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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受到虎口處有個柔軟的東西在細細安撫傷口。虎口處不再流血,但寒路的身體卻已經(jīng)炸開。寒路反手捏住顧無憂的下巴,逼顧無憂直視自己,克制著問:“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顧無憂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下嘴唇,忽然湊近了說:“你說呢?”顧無憂說話的氣流撲打在寒路的臉頰和脖子,甜甜的帶點血腥味。寒路不知道他說這話的時候,魔性占了幾分,但他知道顧無憂這個家伙,又在點火。寒路將手插/入顧無憂松散的發(fā)絲內(nèi),反手扣住他的腦袋,另一只手扣住顧無憂的腰,平視著吻上了顧無憂的眉間。昔日同等高的少年,如今已比顧無憂高上半個腦袋。第74章決戰(zhàn)紫貂含著比它要大個一圈的白胖兔子,喜滋滋的從遠處跑來。如今紫貂已經(jīng)明顯瘦了下來,至少能看到腿了不是。可是相比于其他纖細苗條婀娜多姿的貂來說,紫貂……還是胖的找不到伴侶。好在平日里總有只sao包的鸚鵡無比聒噪,每次紫貂因為找不到妹子心情不好的時候,sao包的賤/貨就是絕佳的出氣筒。其實胖也怪紫貂自己。這不,才吃了頓,見著活蹦亂跳的肥兔子又忍不住流口水。天大地大,吃飯最大。至于胖不胖神馬的,那是一只能賣萌能搞怪的寵物需要考慮的嗎?紫貂對此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正當(dāng)紫貂滿腦子想著等會是燒烤還是煮湯的時候,一陣西索的聲音在它身后響起。紫貂機警,立即把兔子壓在腿下,四下看看。秋風(fēng)吹過草地,引起一陣嚓嚓聲。卻不見了剛才讓紫貂心生警惕的聲音。紫貂不敢大意,它低頭再次把掙扎不已,企圖逃離魔爪的白兔子含在嘴里,就在這時,身旁卷起一道陰冷的風(fēng)。帶著不可忽視的力度向紫貂撲來。紫貂雖然胖,反應(yīng)卻不慢。只見它立即丟開嘴中兔子,憑空向上一躍,跳在半空中的時候,忽然翻轉(zhuǎn)身體,尖銳的爪子猛然劃破空氣,帶起呲啦的聲音。一頭通體漆黑,眼大如拳的大蛇忽然立起身體,躲過紫貂的“五爪功”。蛇體巨大,半身立起,將紫貂籠罩在一片陰影里。紫貂的小心臟忍不住哆嗦,玄獸的世界里本就信奉強者為尊,弱rou強食乃是天理,看到比自己厲害的,不怕留著干什么?玄獸不像人,得真槍實戰(zhàn)的比試了才知道誰更勝一籌。當(dāng)這個碩大的陰影籠罩在紫貂身上的時候,紫貂遠超常人的五官就已經(jīng)明白無誤的告訴他,這條蛇,打不過。手腳與大腦協(xié)調(diào)發(fā)展的紫貂,腦子里想著怎么逃,四條小短腿已經(jīng)飛快的朝寒路的方向奔去。哼哼,我打不過你,我叫主人來打你。大蟒蛇身體臃腫,行動卻很迅速。只見它游蛇般在草地上飛速滑過,像漂浮在水面,沒受到任何阻礙,追蹤在紫貂后面,絲毫不讓。一貂一蛇各不相讓,都卯足了勁飛奔,兩獸的距離拉近又?jǐn)U大。