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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水流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只見岑裕原本白皙的臉上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正在迅速變紅,白薄這才注意到先前門是關(guān)著的,他尷尬地咳了一聲然后退了出去把門帶上。大清早的就看到這么勁爆的一幕,不過,顏色還挺粉嫩的。等到岑裕出來的時候,他盡力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對白薄說道,“我好了,你進去吧?!碑斎唬绻雎运t得滴血的耳根的話。“嗯。”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白薄正在洗臉臺前刷牙,嘴里很快充滿了白色泡沫,這時,沉寂已久的系統(tǒng)突然活了過來,[叮!溫馨提示,離主線任務(wù)完成時限還剩三天。]“噗?!卑妆〔铧c沒把牙膏吃了下去,生活得太過愜意,他竟然忘了這茬,他繼續(xù)一邊刷著牙一邊問道,[如果完不成會怎樣?]系統(tǒng),[嘿嘿嘿,當然會有懲罰啦。]白薄,[什么懲罰?]系統(tǒng),[驚喜。]“呸?!焙豢谒?,白薄吐掉了嘴里的泡沫,一聽就不是什么好事。白薄突然陷入了惆悵當中,該怎么做才能讓沈肖行挖掉程慎這抹白月光呢?移情別戀?捉j(luò)ian在床?好像哪個都不可行啊……這么一思考,便錯過了平常的出門時候,站在門口左等右等還等不到白薄出來的容映按捺不住,走到白薄宿舍門前,抬起的手正打算敲下去的時候,門就被白薄猝不及防的從里邊打開了,容映的手還沒來得及放下去,白薄一愣,向他問道,“怎么,一大清早的,就想打我???”容映悻悻地把手放下,“這不是正打算敲門嘛?!?/br>難得的周末,大部分人都選擇在宿舍里睡懶覺,以至于一路上校園里也見不到幾個人的影子,容映有些好奇地問道,“今天怎么出門的比平時晚?”白薄,“沒什么?!?/br>容映,“今天還去圖書館嗎?”白薄,“嗯?!?/br>眼見著就要到圖書館,白薄突然問道,“如果想讓一個人忘掉他心里的白月光,應(yīng)該怎么做?”“白月光?”容映轉(zhuǎn)過頭饒有興趣地問道。“嗯?!?/br>“這個嘛,解鈴還須系鈴人?!比萦掣呱钅獪y地答道。“這樣?!卑妆∪粲兴?。容映裝作不在意地問道,“怎么,想忘了你的白月光?”白薄哭笑不得,這都什么和什么呀,未防對方再次追問,他只能隨口胡編道,“對啊對啊?!?/br>仔細地揣測過白薄臉上的表情后,容映的笑容才恢復燦爛,不是你就好。就在白薄拿著手機在書架上對著編號找書的時候,一條短信發(fā)了進來,[想知道我的身份嗎?今天下午三點,F(xiàn)區(qū)103等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還沒想出到底該如何完成任務(wù),這一直發(fā)短信的變態(tài)倒是沉不住氣主動出擊,白薄不屑地發(fā)出一聲冷笑,真以為他會去嗎,可笑。白薄還沒能歧視對方智商三秒鐘,下一條短信緊接而至,[你要是不來,你最在乎的人,可就危險了。]他最在乎的人?會是誰?他自己看到這樣的問題都愣了幾秒,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的答案,對方怎么就能說得如此勝券在握的樣子,不過,白薄轉(zhuǎn)念一想,按照現(xiàn)在大部分人看來,他最在乎的人,應(yīng)該是容映吧,畢竟怎么說容映也算是他的“正牌”男友,這么說,對方是要對容映下手?白薄瞥了一眼坐在電腦前安閑自在的容映,連他都摸不清容映的來頭,對方要是能下手也算是他的本事,這么一想,白薄的臉上不免露出了幾許期待的神色。弄得容映很怪異地看著他,問道,“怎么了?”“有人威脅我來著,說是要對你下手?!卑妆⒛菞l短信內(nèi)容公布到容映面前。容映很快地看清手機上的內(nèi)容后,面上露出倨傲的神色,他隨手理了理額前的頭發(fā),說出的話語中在嘲諷對方的不自量力,“既然如此,那便來啊?!?/br>果然,白薄根本無需替他擔心,接著容映便收起了周身所有的氣勢,笑得人畜無害,話語中還流露著一絲滿足,“原來,我就是你最在乎人啊?!?/br>“別人是這么以為的?!卑妆〔痪o不慢地解釋道。“那你呢?”容映追問著,眼中露出期待的光芒。白薄淡笑不語望向他,你覺得呢?容映失望地收起了眼中的期待,有些失落地皺著鼻子,“好啦,我就知道?!?/br>他樂意在他面前裝傻白甜,白薄也不戳穿,倒要看他能維持這幅模樣到什么時候。三點一刻,對方終是沉不住氣,[你果然沒來,很好,你會后悔的。]白薄看了眼好端端坐在自己身邊的容映,心中無限嘲諷,只不過是嘴上談兵的功夫罷了。緊接著,發(fā)來的一張圖片讓他面色一緊,眼神死死地盯著那張分辨率不高的圖片,那是——岑裕的眼鏡。他下一秒就跑到廁所打電話給岑裕,接連著兩個電話都無人接聽,白薄的心沉了下來,該死,他到底對岑裕做了些什么。白薄想起了系統(tǒng),好歹岑裕也算是這個任務(wù)中心任務(wù),于是他向系統(tǒng)確認道,[喂,岑裕不會有事吧?]系統(tǒng),[宿主放心,岑裕平安無事。]什么啊,只是虛張聲勢。[別緊張,我還沒出手呢,明天下午三點,還是同一個地點,如果不來,這次,我就不敢保證只是嚇嚇你那么簡單了。]這回,是不去也得去了。等到白薄回到位置上,容映見他板著個臉好奇問道,“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沒什么。”白薄暗自握緊了松開的手,不打算將這件事告訴他。貌似是冥冥注定,第二天白薄剛準備出門的時候,意外地在門口竟然沒發(fā)現(xiàn)容映的身影,他愣了兩秒后才繼續(xù)邁開腳步,下一秒,臉色蒼白的容映才從房間出來,他克制不住咳了兩聲,才苦笑著對白薄說道,“今天恐怕不能陪你了。”白薄有些詫異地看著他,而后回過神來,正好他前面還在想著今天該用什么樣的借口甩開容映,結(jié)果對方剛好生病了,這簡直就是解決了白薄的燃眉之急,于是他放松了神色,語氣中有著克制不住的喜悅,“既然這樣,那你在宿舍好好休息。”“咳咳咳,好?!比萦晨鹊靡魂囁盒牧逊危劬Χ挤浩鹆诵┰S淚花,看來是真的很嚴重。見病情如此嚴重,容映站在門前的身影就像那嬌弱的小垂柳一般,搖搖欲墜,白薄忍不住勸說道,“你、還是先進去吧?!?/br>“咳咳噗……咳咳咳?!比萦晨翱皼_他點頭表示知道了轉(zhuǎn)身拉開房門正打算回屋休息,誰知白薄突然看到了什么,大步向前走了兩步攔在了門邊,他的目光落在容映的左手上,“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