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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的郁悶,他轉(zhuǎn)頭問道,“你是故意的吧?”還說是他叔叔,要不是開過家長會,恐怕對方連是他爸這種話都說得出來。白薄承認,他的確是故意逗岑裕的,尤其是對方此刻這幅滿臉的悶悶不樂的樣子,更加滿足了他心中的某種惡趣味,于是,他十分大方地承認道,“對啊,小孩子嘛,不要總是那么沉悶,還是需要多交交朋友的,我看先前那個男孩子就很不錯?!睘槿苏保彩终芰?,更重要的是,在岑裕多次不厭其煩地教他問題后,他是真心地把岑??醋魇桥笥?。“我不需要?!甭犃诉@話,岑裕的心情還是沒有好轉(zhuǎn),而是越發(fā)別扭地將頭瞥到一邊,不看白薄,就差在臉上掛著四個大字:我很生氣。白薄則是裝作一副十分遺憾的語氣,“既然你那么的不喜歡的話,我干脆還是回去算了?!?/br>“不行!”這話一下子踩到岑裕的地雷,先前的別扭、生氣全都被他拋之腦后,他有些緊張地轉(zhuǎn)過頭,拉著白薄的手臂死死不放開,眼神中還流露著些許的恐慌,“你不能走,我錯了,你說什么都可以,只要你不走?!焙貌蝗菀撞艙Q來的機會,岑裕決不能因為自己的一次別扭而讓白薄再次消失。從拽著他手臂的力道,白薄就能發(fā)現(xiàn)岑裕的內(nèi)心究竟是有多么地害怕,他有些發(fā)愣,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岑裕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他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岑裕的手背當做安慰,語氣平緩而堅定地開口道,“放心吧,我不走,只是逗你玩兒而已?!?/br>“真的?”岑裕手上的力道略微放松了些,但還是不確定地追問道。“真的?!卑妆】聪蛩哪抗鉄o比真誠,純黑色的眸子折射出的光彩讓岑裕不由自主地放松,從如同豎起所有刺處于警備狀態(tài)的刺猬變成了一只被順過毛單純無害的博美。“說好了陪你六天,那么一定會說到做到?!迸聦Ψ竭€是不放心,白薄又加了句。岑裕用完全松開他手臂的狀態(tài)代表了對他的信任,他似乎也在懊惱自己先前的過激行為,咬了咬唇才低聲說道,“我們回家吧?!?/br>此時的白薄自然他說什么就是什么,毫不猶豫地同意道,“好?!?/br>等到進入家門的第一件事,岑裕就是把屋門給反鎖了,似乎這樣就不怕白薄逃跑了,見到他這般警惕的動作,白薄不禁搖頭苦笑著,看來他前面的那番話還真是把對方刺激得不清。就算反鎖了房門也毫無用處,但白薄還是放任對方這樣的小動作,如果這么做能消除對方的不安的話,那倒也無妨。“那個,你想做什么都可以?!辨i好門,岑裕有些不知所措地對白薄說道,目光胡亂掃射著,接著將桌上的遙控器一把塞入了白薄的手中,“要看電視的話也可以?!奔抑兴坪跻矝]什么好玩的,除了現(xiàn)在還比較稀罕的電視。“好啊?!辈蝗绦墓钾撫5暮靡?,白薄順勢接過遙控打開了電視,現(xiàn)在的電視大多還是黑白的,一打開正好是如今正熱播的還珠格格,對于這部后世被芒果臺輪了一遍又一遍的經(jīng)典,現(xiàn)在來說對當下的人們還十分新鮮,收視率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這么多年沒看了,白薄也想著重溫一下經(jīng)典,便沒換臺,而是將遙控放回桌上,見白薄選好了,岑裕也乖乖地坐在他旁邊,白薄選的剛好是他看愛的,只是他卻完全將白薄的意見放在第一位,如果對方不喜歡,那么隨便他看什么,他都會陪著,畢竟,沒有什么是比旁邊的人更重要的了。