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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發(fā)現(xiàn)顧無憂正在床-上打坐。顧無憂的長發(fā)垂了下來,身上只穿了見白色內(nèi)里,臉上的面具已經(jīng)取下來。大概是練功的關系,黑色的紋絡淡了許多,幾乎快看不見了。寒路走過去。顧無憂睜開眼,往床里面一躺,拍拍外面:“來?!?/br>寒路晦暗不明的盯了顧無憂半晌,走了過去。其實顧無憂的傷也沒好,只是沒寒路那么重。如今打坐完躺在床-上很快就睡意來襲。可是寒路沒有困意。他和衣躺在床-上,瞪大了眼睛看著床-上的紗帳。在耳邊傳來顧無憂平穩(wěn)的呼吸聲后,寒路歪過頭,靠近過去。幾乎臉對著臉。尤不滿足,寒路伸出手,手指滑過顧無憂細膩的臉頰,筆挺的鼻梁,殷紅的嘴唇……被本沒有睡著的顧無憂一手打掉,“癢?!?/br>寒路反手握住顧無憂的手,把臉靠近過去,鼻梁幾乎貼著顧無憂的臉頰。他在他臉上眷戀的蹭了蹭,呼吸間都是顧無憂身上淡淡的味道。仔細聞,依稀能聞到當年奕劍谷上熟悉的安神香。這是后來卻川改良了配方后,送給顧無憂的丹藥。顧無憂無奈的閉著眼拍了拍寒路:“你不是很累嗎?睡吧?!?/br>寒路抱緊了顧無憂,把頭埋在他的頸窩里,甕聲甕氣的說:“我怕我睡著后,你又走了?!?/br>顧無憂一下子就心疼起來,摟著他說:“我不走,這次走之前肯定和你說。真的?!?/br>寒路抬起頭,貼著顧無憂的臉說:“你保證?那你親我一口?!?/br>顧無憂無奈失笑,給了他一個綿長的深吻。這一晚,是如此的寧靜和幸福。寒路在熟睡后,依然是這樣在想。次日清晨,寒路找店家結賬。顧無憂閑來無事,在街上溜達。他換下了自己的長袍,挑了件華麗又清爽的長衣,長發(fā)用玉簪挽起,臉上的猙獰已經(jīng)不見。他從小店里走出來,像極了出來游山玩水的貴公子。回來的路上,忽然看到集市前面聚著很多人。顧無憂剝了殼花生,放進嘴里,閑著無事,跟著人群往里看。原來是個披麻戴孝的女子跪在地上,旁邊用白布遮了具尸體。女子面前放了塊血書,上書家貧,父死,無錢安葬之類的。寒路在客棧等了許久,沒瞧見顧無憂的人,忍不住出來尋找。才出門不久,就看到一大群人聚集在那里。寒路走過去,找了好一會才從人群里把顧無憂翻出來。只見顧無憂正津津有味的打量著什么。寒路順著顧無憂的目光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個賣身葬父的姑娘。而且這個姑娘居然還是個頗為精致的美人。寒路立刻吃味起來,他扒開人群走進去,拉過顧無憂:“別看了,我們還有事。”在寒路來之前,顧無憂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對姑娘頗有意思的態(tài)度,還時不時問了點問題,看樣子頗有意向。女子本以為會被面前的男子買走,誰知突然來了個人,眼看著救星要走,要賣身葬父的姑娘急了,忙拉住顧無憂的褲腿,哀求道:“恩公,求你,施舍我點銀子吧。以后奴家就是恩公的人,當牛做馬隨恩公差遣。”女子哀求,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大滴大滴的掉了下來。就是看慣了生離死別的寒路也在這一刻猶豫了會。寒路松開顧無憂,從懷里摸出五兩銀子遞給女子,“這點銀子拿去葬你的父親吧。不需要你賣身了?!?/br>末了,又補充一句:“他不需要女婢。”顧無憂挑眉:“誰說我不需要?!闭f著,他走過去,輕佻的挑起女子的下巴,用食指捏著左右看看,點評道:“還挺精致。”寒路的醋壇子當場就被打翻,他揮手打斷顧無憂的動作,不悅的說:“大庭廣眾之下,耍什么流氓。”說著就要拉顧無憂離開。顧無憂嘴角彎起,任憑寒路拉著,臉上卻沒有笑意。顧無憂回過頭看了女子一眼,余光從賣身女子白嫩細滑的手上滑過,若有似無。第88章設計灼熱的太陽炙烤著大地,馬車在人跡少見的山道里疾馳。駿馬飛馳,帶動整個車廂顛簸異常。苦了顧無憂在車廂里顛來顛去。直到忍無可忍之后,顧無憂這才一把掀開車簾:“停!”寒路果然停了。寒路雙手捏著馬韁,手上青筋泛起。他捏的死死的,目視前方,動也不動。直到一個腦袋靠了過去。“你要暈死我啊?!鳖櫉o憂把腦袋擱在寒路的肩膀上,軟綿綿的說了句。于是,寒路積攢了一路的火就這樣毫無原則的滅了。半晌才底氣不足的說:“誰要你看她的?!?/br>顧無憂靠在寒路身上,輕笑出來:“你這醋吃的有點大,我可還什么都沒做呢?!?/br>寒路一顆心被他說的都快化了,都快不知該怎么回應,只好僵硬的cao著韁繩,讓馬兒自己走。顧無憂索性抱著寒路的后腰,解釋道:“剛才那個連葬父的錢都沒有的貧家女,雙手保養(yǎng)的比我的婢女都好?!?/br>寒路剛才絲毫沒注意那名女子,聞言問道:“你懷疑她不簡單?”“誰知道呢,本想弄清楚的,結果你倒好,拉了我就走?!?/br>寒路輕笑:“就要拉。”馬車緩緩前行。顧無憂坐在車內(nèi),車內(nèi)有未融化的冰塊和水果,涼沁沁的格外舒服。顧無憂掰開一個蘋果,三兩口就把一半吃完,只覺得清脆香甜,好吃的不行。他掀開車簾,把剩下半個蘋果喂到寒路嘴里:“嘗嘗,可甜了?!?/br>寒路就著顧無憂的手咬了口,“確實甜。”說著,馬車慢了下來。顧無憂聽到鳥啼聲,抬頭看去,只見馬車停住的旁邊有株大樹,樹梢上有只黃鸝正在鳴叫。“等我一會。”話音才落,顧無憂便從馬車里出來,借著馬車一躍而起,飛上枝頭,把才反應過來,卻來不及逃掉的黃鸝鳥握在手里。轉身就進了馬車。車簾被放下,馬車里傳來黃鸝鳥啾啾的求助聲。寒路忽然想起多年前,還在奕劍谷的時候,顧無憂也是抓了只老鼠,困著不讓老鼠跑的事情。當下只是無奈失笑,卻也不說什么。車廂里,可憐的黃鸝鳥正四處亂飛,可惜撞在車廂的木板上,半天也飛不出去。顧無憂拎出兩顆亮晶晶的葡萄,慢慢剝皮,放入口中,好整以暇的看著。寒路繼續(xù)趕馬。四周安靜的只剩下車廂內(nèi)黃鸝鳥啼叫以及馬蹄聲噠噠的聲音。許久沒聽到無憂的動靜,寒路勒住馬韁,放緩了速度,正要問一聲,忽然聽見車廂內(nèi)黃鸝鳥一聲慘叫。寒路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