紫貂心肝膽哪哪都顫,只知道快點跑到主人身邊,絲毫沒注意到空氣中有股若有似無的味道。直到它火急火燎的奔到主人面前,才知道闖了大禍,急急剎住腳,想撤離面前的是非之地。哪知,身后的蟒蛇閃電般游走而來,不知道紫貂已經(jīng)剎住腳,猛然撞到紫貂后背。只有三個巴掌大的紫貂被這個腦袋都比它整個軀干大的玄色大蟒直接撞飛!還好死不死的居然撞到主人那里了!紫貂想死的心都有。果然,下一刻,寒路揮手間卷起一陣罡風(fēng),紫貂好似撞在了一堵墻上,被像踢皮球般又原路踢了回去。在兩邊的半空來回奔波的紫貂自暴自棄的想:讓我死了算了吧。只聽砰的一聲,紫貂砸在了巨蟒身旁的土地上,砸出一個巨蟒腦袋大小的坑。紫貂抽搐一下,閉眼等死。玄色大蟒吐著信子,森冷的舌頭劃過紫貂油光水滑的毛皮。紫貂閉著眼一動不動,已經(jīng)心存死志,就等著蟒蛇一嘴巴下去,它就能永遠告別主人能冰凍三尺的冷氣了。天知道它破壞了主人的好事,能活下去主人會怎么對它。倒是蟒蛇遲遲沒有下嘴。大蟒蛇一頓飯可管三月,它追紫貂本就不是因為餓,否則那只比紫貂還要健碩的兔子豈不更好?其實只是因為它閑的慌。結(jié)果這個看起來還蠻好玩的玩具居然詐死不理它了,蟒蛇很不高興,決定讓它死個痛快。于是嘴巴大張,要把紫貂生吞入腹。就在這時,忽然一道罡風(fēng)掃來,整個蛇口以及蛇身被罡風(fēng)吹的偏離了原來的位置。蟒蛇惱怒不已,張口哈了口氣,就要去算賬。忽然看到了被壓在樹干上的熟悉的面孔。玄獸有智慧,此刻認出了顧無憂,一時分不清剛才的人是敵是友,索性盤起大半個身子,直勾勾的看著前方不遠處樹下的兩人。紫貂也感受到這股風(fēng)力,好不容易蛇口脫險,再讓它一心求死,紫貂可沒了這份勇氣。趕緊鯉魚挺身,正要逃走,瞧見不遠處,鬼使神差的,居然學(xué)著蟒蛇的樣子,蹲守在原地遠遠瞅著他們。一蛇一貂遠遠的看著。正把顧無憂壓在樹干上做著不可描述事情的寒路:“……”他真不該把紫貂帶出來。被幾次三番打擾了興致的顧無憂長吐口氣,理智把瘋狂拉了回來,他用手肘抵著寒路,壓下臉上的紅暈問:“你今日干嘛來了?”寒路將顧無憂的手拉下,一把扯掉顧無憂身上華麗的外袍,親上顧無憂的薄唇,在嘴唇的廝磨間說道:“干/你來了?!?/br>顧無憂:“……你的禮義廉恥學(xué)哪了?”寒路的吻終于停下,額頭貼著額頭,彼此間交纏著炙熱的呼吸,輕聲道:“從我愛上你的時候起,倫理道德就已經(jīng)沒有了,還要禮義廉恥干什么?!?/br>不知為何,顧無憂從這句話里聽出了壓抑的味道,好像寒路從愛上他的那刻起,便已經(jīng)做好了與天下人為敵的準(zhǔn)備。但顧無憂更寧愿相信只是寒路現(xiàn)在壓不下/身理的欲/望。寒路閉下眼,壓制住澎湃的欲/望,道:“這是我第二次放過你,下一次就是你求我我也要干/死你?!?/br>顧無憂:“……”說是放過顧無憂,寒路的手卻沒有離開,仍在顧無憂的后背上逡巡不去。只是抱著顧無憂低聲道:“還有半個月就要攻打萬毒門了。你會不會擔(dān)心我?”后背處有粗糙的手掌帶起陌生的顫栗,顧無憂瑟縮一下,本想直接說不會,又怕真的傷了寒路的心,他似乎連寒路難受的眼神都不想看到,只好道:“到時候我會去?!?/br>“魔云宗要是出手,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