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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這下看來怕是頗有不便,他雖是客人,卻也是兄長,自不可能撇下她們不管的。 凝霜倒沒覺得如何,本來她的目的也只為賞燈,不過與此同時,另一個流言卻令她頗為不安:都說承恩公府的世子也會去往花燈會,因為這個,大小姐才有了慵起梳妝的勁頭。 這回該不會又撞上吧? * 承恩公府內(nèi),淮安正繪聲繪色向自家主子講述街市上的見聞,“也不知這些人是怎么閑的,都說公子您也會去西市賞燈,他們倒不想想,民間的燈節(jié)再好,又怎及得上宮中能工巧匠,公子您早就看膩這些玩意,我若是您,才懶怠動彈呢!” 身為京中有名的美男子,蕭易成一舉一動莫不引起眾人注意,淮安談到此便覺與有榮焉。何況,他對自家主子的性情十分了解——世子爺向來疏懶,外頭的流言自然是無稽之談。 但這回他卻猜錯了。 蕭易成的確看膩了燈會,但這次,他一定要去。 他是去看人的。 第15章 燈會 計議已定,蕭易成便吩咐淮安:“帶上我的名帖,親自去太zigong中走一遭,就說我邀他二月二出宮賞燈,問他是否得閑?!?/br> 難不成憑空說他去見傅家二小姐的?總得找個由頭。 淮安卻體會不到自家主子的深意,鈍鈍的道:“少爺您不是一向不喜呼朋結(jié)伴的么?” 蕭易成輕輕踢他一腳,“蠢材,太子是什么人,連他也要生分嗎?” 淮安恍然大悟,有蕭皇后這層關(guān)系在,承恩公府勢必得跟東宮打好交情的。且陛下的身子一年不如一年,將來太子登位,這承恩公府的生死可不就由新帝說了算——誰說世子爺不關(guān)心政事,分明是很深明大義的嘛! 淮安暗暗佩服,正要出發(fā),又問道:“二皇子那邊要不要著人知會一聲?” 不然同為兄弟,二皇子面上怕是不大好看。 他自以為考慮周全,誰知蕭易成卻冷冷瞪著他道:“不必了,照我的話去便是?!?/br> 二皇子本就有些貪花好色的毛病,怕是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蕭易成可不愿未婚妻被人謀奪了去——他可不管二皇子是什么審美觀,至少在他眼中,傅凝霜便是滿城貴女里顏色最出眾的。 淮安見自家主子面色不善,再不敢多問,匆匆領(lǐng)命而去。 且不提承恩公府如何布置,南明侯府內(nèi),程遲亦在暗暗發(fā)愁。他理想中的狀況是二人共乘,一壁賞燈,一壁談些風花雪月,循序漸進,方能成就一樁美好姻緣,誰知這夢想?yún)s被傅凝妙輕易打破。 眼瞧著傅家三女登上油壁車,程遲仍站在原地發(fā)呆。 傅凝妙透過窗紙,嬌滴滴地喚道:“表哥,你愣著做什么,不跟我們一道去么?” 程遲醒過神來,忙命人牽馬出廄,一壁上前關(guān)切道:“婉meimei,你身子可大好了?” 畢竟長幼有序,且傅凝婉又是程夫人親生,程遲唯有先對其表示關(guān)切——以免給凝霜帶來麻煩。 傅凝婉倒比平時顯得沉靜許多,雖是難得出門,臉上卻并無歡喜之色,只悄悄捏緊手中絲帕,顯得頗為緊張。 她低首施禮,“謝表哥關(guān)心,我已痊愈得差不多了。” 非常程式的對話。 