岑??吹媒蚪蛴形?,而早已對立馬的劇情熟到不能再熟的白薄完全是抱著向經(jīng)典致敬和效果時光的目的看得,所以注意力當然沒有岑裕那么認真,左手手臂搭在沙發(fā)上,食指有規(guī)律地敲擊著真皮沙發(fā),捂著嘴悄悄打了個哈欠,看劇情看得正入神的岑裕沒有發(fā)現(xiàn),白薄的眼皮變得越發(fā)沉重,不忍掃了對方的興致,于是將頭倚在沙發(fā)上,漸漸地合上了雙眼。過了一會兒,熟悉的片尾曲響起,岑裕才從中抽離出來,扭頭一看身邊的白薄已經(jīng)無聊到睡著了,他雙眼微微轉(zhuǎn)動,既然這么無聊,為什么不換臺,難道是看他喜歡才不換的?一想到被對方這么照顧著,岑裕的耳朵又不爭氣地紅了,就算等到之前讓他入迷的劇情開播時,他也沒舍得將目光再次移回到電視上,而是就這么靜靜地注視著對方,連眼睛都不愿意眨一下。作者有話要說:我錯了,我認錯,我有罪,又沒趕上更新。好吧,我知道不應(yīng)該為自己找理由,但是還是交代一下原因吧,因為我今天晚上去鍛煉啦~跑了七圈,跳繩跳了一千五,回來做個仰臥起坐洗個澡我就知道趕不上更新了。放心吧,這一章算3號的,4號還會有一章,等我明天睡醒來寫=w=第70章日常(2)白薄的頭側(cè)向他這一邊,緊閉的雙眼襯得五官越發(fā)柔和,卷曲的睫毛在鏡片下顯得越發(fā)地長,薄薄的唇略微張開一絲縫隙,平時氣場如此強盛的一個男人在睡著時完全消散了那股強烈凌人的冰冷氣息,眼鏡微微滑落架在鼻梁上,衣服也有些凌亂,這樣的白薄莫名生出一種禁欲的氣息,讓岑裕一時看得有些呆。秉住呼吸,岑裕不受控地朝白薄的方向靠去,睫毛顫動個不停,流露出了此刻內(nèi)心的緊張與期待,一點一點,距離那單薄淡色的唇越來越近,岑裕的心跳也在不斷加速,急飆的腎上腺素和甲狀腺激素再加上長時間的缺氧反應(yīng),讓岑裕的臉不斷發(fā)燙,甚至感覺到了那種大腦發(fā)暈的感受。就在離那近在咫尺的目標還有不到一厘米的距離時,白薄無意識地哼了一聲讓岑裕如同受驚的兔子立馬彈開,偷偷觀察著對方還是睡得很死,岑裕這才放心下來,但隨即又陷入一種悔恨的狀態(tài),憤憤不平地咬著指甲,差一點、就差一點就能親到了。氣鼓鼓的臉頰像是只塞滿東西的倉鼠,濕漉漉的雙眼中還充斥著滿滿的委屈和不甘,現(xiàn)在再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了,當時怎么就沒有鬼迷心竅親上去呢?!等到白薄醒來的時候,睜開雙眼,隔著窗簾,看不清外面具體的天色,但從屋內(nèi)唯一散發(fā)著微弱光源的電視就可判斷,應(yīng)該是到了晚上,為了不打斷他的睡眠,岑裕甚至連燈都沒有開,一直都只是安靜地在一旁看著他。光是看著,對岑裕來說就已經(jīng)是極大的滿足了,從白薄睫毛輕微抖動的時候,岑裕就已經(jīng)注意到他即將醒了,提早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了電視上,裝出一副入神的模樣,好像正被電視中的劇情牢牢吸引。白薄低頭看見自己身上披了一條小毯子,想來是岑裕擔心他睡著時會著涼特意從房間里拿的,白薄將毯子擱在一邊,盡管睡了這么久還是感覺到身體十分疲憊,化為實型消耗了他太多的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