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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氣壯道:“這叫學(xué)以致用,不然干晾著積灰么?” 凝霜無言以對,這人永遠能將歪理說成道理,不知道公婆是怎么教他的,明明承恩公跟蕭夫人兩口子都很正經(jīng)。 面對這樣不正經(jīng)的家伙,凝霜唯有妥協(xié),誰叫她有求于人呢? 好在蕭易成并未食言,次日就將對牌交給她去領(lǐng)人——都是很大眾的臉型,放在人堆里都找不出來的那種。 只是在點完卯之后,兩人便消失不見,凝霜也不擔(dān)心,暗衛(wèi)么,當然要暗中保護才對。事實上她就感覺自己出行比以前清凈了不少,簡直可謂方圓一丈之內(nèi)寸草不生——想必是有人事先清過場。 蕭易成的人辦事的確很有效率。 至此,凝霜便將全部精力投注在事業(yè)上,要孩子的事急不來,可銀票卻是rou眼可見地越攢越多,有蕭易成的人脈,加之太子名頭照拂,生意想不紅火都難。甚至連步貴妃的名頭都被凝霜拿來狐假虎威,誰叫二皇子如今是她的姐夫呢?她jiejie還是目前唯一的側(cè)妃。 這下可好,非但無人敢尋鋪子的麻煩,凝霜還間接壟斷了本行業(yè)一般的資源——看在幾位皇子的份上,大伙兒都想跟她做生意,短時間或許看不出成效,沒準哪天就搭上線了呢? 眼看凝霜的生意蒸蒸日上,程夫人氣得飯都吃不下,又不好指責(zé)這賤婢借著傅凝婉的名頭招搖撞騙——如今連太子和二皇子都要扮兄弟情深,傅家兩房也不好撕破臉,程夫人雖然心胸不豐,大事上勉強還是拎得清的。 更叫她生氣的是傅凝霜借了大房的名,大房卻半點便宜都沒占到,當然,傅凝霜還是肯孝敬娘家的,只是那些銀錢都送去了松竹堂里,傅老太太轉(zhuǎn)頭就命人鎖進箱籠,美其名曰有備無患,死老太婆,錢進了她的手,還能指望她吐出來? 張二夫人也和程夫人一樣生氣,不過她的氣憤就更站不住腳了,那幾間鋪子本來就是大房的投資,賺了錢當然也該大房所有,她再如何沒皮沒臉,也不好去找大房索要——要是哪天大房死絕了便好了。 她也委婉的勸過凝霜幾回,賺錢是次要,年紀輕輕,還是盡快生個孩子為好,又隱晦的提醒她蕭易成身體不好,沒準哪天腿一伸眼一閉就去了,存再多的錢有什么用呢? 凝霜眼見這位嬸娘眼紅得能滴出血來,心內(nèi)冷笑,面上只是敷衍:她腦子進了水才會相信張二夫人是真心為她好,蕭易成的體質(zhì)是注定的,若連鋪子都保不住,豈非落得人財兩失。 故而她依舊自行其是,并不理會張二夫人的“貼心”建議,張二夫人唯有暗暗咬牙罷了。 這日凝霜坐鎮(zhèn)西市,就遇見從書院回來的蕭榮成。這位蕭三爺名字好聽,人長得也不難看,就是行事么……總透著一股傻氣。 應(yīng)該說又憨又蠢。 他將最好的文房四寶挑了幾套,正要命人包好帶走,凝霜便笑瞇瞇地叫住他,“三弟,你還沒付賬呢!” 蕭榮成這時才記起自己尚有一位大嫂,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凝霜好幾眼,見她一團和氣,只當對方在跟自己開玩笑,便乖巧的喚了聲嫂嫂——只字不提付錢的話。 看來他先前就是這么大搖大擺來“買”東西的。 