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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的地方顯然不在他們雙方的管轄范圍內(nèi)。就算有一部分惡魔和人類交易,這件事也輪不到天界置噲。拉斐爾把手放到膝蓋上,定定地看著前方,問他:“還有問題嗎?”他沉思了一分鐘才說:“天界下一步會采取什么樣的措施?”“這個問題你問他比較實際一點。”拉斐爾抬手指了指他身后,他回頭看過去,看到米迦勒站在樓梯上,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們。“問我什么?”米迦勒看了看他,他轉(zhuǎn)過去看著拉斐爾,米迦勒也跟著看向拉斐爾。“你讓他自己跟你講,現(xiàn)在能把我的寶貝還給我了嗎?”說話間拉斐爾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米迦勒身前。米迦勒指了指茶幾上的托盤,仔細觀察了一下拉斐爾的表情,隨后笑了?!伴w樓的鑰匙在那里?!崩碃栐谒麄兊淖⒁曄聞幼餮杆俚啬米吡髓€匙,看到拉斐爾就要走出大門,米迦勒又說了一句話,成功讓拉斐爾背影一僵,“別想著自己制作一把備用,下次我不會放在那里的?!?/br>看著拉斐爾離開,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米迦勒走過去坐下。他只是看著米迦勒,沒有以語言的形式問出口。米迦勒把他放在身前的手抬起,躺了下去,還拿他的膝蓋當枕頭。“聽他們說一千次一萬次也不如自己去看一次?!彼驯黄查_的手放到米迦勒散開得頭發(fā)上,輕輕撫摸著,等著下一句話。“很可能我什么都不會做,你會覺得這很冷漠嗎?”米迦勒向后仰起了頭,他低下頭,吻在米迦勒的額頭上。“不覺得,”說話間他把米迦勒的頭發(fā)別到了他耳后,“他們會是自由的。”后來米迦勒找了機會去了人間,回來對他講了自己的見聞。那些見聞中包括很多故事和傳說,其中有一個有關(guān)飛鳥和魚。他問米迦勒為什么要記這樣俗套的故事,而不是記住史詩和傳說。米迦勒說人類歷史太短,還來不及創(chuàng)造史詩,那些故事也勉強能算是人類最美好的想象。那時萊克斯蹲在他的膝蓋上,聽得格外認真,他摸了摸它的頭,把它塞到米迦勒懷里,然后把那個畫面記錄了下來。他所聽到的飛鳥和魚的故事并不是米迦勒從人類那里聽到的版本,很久之后他從加百列那里得知了真正的故事,只覺得這一切都像是個玩笑。作者有話要說:飛鳥和魚的故事,我覺得應(yīng)該是比較老的東西了,應(yīng)該大多數(shù)人都看過。多說一句,本故事屬于虛構(gòu)故事,但是因為生活在這個宇宙,這個時間,這個地方,不由自主地設(shè)定成了這樣,這樣應(yīng)該不涉及什么不好的問題吧……第44章chapter44政治與文藝Chapter44加百列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想通了,他又看到她和米迦勒一起閑聊品茶。拉斐爾知道后會心一笑,不做任何評價。原本的圈子好像恢復(fù)了,又好像沒有。他想知道為什么,但他沒有問米迦勒,也沒問亞納爾,而是問了早就不在核心的拉貴爾。因著亞特蘭蒂斯消失,拉貴爾最喜愛的別院沒了,他只好勉強待在亞帕拉的宮殿內(nèi)。