程遲松口氣,正要問問凝霜可有帶足御寒的衣物——夜里畢竟有些冷,傅凝妙卻大驚小怪地打起岔來,“遲表哥,你怎么不問問我是否安好,我前兒也差點染上風寒呢?!?/br> 一面提著裙擺輕輕扭動,好叫程遲注意到她那身新做的衣裳——她明明五官寡淡,小鼻子小眼睛,卻效仿傅凝霜穿一身繭綢做的艷麗襦裙,生生營造出一種小孩子偷穿大人衣裳的滑稽感。 程遲強忍住笑意,正色道:“我看你活蹦亂跳,半點也不像生病的樣子?!?/br> 本略帶譏諷,聽在傅凝妙耳中,卻覺得對方在同自己打情罵俏,心中不由甜滋滋的,愈發(fā)撒嬌撒癡起來。 程遲被她磨得沒法,只能抽空向凝霜投去抱歉的一瞥。 凝霜報以淡淡微笑,并不介懷,程家的人本就好面子。程遲若連親戚都不顧念,她反而覺得此人不足以托付終身。 傅凝妙以為自己取得勝利,遂得意地向扔給凝霜一個挑釁的眼色:瞧瞧,人到底是被她奪去了吧? 凝霜只覺得好笑,側(cè)身坐著望向窗外,天邊已漸漸被暮色籠罩,濃黑的夜一點點將霞光吞沒,與此同時,道旁兩旁卻陸續(xù)點起盞盞蓮燈,火光交相映襯,幾乎能與星月爭輝。 西市不單是京城繁盛貿(mào)易之所,也是人流最密集的地方,因而大部分商家都將燈會定在此處。距離西市入口還有數(shù)十丈,前方便已堵得水泄不通,眾人只好下了馬車,以足代步。 凝霜看著眼前密密麻麻形態(tài)各異的花燈,深覺大夏朝的國力一日強似一日,雖說這燈會年年有,可每一次置身其中,似乎都能有新的發(fā)現(xiàn),今次更是非凡,不知是哪幾家商戶聯(lián)合起來共同造了一座巨大的冰山,矗立在河中搭起的高架上,里頭華燈閃耀,遠遠望去,恰如月中仙宮一般,無怪乎在場的女眷們都變成偷藥嫦娥,情不自禁地被吸引過去。 程遲見她對那冰山格外注意,心中一喜,便要領(lǐng)她過去瞧瞧,誰知身后卻傳來弱不禁風的一聲低呼“哎呀!” 程遲有些不悅的轉(zhuǎn)過頭去,“三妹,你怎么了?” 一路上傅凝妙纏著他問東問西,恨不得連他祖宗十八代都打聽清楚,程遲頗為不耐煩,這會子見她喬張做致引人注意,心中更是不悅。 傅凝妙卻不似裝假,面上微露痛苦之色,蹙著秀眉道:“我方才急于下車,不慎跌了一跤?!?/br> 當著若干人的面,程遲不好置之不理,只得拿出做哥哥的榜樣來,“這可如何是好?不然,咱們就回去吧?!?/br> 傅凝妙當然不肯,好容易才避開程夫人的耳目出府一趟,她自然得抓住機會跟程遲單獨相處才好,怎能輕易放過,遂嚶嚶嚦嚦的道:“只是一點輕微的扭傷,不妨事的,表哥你自去玩吧,我看著你們就好?!?/br> 她如今也算學乖了,懂得以退為進。 傅凝婉眸光微動,知曉她打的什么算盤,不過這倒正合了她的意,遂輕聲說道:“那怎么成?此處人來人往,萬一再磕著碰著,母親知道一定會擔心的?!?/br> 因望著程遲懇切道:“表哥,不如你扶三妹到那邊醫(yī)館略歇一歇,二妹由我照看便好?!?/br> 程遲眼看街市上人頭攢動,這會子就算折返回去,不知要費多少功夫,且不知會否又鬧些幺蛾子出來,只得懊喪的嘆了一息,認命道:“好吧,三妹,我這就帶你去看大夫?!?/br> 一壁戀戀不舍地望了凝霜一眼,深覺時運不濟。 傅凝妙卻管不了許多,蹦蹦跳跳的依偎在他身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