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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整個下午加傍晚都沒有拍出來而延誤造成的心里壓力也非常的大。比如說今天的沈銘。今天的拍攝任務(wù)應(yīng)該是黑煞和秦天宇長大后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見面,黑煞以小玉為要挾抓走了女主謝芷依,剛剛和子亓真人修煉下山的秦天宇自然是要找黑煞要人的。而黑煞的目的就是這個。也可以說這樣就壓垮讓黑煞徹底入魔的最后一根稻草,然而這樣的感覺沈銘怎么都演不來。反反復(fù)復(fù)卡了幾十條,最終謝震還是下達(dá)了延拍先回去休息的命令。沈銘沒有讓羅帷跟著自己上來,而是自顧自的跑回了房間。他覺得自己需要冷靜一下,那種知道應(yīng)該怎么演,卻怎么也演不出來的憋悶感覺讓他非常難受。所以進(jìn)房間時也懶得開燈,把手里的東西隨便往衣柜上一丟,就打算找到床好好的睡一覺時,突然手臂被人往下一扯,沈銘還沒來得及回神,就被擁入了一個熾熱的懷抱。熟悉的溫度把他包括了起來,沈銘愣了愣后迅速回神,下意識的也伸手抱緊了那人。“累了?”把人圈在懷里,喬城徹低頭吻了吻他的額角。“你怎么在這里?”沈銘從他身上坐起來,聲音里帶了明顯的驚喜,一雙眼睛在黑暗的環(huán)境里顯得異常的亮。☆、第5章.30喬城徹抿了抿唇,沒答話,而是反問道,“收工了?”沈銘點點頭,然后伸手在他身上亂摸了兩把,過了會癮,忽略喬城徹眼底的暗色,自然的點點頭道,“嗯?!?/br>說完就換了個姿勢跨坐在喬城徹身上,然后靠著人之后就不想動了,因為周圍是熟悉而又令人安心的味道,讓沈銘不自覺蹭了蹭喬城徹的肩膀,低聲問道,“工作呢?”“在這邊做,”喬城徹對他的動作也不反抗,反倒是伸手護(hù)住了他的背,甚至在感覺到沈銘的依賴不由得放軟了聲音,“怎么了?”聞言沈銘不由得把臉埋在了喬城徹的頸窩處,悶聲郁悶道,“今天狀態(tài)不好,反反復(fù)復(fù)卡了幾十次了,一直都演不出來,最后還是延拍了,特別多人都陪著我一起卡卡卡的,有點郁悶?!?/br>“為什么?”“不知道,能感覺到但就是演不出來?!蹦欠N感覺真的超憋屈,就好像一道數(shù)學(xué)題明明知道要怎么做,卻偏偏卡在最后的計算上寫不出來一樣,何況還不止他卡,楊曦和李子聰都要跟著他一起卡,雖說兩個人最后都沒有怪他,李子聰甚至還安慰了他兩句讓他慢慢來,別著急,楊曦也順手遞了瓶水給他,但沈銘還是一心愧疚。這種心態(tài)的結(jié)果就是越難受就越演不出來,天氣原因和演員疲憊原因,導(dǎo)致最終謝震不得不叫停延拍了。喬城徹揉了揉沈銘松軟的頭發(fā),大概也能理解他的情況,想了想怕他太郁悶就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而是轉(zhuǎn)移了話題,“吃了晚飯沒?”“沒有。”他這么一說沈銘才想起來,連續(xù)的拍攝有驚人的消耗力,這會兒肚子早就空空如也了,沈銘下意識的揉了揉肚子,想了想道,“但是這么晚劇組應(yīng)該也沒有夜宵了啊,都收工了?!?/br>“明天早上要拍嗎?”“不要,明晚才有。”沈銘搖了搖頭。“嗯,那我?guī)愠鋈コ渣c東西?!眴坛菑卣f著,就要把人從身上抱下來。“???”沈銘一頓,“這么晚?”喬城徹頓了頓,想起他剛經(jīng)歷長達(dá)好幾個小時的反復(fù)拍攝,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我去買回來?!?/br>他想到的沈銘自然也想到了,不過他這會兒倒是不怎么困,而是憋屈的要命,于是伸了個懶腰道,“不要,咱們一塊去,順便帶我上哪兒兜個風(fēng)放松一下吧?!?/br>喬城徹回頭,眉頭的褶皺還沒有消失,伸手碰了碰他的黑眼圈道,“確定?”“確定確定?!鄙蜚戇制鹱煨α诵Γ呱锨肮粗瞬弊釉谒奸g親了親,“別皺了,本來就比我老,再皺就更老了?!?/br>喬城徹瞇了瞇眼,伸手一把摟住了他的腰,原本還想好好用行動來證明一下自己究竟老沒老,結(jié)果摟住了沈銘的腰后卻是一頓,然后眉頭皺的更深了,看著沈銘那雙亮晶晶的眼睛,半晌,有些心疼道,“瘦了。”“嗯?”原本還觀察他表情觀察的不亦樂乎的沈銘眉頭一動,“嗯是,忙就瘦了點?!?/br>喬城徹抿了抿唇,沉默了一會之后點頭道,“走吧。”“怎么了???”沈銘一把拉住他,喬城徹的性子他可是領(lǐng)教過了,事情就愛憋在心里不說,然后和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多。最后兩個人折騰來折騰去的,所以他對喬城徹的情緒波動就要敏感了多,一發(fā)現(xiàn)就會立刻問,好在基本上他只要問,喬城徹都不會多加隱瞞就是了。“沒事,待會多吃點,想吃什么?”喬城徹把人摟進(jìn)懷里,拿了門口的外套給他套上,然后捏了捏他的臉問道。“燒烤,”沈銘想都沒想就道,“還是算了,明天上火就麻煩了,隨便吃點吧?!?/br>然后頓了頓,突然笑起來,“你是不是心疼啦?”喬城徹看他一眼,又轉(zhuǎn)身到床上給他拿了頂鴨舌帽來,聞言倒也沒有否認(rèn),只是道,“其實你……”話說到一半又吞了回去,看了沈銘一眼,親了親他的臉道,“沒事,走吧。”他其實想告訴沈銘沒必要太努力,一方面他覺得自己始終會是沈銘的依靠,還有一方面也是沈銘太年輕了,就算過了冬天,虛歲也才剛滿二十二,他還有很多時間可以去努力,而自己也會始終成為他的依靠。在喬城徹心里感情就應(yīng)該是這樣的,但他沒說出來,因為他擔(dān)心這樣說會讓沈銘覺得不舒服,也擔(dān)心沈銘會覺得自己把他放在了弱勢的一方上,所以不想再給他添一筆煩悶。沈銘卻在他身后頓了頓,然后眉頭一動,在喬城徹手按上門把時,突然一個箭步向前摟住了喬城徹的腰,然后伸手拉住了他想要去開門的手。沒料到他會這么做的喬城徹還沒回過神,身后就傳來了沈銘的聲音。“你剛剛是不是想說讓我不用這么辛苦?”沈銘輕聲道。喬城徹聞言沒承認(rèn)也沒否認(rèn)。“我就知道,”沈銘哼哼兩聲,然后把人板正來,對上喬城徹的眼睛認(rèn)真道,“不是和你說過有話要說不許憋著么?”喬城徹:“……”“其實也沒有特別辛苦,”深知某人在某方面臉皮薄的程度,沈銘沒有繼續(xù)為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