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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賤受改造計劃[系統(tǒng)]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6

分卷閱讀106

    想讓他得逞,他不再刻意地在岑裕即將達到臨界點的時候故意放緩力道,而是不斷地刺激著鈴口,讓岑裕能夠徹底地釋放出來,在高/潮即將來臨的那一刻,岑裕所有的腦細胞都被癢意所占據(jù),那種瘙癢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然后在同一時刻釋放出來,一種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的快/感讓頓時填滿了岑裕先前身體的所有空虛,滿滿的,就像被一股暖意所包裹的舒服,連腳趾都忍不住蜷曲,嘴里也失控地發(fā)出了破碎的呻/吟,“啊、嗯啊……”

岑裕的大腦有一瞬被放空,眼中一片空白,在強烈而又綿長的快感過后,岑裕有著些許的迷茫,眼神渙散過后,好不容易又重新聚焦,入目的是白薄那張清冷中還帶著禁欲感的面容,被強烈滿足過后的身體涌上一絲空虛,岑裕突然不甘,憑什么他還可以保持這幅冷靜的姿態(tài),不行,不能只有他一個人失態(tài)。

伸出手拽過白薄的衣領(lǐng)將他往自己這兒拉,岑裕像是狂野的小獸毫無章法地胡亂啃了上去,好歹比先前進步了一點,還知道伸舌頭了,嘖嘖的口水聲,沉重的呼吸融匯在一塊,在白薄的配合下,岑裕的這個吻進行地?zé)o比順利,雖然只是單純地發(fā)泄著他內(nèi)心的不滿,但還是將兩人之中無名火又重新燃起。

要說先前白薄還能保持表面上的冷靜,現(xiàn)在的臉色卻是危險地可怕,他用手掌摸著岑裕的發(fā)絲,嘴里帶著不容拒絕的語氣說道,“有本事,就好好舔?!?/br>
作者有話要說:

完整版見微?。壕瓦@么污污污

第77章自行車

岑裕的唇離那龐然大物只有一厘米左右的距離,可謂是只要再靠近一點點就能親自吻上,如此貼近,他甚至能感受到從那兒傳遞過來的溫度,稍微一動,鼻尖先觸碰到了那兒的皮膚,相貼的一小塊仿佛一團火在鼻尖上燃燒一般。不知道是因為羞恥還是緊張,或者都有,岑裕感真的覺自己的鼻子正在被那小火苗所灼燒,傳來一陣刺痛,動作就這么靜止著維持先前的姿勢,曖昧到無可救藥。

而白薄下身的沖動越發(fā)強烈,他略微一挺身,離岑裕不過毫厘之距的物件便蹭到了他嘴邊,頂端的粘液抹在了岑裕緊閉著的嘴唇上,來回摩擦,帶有強烈的某種性暗示,在驚訝當(dāng)中,岑裕的嘴順從地微微張開,成功地破開了一條縫,闖入到岑裕溫暖濕潤的口腔當(dāng)中。一旦進去了,可就不是能夠輕易停止的事,堅硬挺拔的rou/棒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以為闖入岑裕的口腔內(nèi)側(cè),觸碰到了柔軟溫?zé)岬纳囝^,岑裕嘗到了前列腺液咸腥的味道,意外地不難喝,還十分地性感,他不禁卷起舌頭在頭部掃過將液體一口咽了下去。

柔軟的舌頭刺激敏感的頂端讓白薄爽到頭皮發(fā)麻,把持不住地哼了聲,從喉嚨中發(fā)出的聲音既色/情又性感,曲調(diào)婉轉(zhuǎn),尾音上揚,讓岑裕內(nèi)心的羞恥感越發(fā)強烈。

怎么會有人,連呻/吟都這么好聽,性感到讓他又一次地硬了。

白薄的rou/棒在岑裕口中充血到快要爆炸,但岑裕的動作卻停滯不前,他有些難耐地動了動腰,提醒岑裕把現(xiàn)在的重心轉(zhuǎn)移回來,粗大的物體一動就塞滿了岑裕的整個口腔,卻還剩下將近一半的長度在外面,岑裕有些慌張地想要退出口中的物體,但白薄卻不讓他輕易得逞,強勢地按住他的頭不讓他動,嘴里反問道,“是你自己主動的,怎么現(xiàn)在又退縮了?”

