自己兒子還要年輕的多的兩人,卻是客客氣氣,不敢有一絲逾矩。他很直白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若是對方不答應(yīng),他也不會覺得為難,直接回去找城主復(fù)命就是。反正,如果這兩位仙長不同意跟他走,他就算是豁出性命,也改變不了什么。想來城主也不會因此怪罪。“介意我先取個東西嗎?”秦嘯開口問道,心平氣和,似乎對于辛文彥的出現(xiàn)一點兒也不驚訝。雖客氣的說是問,但是辛文彥卻知道,這只是告知而已。他當(dāng)然不敢為難,只是朝一邊站了站,伸手作請。雖然他挺好奇到底這尚華軒里有什么東西能被仙長看上,但他也知道,這不是他該問的。“你們是不是有麻煩了?”佟芙兒藏在里面沒有出來,直到秦嘯走了進(jìn)去才小聲問道。“沒什么麻煩。”秦嘯當(dāng)然知道辛文彥會出現(xiàn)在這里,肯定和佟家人有關(guān),但是卻也知道,這件事情跟面前這個小女孩其實沒什么關(guān)系。再者,他們今日就這么來了,其實也多少想到了被人堵住的可能性。只不過,人選卻是從金右衛(wèi)變成了辛左衛(wèi),而且還牽扯上了什么城主。“大氅我給你編好了?!辟≤絻阂膊欢鄦枺D(zhuǎn)身從一個雕刻著精致木紋的箱子中取出了大氅,“里面的線我都拆了,重新用編織的方法做了一個里襯,肩膀那邊我也改過了,你試試看?!?/br>秦嘯本來還沒看出什么,直到拿到手里才發(fā)現(xiàn)差別。之前他只是用線簡單的串著羽毛,但是現(xiàn)在,小姑娘竟然用絲線整整齊齊的編織出一塊布,仔細(xì)看來,那布其實是絲線密集排布而成,相互串聯(lián),幾乎每塊地方都有兩層絲線。若不對刻意準(zhǔn)角度,就算是尖銳之物,也不能輕易刺進(jìn)去。“小姑娘果然好功夫?!逼顭ㄖ欢幙?,卻看得出這個方法可以讓這件大氅的抗打擊能力又提升了一個檔次。就算別人的武器穿過了羽毛,卻還是會被這雪蠶絲再擋一下,受傷的可能性又降低了。隨手披上大氅,秦嘯動了下肩膀,有些意外。之前的時候,他每次都覺得大氅會往下掉,全靠了領(lǐng)口處的系帶支撐。但是現(xiàn)在,改變了一下羽毛的排列跟密度,這大氅便好像直接掛在了肩膀之上,卻不會影響行動。秦嘯看了佟芙兒一眼,再次對她的手藝表示驚嘆。他覺得,就算是佟昭,也未必能做到這種程度。“你,你們可不可以不要怪我爹爹,他不能不聽辛叔叔的話的?!辟≤絻邯q豫了一下,還是說道。秦嘯呼吸一頓,其實他對于佟昭他們將自己等人的消息泄露出去,的確是有些不滿的,但是正如佟芙兒所言,佟家的人不過是在滄溟城中討生活,怎么可能違背上面人的命令?今天只有那個辛文彥一個人來,而不是像上次那樣一隊衛(wèi)兵直接圍住,情況已經(jīng)是好了許多。別人不說出自己會來,那是義氣,若是說了,他也不能說別人錯了。秦嘯只是沒想到,佟芙兒會直接說出來而已。小姑娘倒是個直來直去的性子。他看了一眼祁煥之,對方從頭到尾神色都沒有變過。他再次確認(rèn),這一切,他這師弟,應(yīng)該早就想到了。想了想,秦嘯說道:“這件大氅我很滿意,你爹爹的事,我不會放在心上的。”佟芙兒聞言便是一笑,顯然松了口氣。而祁煥之卻有些奇怪起來。這大氅如今的防護(hù)能力又上了一個臺階,全是這小姑娘的功勞,之前給的三兩金子,比起這一點,根本就不算的什么。而秦嘯卻說將兩件事情說的跟一筆勾銷似的,其實卻是占了便宜。而秦嘯,并不會占一個陌生小姑娘的便宜。但是佟芙兒卻不那么想。若是秦嘯平白無故的說原諒了她爹爹,就算他那么說了,她也是不會相信的。但是對方卻說是因為大氅,所以原諒了爹爹,那就是等于一樁交易。沒有什么比交易,再能安心的了。銀貨兩訖,大氅她改好了,他們也就原諒爹爹了,這才是最好的答案。似乎是察覺了佟芙兒的態(tài)度,祁煥之有些遲疑起來,他這才發(fā)現(xiàn),秦嘯,似乎是故意那么說的。想到這一點,祁煥之看著秦嘯的目光,不由得有些異樣。他似乎,還是有些小瞧了他這位大師兄。作者有話要說:求撒花求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