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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預感,要是讓他知道此次任務的真實目的,恐怕日后完成得會更加困難,突然,他的腦海中閃過之前第一次和岑裕見面時說過的話,稍在腹中打了一番草稿后說道,“此為任務,只要你做一個積極向上的好少年,積分很快就會有的?!?/br>“這樣?!贬K贫嵌貥幼?,隨后他臉上的表情變得極為難看,他幽幽地問道,“要是任務全部完成了,會怎么樣?”到時候,你會不會離開。白薄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只能安慰他說,“還早呢。”這樣,無異于就是默認,岑裕瞬間陷入了迷茫,他竟不知道是該繼續(xù)獲得積分才能繼續(xù)見白薄還是讓這個任務停滯不前以免對方離他而去。作者有話要說:天吶,昨晚看非正式會談看到沉迷,我、我要繼續(xù)看了_(:з」∠)_第65章修理周五下午最后一節(jié)課是大掃除,隨便掃掃等老師檢查后,比平時提前了二十分鐘放學,岑裕走在回家的小路,從今天開始,訓練空間便無法開啟了,整整一天,岑裕和白薄都保持了沉默,沒有進行任何交談。平時都是岑裕主動找話題,而今天他突然想知道如果他不先開口,白薄是否會主動和他對話,結果是,他們一直沉默到了現(xiàn)在。岑裕的目光瞬間暗淡了,低著頭,手中抓著書包調(diào)節(jié)的帶子,繼續(xù)一言不發(fā)地走著,只是心中卻被失望和沮喪的情緒所占據(jù)果然,對于你來說,我只不過是可有可無的存在吧。“這是什么意思?”“你還有臉出現(xiàn)在我面前,你知道我因為你這段時間來都過得是怎樣的日子嗎?”“我怎么沒臉了,老子行的正坐得端,說的都是心里話,有什么錯!”……聽到隱約模糊的爭吵,岑裕皺起了眉,他為了省事,今天抄了小路回家,這條路十分僻靜深幽,而以前岑裕放學太晚天都黑了,就算有白薄陪伴他也不敢獨自一人走這條路,而趁今天天還亮著,只不過貪圖了一次方便,這就遇上事了,岑裕今天的運氣也是好得沒誰了。隨著岑裕逐漸走近,他辨認出了在拐角的那兩人的身影,一個是周一升旗時子全校聞名的沈肖行,而另一個也是每個老師口中的好學生,楊奇。兩人都穿著最普通的校服,可他們穿起來卻比別人好看上不少,翩翩少年、面如冠玉,一個耀眼張揚面容帥氣,那雙漂亮桃花眼在白薄的影響中總是無形放電,可此時不羈的眼神雖不能像以前那般讓人看了面紅耳赤,但卻渾身上下散發(fā)著青春的活力。而楊奇長得格外秀氣但卻不讓人覺得女氣,而是另一種撼動人心的帥,斯文白凈的臉龐,指甲剪得干干靜靜,純黑的頭發(fā)不像別的男生去弄什么現(xiàn)在流行的發(fā)型,而是剃了個清爽的毛寸頭,露出十分漂亮的五官,漆黑的大眼睛分外有神,濃密的眉毛算是楊奇臉上唯一長得有些狂野的部位,卻顯得恰到好處,正好托襯出五官的立體感。岑裕在他們還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時候,就打算原路返回重新拐到大路上,就在這時,白薄出聲問道,[你,不去看看嗎?]也好看清沈肖行的真正面目,免得日后再傻愣愣地一頭載進去,直到頭破血流。岑裕邁出的腳步停頓了下,而后在心中答,[既然你希望,那我就去。]臉上雖然不顯,但眼中的無奈與猜疑確實白薄無法發(fā)現(xiàn)的,那個沈肖行究竟是何來頭,為什么你每次一旦提起他就格外關注,現(xiàn)在你是不是因為是他,所以放心不下?這么想著,岑裕無聲地朝他們靠近,直到走到他們五米的距離才被楊奇率先發(fā)現(xiàn),此刻,沈肖行正拉著楊奇的手臂,楊奇有些驚訝地望著他,叫了一聲,“岑裕?!甭曇糁杏兄恍┎淮_信與陌生,但無疑此刻有人出現(xiàn)打破這個局面還是讓他感到驚喜的。岑裕抿著唇,微微朝他點頭,表示贊同,對方并沒有將他的名字記錯,一旁被打斷了的沈肖行面色不善地望著中途冒出來的岑裕,挑起了眉,口氣十分沖地說道,“哪冒出的臭小子,趕緊滾?!?/br>現(xiàn)在的沈肖行完全就是一個囂張慣了的富家公子,不知天高地厚,其實他向來如此,只不過那時候在岑裕面前做出另外一幅百般體貼的模樣,那份深情太過真實,以至于等到后來沈肖行對他徹底冷漠之后他也覺得只是以為變心了才會如此。其實,完全不是這樣,他的本性如此,只不過在岑裕的世界經(jīng)過無數(shù)次濾鏡美化之后呈現(xiàn)出來的美好畫面一直讓他深信不疑,現(xiàn)在,首先要做的就是讓岑??辞逅蘸蠹磳鄣臅嵌嗝礌€的一個人,就算歷史真的不可避免地重現(xiàn)了,那么,也不要陷得太深。岑裕朝他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目光中滿是嘲弄與挑釁,“你又是個什么東西。”這第一次見面,和說好的有些不一樣啊,白薄一時被岑裕的所震驚,隨機又想到,在這樣的場景下氣氛緊張些也是應該的,隨后又將心放回肚子里。沈肖行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對他這么說話,而如今這個看起來瘦的跟個白斬雞一眼的小子卻敢在他面前出言挑釁,沈肖行的怒火一下被點燃,大聲威脅道,“你小子是不是不想活了,我今天不給你個教訓我看你是不知道你爺爺我姓什么?!闭f罷,掄起袖子就打算上前修理岑裕。在一旁的楊奇見沈肖行又發(fā)瘋連忙拉住了他,“沈肖行你瘋了。”而后用眼神示意讓岑??熳?,就憑岑裕這副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模樣,怎么著也不是沈肖行的對手啊,千萬不能因為自己的事連累了他。岑裕在收到楊奇的好意后紋絲不動,而是十分仔細地卷起了袖子,身體中的好戰(zhàn)因子徹底被燃燒,真不巧,他看對方不爽也很久了。正好趁這個機會,岑裕舔了舔嘴唇,對他露出一絲嗜血的笑容說道,“那就來啊?!彼麜寣Ψ街?,什么才叫不知天高地厚。是個男人這時候都果斷不能慫,沈肖行強行掙脫楊奇的束縛,卻仍然很小心地沒有弄傷對方,他心里壓抑著無名火已經(jīng)很久了,只是不舍得對楊奇發(fā)泄,而這時候無意闖入還不斷挑釁他的岑裕就成為了最佳的出氣筒。沈肖行活動著筋骨,口中說出的話帶著危險的意味,“我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珍惜?!蹦切?,接下來的,就怪不得他了。沈肖行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跆拳道黑帶,是沈家為了讓他防身強逼著他去學的,剛開始學的時候很痛苦,而日后這便成為了沈肖行胡作非為的最大依仗,他一個健步上前,就伸出腿去攻擊岑裕的下肢,速度快得如同雷霆之勢,從第一招就沒想讓岑裕好過。但岑裕的速度比他還快,他側過身,讓沈肖行的這一腳落空,還在之后迅速地反補上了一腳,朝沈肖行的腳踝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