蕭易成許是看在親戚情分上懶得跟他計較,凝霜卻沒這么寬和,若此例一開,豈非人人都能來白拿了? 她仍是笑吟吟地堵住門,“三弟難道沒聽夫子說過,不問自取即為偷么?” 她一連強調(diào)兩遍,蕭榮成總算看出她的態(tài)度不一般,急得臉紅脖子粗,“嫂嫂,你不是認真的吧?” 當然是認真的,親兄弟還得明算賬呢,何況這幾件東西加起來有上百兩了。凝霜用手叩著案臺,愁眉緊鎖嘆道:“三弟,你二哥最近才將這間鋪子交由我打量,若賬目不清楚,我該如何同公婆交代?莫非叫人疑心我中飽私囊,都搬到娘家去了?唉,你總得曉得我的難處?!?/br> 面對一個柔弱的女子,蕭榮成當然也狠不起來,他撓撓頭道:“可是嫂嫂,我身上銀錢怕不湊數(shù)……” 張二夫人知曉他大手大腳,從來不許他帶太多銀子——當然要花錢總有地方花的。 凝霜笑道:“這個不難,我只是想留個底,日后好跟夫君交代,賒賬還是能賒的?!?/br> 說罷飛快的寫了張借據(jù),又指點他該在何處簽字。 蕭榮成不疑有他,很快便按了手印,倒是不擔(dān)心大哥大嫂向自己討債——而且這位嫂嫂看著脾氣溫和,也不像斤斤計較的意思。 簽字完畢,蕭榮成就爽快的抱著東西走了,這回當然沒人再攔他。 凝霜也的確沒去找蕭榮成要賬,他一個還在讀書的兒郎,手里能有幾個閑錢? 凝霜決定射人先射馬,徑直去尋張二夫人。 彼時已是晚間,張二夫人卸下簪珥正要洗漱就寢,得知凝霜前來,還以為侄媳婦良心發(fā)現(xiàn)送節(jié)禮來了,及至見凝霜將借據(jù)明晃晃的攤在她面前,張二夫人的臉色便難堪得無以復(fù)加,“你這是什么意思?” “欠債還錢,不是天經(jīng)地義么?”凝霜詫異的看著她,仿佛張二夫人的問題十分無腦。 張二夫人幾乎吐血,這人有毛病嗎,幾百兩銀子也值得緊鑼密鼓的?再說,憑什么認為她一定要還呀,誰家親戚還不許占點便宜似的,沒見過這樣小肚雞腸。 她勉強擠出點笑意,“侄媳婦,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說吧,我實在累得很。” 這種事拖一拖便好了,明日再找個由頭拒不見客,她不信傅凝霜還能為這點小事天天來煩她。 誰知這女孩子似乎一眼看穿她的行事,微笑道:“嬸娘,您該不會想賴賬吧?” 一時間,四面八方都是仆婦們掃射的目光,凝霜照舊氣定神閑,張二夫人卻臊得沒處躲:沒見過這樣成天將銀錢掛在嘴上的小姑娘,這傅凝霜當真是高門大戶出來的嗎? 第36章 糕點 面對如許大的壓力, 饒是張二夫人素來面皮老辣都有些頂不住, 她不得不為自己尋個臺階, 假意嗔道:“瞧你說的,嬸娘是這種人么?” 一面含笑去掏荷包,“多少銀子?你只管報個賬, 嬸娘絕不會賴的?!?/br> 凝霜輕輕巧巧的道, “不多, 才三百兩而已?!?/br> 張二夫人手上一抖, 錢包險些落到地上, 三百兩銀子!她怎么不去搶? 不過是些文房四寶而已,張二夫人以為頂多百十兩銀子出頭就算了,誰知卻比她預(yù)期的超出三倍, 這傅凝霜莫不是在訛她罷? 面對對方質(zhì)疑的目光, 凝霜露出一個無比親切地笑,“嬸娘,二弟是個精細人, 所挑所用自然也都是最好的東西,別的不說,就連那墨都挑的徽州績溪之墨, 您就是徽州出來的,不會不曉得行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