“唔、唔唔……”岑裕含糊不清地說著些什么,但白薄一個字也聽不清,也不打算聽清,而是將手指穿過他的發(fā)間,指腹摩擦過頭皮帶來的發(fā)麻觸感讓岑??缱诎妆∩砩系耐扔忠淮伟l(fā)軟,連腰都垮了下來,整個人半趴在白薄腿上。白薄知道岑裕吃這套,便繼續(xù)用溫柔到極致而帶著沙啞的聲音勸說道,“乖,把嘴張開,好好舔,動一動舌頭?!?/br>
岑裕唯一能活動的就是舌頭,他只好不斷地用舌頭想將嘴中的異物推出,殊不知這樣帶給白薄的卻是更加強烈的快感,舌尖的柔軟與濕潤,在鈴口處不停地打轉(zhuǎn),刺激著最為敏感細嫩的皮膚,白薄控制不住地將岑裕的腦袋往下壓,想要進入更深更緊致的地方。

粗壯的rou/棒進入到了狹窄的喉嚨,帶給岑裕的是一陣強烈的嘔吐感,他想要抵抗,但腦袋卻被白薄按得死死的,無處可逃,難受得他眼角泛起了一滴淚珠,努力地眨著帶著水霧的眼睛,只能盡快地用舌頭給予白薄更多的刺激,希望他能早一點射/精、讓他擺脫這場噩夢。

岑裕的嘴大開著,分泌過多的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一部分還流到了白薄的rou/棒上,透明的唌液使得柱身看起來亮晶晶的,還反射著光芒,顯得色氣極了,岑裕難受地皺起了沒,眼角泛著淚珠,這幅可憐兮兮的樣子卻完全不能激起白薄的同□□,反而越柔弱就讓人越想欺負他,不斷地在岑??谥袕妱莩?插。

在這么往返了上百次之后,白薄才終于到達臨界點,rou/棒硬得像是鐵塊,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往下面流淌,原先一直在醞釀的浪潮終于迎來了大浪迭起,隨著精/液的釋放,白薄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得到了無比巨大的快感,他從鼻尖哼出一聲細小輕微的喘息,就像是爽到極致而克制不住身體的本能自然而然發(fā)出的聲音。

突然被射了滿口□□的岑裕呆愣地望著他,在聽到那聲音后,喉結(jié)一動,鬼使神差地將嘴里的精/液咽了下去,生平第一次嘗到精/液的味道讓岑裕露出怪異的神情,好難喝,就像84消毒水的味道,一股說不出來的詭異感。

見他吞了下去,白薄也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隨后摸著岑裕的臉頰問道,“怎么不吐掉?”

“忘、忘了?!贬UV?,老實巴交地回答,眼神中還透露著nongnong的委屈,就像不小心吃到了一顆苦瓜子,想要吐出來卻發(fā)現(xiàn)以為被咽了下去,微紅的眼睛里的淚水還未完全干透,此刻看向白薄的眼神顯得越發(fā)凄慘可憐。白薄被這樣的岑裕逗笑了,摸摸他的頭當(dāng)做安慰,而后同岑裕交換了一個輕柔的吻,岑裕順從地張開嘴,讓白薄嘴里的氣息沖散之前那股不適的味道。

等白薄離開岑裕嘴角時,臉上也不免帶了嫌棄之色,“好難聞。”

喂,這可是你自己的味道!岑裕瞬間像只被戳到屁股的兔子,對準(zhǔn)白薄的唇又再次重重地啃了上去,叫你嫌、叫你再嫌,現(xiàn)在也讓你嘗嘗這種滋味。

白薄笑著任他胡作非為,眼中都是溫柔的神色,他口中輕罵道,“你是屬狗的嗎。”

回應(yīng)他的是整齊的一口小牙,屬狗?不管屬什么都能咬死你。

次日清晨,宿醉帶來的后遺癥在這時候體現(xiàn)了出來,白薄只感覺太陽xue一陣生疼,其實昨天他的喝的酒比岑裕要來的多,岑裕喝得慢、醉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