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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老人家現(xiàn)在很好,只是很想你,經(jīng)常念叨你?;厝タ纯此?。”四師叔裘占這些年走南闖北總算是把掌門的腿醫(yī)好了,掌門現(xiàn)在站起來已經(jīng)沒有問題,只是寒路怕顧無憂不去才說的這么嚴重。至于腿疼的毛病,確是真事,沒有半點夸大。顧無憂沒有說話,只是站在寒路的面前任憑眼淚流淌。這讓寒路怎么受得了。后來想起,寒路都覺得他那一刻頗有點惡向膽邊生的意思。寒路伸手給顧無憂擦眼淚,溫柔的說:“別哭,師父不怪你?!?/br>可是顧無憂的眼淚卻越擦越多,寒路的心也跟著疼的一抽一抽的,他忽然上前,在顧無憂流淚的右眼上,親了一下。第38章風云再起剛踏上最后一個樓梯,給二樓的客官送熱水的店小二,才抬頭就看到這一幕,嚇得他一個趔趄,從樓梯下滾了下去。只聽咚咚咚幾下,然后是聲哎喲,便沒了聲音。顧無憂猛然回過神,毫不客氣的把寒路往外一推,砰的聲關了門。剛想上前解釋兩句的寒路撞在了門上,高挺的鼻梁都撞歪了。他捂著鼻子,心里卻笑開了花。寒路之前還在想自己喜歡他這件事該怎么說出口,既怕顧無憂從沒有這個心思,又怕他不能接受一個男人。如今倒好,完全不用說了。房間內是一片死寂。寒路靠在門上,等四下都安靜下來,靜的他能聽到自己的內心之后,他才緩緩開口:“無憂,我喜歡你,從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你。我知道現(xiàn)在要你回去很難,我也不強迫你,只是想你回去看一眼。看一眼奕劍谷,看一眼我們的家,好不好?”不是沒想過把這段感情埋在心里,可是經(jīng)年的癡心妄想,不是一句說隱藏就隱藏得下來的。顧無憂氣鼓鼓的坐在床-上,一腳踏在床沿,本想瀟灑的甩開大尾的衣袍,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穿的是寒路送來的窄袖勁衣,只是很普通的江湖人打扮,做不出那么有氣勢的動作。只能作罷。晚上,寒路過來敲門。顧無憂沒理。寒路索性自己推開門進去,見顧無憂單腿架在床沿上,一副“從哪來的回哪去,別在本少爺面前礙眼”的樣子看著自己。寒路單手端著托盤,吸吸鼻子,頗有點厚顏無恥的意味說:“吃點宵夜了再跟我生氣?!?/br>顧無憂白了他一眼。寒路自顧自的說:“我們今晚休息一晚,明天出發(fā)?!焙反驍囝櫉o憂要說的話,繼續(xù)道:“我們走著過去,不急。如果你實在不想回奕劍谷,在門口看一眼了,再走也是一樣?!?/br>寒路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顧無憂還能說什么,只是無憂不知道,寒路想的卻是你都已經(jīng)到青城山腳下了,幾個師兄弟還會讓你走了?所以,即便嘴上不承認,心里還是十分信賴奕劍谷的顧無憂根本沒注意,自己已經(jīng)被寒路下了套。顧無憂最終點頭同意。第二天清晨,二人收拾一番便往西南方走去。臨行前,顧無憂看了看寒路的身后,問:“你的馬呢?”寒路出來的時候沒有帶錢,而這兩日住店,開鎖,買衣服……顧無憂瞬間明白了寒路看過來的眼神,頓時對這人頗為無語。賣什么不好賣馬,到時候出了事連個逃跑的工具都沒有。寒路不會說他是故意的,無憂又不會和他坐同一匹馬,留著那匹馬也沒用。“走過去的話非一兩個月不可,你手上還有錢嗎?沒錢的話干脆別去了?!鳖櫉o憂到現(xiàn)在仍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只是寒路說可以慢慢走,慢慢調整心態(tài),他這才同意。寒路知道如果自己沒錢的話,無憂絕對會立即果斷的扭頭就走,忙道:“有,完全夠?!背速u馬剩余的錢外,他手上還有塊陰陽子。顧無憂咕囔著:“那就走吧?!?/br>在寒路顧無憂二人心寧神靜啟程的時候,花間派和萬毒門正殺的熱火朝天。與魔云宗損失大量高手相比,花間派右護法殺宗主上位引起了權力漩渦更具有吸引力,所以即便夏侯充派人與萬毒門何談,說要共同瓜分魔云宗,萬毒門宗主也不為所動,反而更加堅信花間派如今已經(jīng)是外強中干,色厲內荏,不出數(shù)日就能拿下。但他低估了夏侯充的實力。在花間派,護法是擁有僅次于宗主實權的絕對存在,他本就有數(shù)量不小的嫡系,加上殺花安瀾并沒有消耗掉宗門太大的力量——被魔云宗殺掉的除外,所以一拼的實力還是有。所以兩方就這樣僵持不下,戰(zhàn)火飛揚。顧無憂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唯一的顧慮也煙消云散——這個時候,他們根本沒有力氣去攻打魔云宗。他跟著寒路離開運城。南方的山水被北方來得秀氣得多,也俊美得多。顧無憂五年來第一次沒有宗門的束縛,南下之路走得格外輕松寫意。這一日,他們來到一個峽谷。峽谷郁郁蔥蔥,河流湍急,本是有大道可以走,寒路見無憂對小道更有興趣,便走到了峽谷這里。峽谷旁有家客棧。建在深山老林里的客棧,除了偶爾從過客那里賺些酒水錢,根本沒有什么收入??蜅4嬖谠谶@里的大部分原因,卻是門派間聯(lián)絡的暗樁。寒路二人并不打算參與這些門派的事,他們過來只是為了買個竹排。客棧建在籬笆里面,籬笆里面正好有個老者在修竹排,寒路走過去問:“老人家,請問這個竹排怎么賣?”老人頭發(fā)灰白,他見有人過來抬頭道:“???你說什么?”老人敞開了喉嚨大聲問,估計是自己耳背的緣故,生怕別人聽不見,所以說話格外大聲。距離最近的寒路,雙耳飽受摧殘。寒路放大了聲音,一字一句的說:“老人家,請問您的竹排怎么賣?”邊說邊用手比劃,怕老人家再來吼一句。老人想了想,大概明白了寒路的意思,大聲道:“這個不賣!”“為什么?”寒路彎著腰,也用大嗓門回應。看到這里,站在籬笆外面的顧無憂忍不住輕笑。他還從未見過寒路這么居家的一面。在他的記憶里,寒路還是當年那個上奕劍谷,總擺張臭臉像個刺猬,和誰都合不來的男孩。如今那個帶刺的男孩子轉眼就長成現(xiàn)在這個玉樹臨風,光靠臉,拉出去都能在妓/院里免費嫖一圈的翩翩佳君子了。“兄臺,借過?!?/br>顧無憂側個身,讓身后的人進去。那人正要道謝,不經(jīng)意撇到顧無憂的臉,頓時失了神。顧無憂本就長得渾然天成,不像寒路五官那么濃墨重彩刀刻斧雕,卻也是面如冠玉,仙姿佚貌。近些年因修習魔功的緣故,整個人的氣質帶著邪性,哪怕僅是一個蹙眉,都像是只優(yōu)雅的豹子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