拉貴爾對他的造訪感到十分驚奇,卻沒有詢問任何問題。他看到拉貴爾拿出了自己珍藏的酒和酒杯,搖了搖頭坐到沙發(fā)上。他認出了那瓶酒,那是芭碧蘿曾經(jīng)送給拉貴爾的。拉貴爾指尖點了點瓶口,那個軟木塞自己跳了出來。酒的顏色很獨特,不是常見的淺金和深紅,而是淺紅色。他還記得多年前拉貴爾接過酒的的時候臉上那種疑惑的表情,以及芭碧蘿有些泛紅的臉頰。“是不是感到受寵若驚?”拉貴爾把酒杯遞給他,笑著問他。他看著拉貴爾,也只是微笑。“這樣可不好,拉貴爾?!彼蛄艘豢诰?,那種味道很清甜,很符合拉貴爾一貫的口味。拉貴爾很快喝完了杯中的酒,伸手拿過酒瓶又倒了一點,一邊倒一邊對他說:“你剛才想問的,是關(guān)于熾天使之間的人際關(guān)系?”“你有什么獨到的見解?”他看到聽到這句話的拉貴爾把杯子放到茶幾上,坐姿隨意,雙手十指交叉放在腿上。“獨到見解?沒有,不過……”一般來說,轉(zhuǎn)折詞前面的內(nèi)容都沒有什么實際意義,他直接忽略了拉貴爾前面的否認,拉貴爾打量了他幾秒,接著說:“我只能說說自己的經(jīng)驗?!?/br>他也把杯子放下,看向拉貴爾,聽著拉貴爾說話,腦海中開始回想很久之前發(fā)生的事。在他們都還是學(xué)生的時候,他,拉貴爾,拉斐爾是學(xué)院里的學(xué)術(shù)三劍客,關(guān)系很好,只是這一切都結(jié)束在拉貴爾遇到芭碧蘿之后。作為一直喜歡溫柔漂亮女孩子的天使,拉貴爾深陷愛河幾乎是可以預(yù)見的事。于是他們?nèi)寺?lián)盟在不知不覺間瓦解,拉貴爾只忙著和芭碧蘿約會,對他們不理不睬,甚至連課都不去上。幾年下來,原本成績優(yōu)秀的拉貴爾像是變了一個人。拉斐爾看著拉貴爾成績單上越來越低的成績,決定去找拉貴爾談話。他看到拉斐爾斗志昂揚地出去,失神地走回來。拉斐爾向他抱怨,說自己只是想要提醒拉貴爾把握好度量,別顧此失彼,拉貴爾卻以為他是想破壞別人的感情。兄弟情誼這種東西,建立起來需要長久的時間和信任,而摧毀只需要一件小事。也許是年輕氣盛,拉貴爾忘了他們說過的宏偉理想,和他們越來越疏遠。他看著和拉斐爾冷漠對視互相譏諷的拉貴爾,暗自打消了勸說的念頭。事情發(fā)展到最后,拉貴爾也沒能和芭碧蘿在一起。他過度的控制欲讓他失去了最為珍惜的感情,以至于他最終只能看著自己最喜歡的天使和別人一起走進婚姻殿堂。畢業(yè)之后,他們和拉貴爾之間的關(guān)系變得更加冷淡,工作時那些隔閡少了一些,卻還是沒辦法彌消。“你懂了吧,這種事,”拉貴爾說著嘆了一口氣,“你自己明明知道原因,卻偏偏要來揭我的傷疤,真是不道德啊?!?/br>他沉默了幾分鐘,也嘆了一口氣,“我說我之前是真的沒有看清楚,你會相信嗎?”拉貴爾偏過頭看著他,看樣子是想到了最近一段時間內(nèi)發(fā)生的事,他聽到拉貴爾說:“也是,最近事多?!?/br>“嗯,謝了,拉貴爾。”他站起來,拍了拍拉貴爾的肩膀,隨后向外走去。“不客氣,對了,再喝一杯?”拉貴爾的聲音不小,他站在門口,頭也不回地說:“不喝了,你悠著點?!?/br>那天他從談話中的得出的結(jié)論讓他心底一沉,這些情感就像美麗的花瓶,一旦破碎就沒有辦法恢復(fù)原狀。即便是最厲害的修補師,也只能做到讓它表面上看起來沒有傷痕。對他們這些已經(jīng)很年長的天使來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