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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的眼中有心疼也有一絲糾結(jié),最終只能閉上了眼,化作一聲長嘆,低沉地答道,“好?!甭曇粝袷菑暮黹g硬擠出來的一般,顯得無比艱難,實(shí)則只有他自己知道,這樣不過是為了讓對方好受一些。這天下午,他們?nèi)チ水?dāng)?shù)匾恍┯忻木包c(diǎn),吃到了白薄從來沒有吃過的小吃,如看似焦黃油膩實(shí)則咬下去滿口噴香的蛋餅,酥脆可口的面皮包裹著的是柔順?biāo)酿W料,撒了孜然和胡椒粉的勁道rou餡和蛋黃松軟香甜的口感混雜在一塊,讓人回味無窮,恨不得能將舌頭也吞了下去,尤其是在最后一層面皮內(nèi)略微撒上一些辣椒粉,更是起到了點(diǎn)睛之筆的作用,辛辣的口感既解油膩,又將蛋餅本身的香味發(fā)揮到了極致。就在白薄有些后悔先前怎么沒再買一個(gè)的時(shí)候,一道淡黃色的身影闖入了他的視線,嬌小的身軀,黑亮烏黑的大眼睛閃爍著滿是單純的目光,腿很短,但一點(diǎn)都不妨礙它飛奔地如此迅速,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漆黑的小鼻子后,隔著一條馬路靜靜地望著白薄。白薄從那雙眼中看出了熟悉的光芒,“阿黃?!边@個(gè)熟悉的名字脫口而出,只見對面的狗興奮地沖他搖著尾巴,圓滾滾的身軀讓白薄看了喉嚨一陣干澀,就連鼻間都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般,感覺到呼吸困難,他有些不可置信地在心中問道:是你嗎?他剛想走過去,就聽見一聲清亮的女生叫道,“短腿,回來?!敝灰妱倓傔€朝他搖尾巴的阿黃頭也不回屁顛屁顛地跑回了一個(gè)扎著馬尾的女生身邊,興奮地在她周圍打轉(zhuǎn),女生笑著輕罵道,“就知道亂跑,等會兒丟了怎么辦?”“你怎么了?”見白薄一直盯著對面看,岑裕有些好奇地望著他問道,并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一只黃色的串串,正犯蠢地耷拉著耳朵不情不愿地聽著女主人的教訓(xùn),岑裕一下被它那副蠢萌的模樣給戳到了,不禁感慨著,“好可愛?!?/br>“嗯?!卑妆≥p聲贊同著,聲音像是從遠(yuǎn)處飄來,有一種不真實(shí)的感覺,直到人走了,他的目光也還是望向?qū)γ妫皇茄壑袇s陷入了回憶。記憶中總有那么一只軟軟的、圓滾滾的帶著毛的黃色生物每天同他廝混在一塊,從上山摘野果到河里摸魚,白薄的身后總會不離不棄地跟著一只小尾巴,那只狗的模樣、神態(tài)簡直同阿黃一模一樣,白薄其實(shí)無法確定它到底是不是他家阿黃,如果是的話,看到它現(xiàn)在比以前更胖,那他也就能放心了。如果不是的話,比起前世知道的那個(gè)結(jié)局,他更愿意相信那只狗就是他家阿黃。“你很喜歡狗嗎?”岑裕問道。“不?!卑妆〈?,他并不是喜歡狗,他只是喜歡他家的阿黃。“這樣啊?!贬5恼Z氣中有些失望,“先前看你一直盯著那只狗看,我還說如果你喜歡的話,那我就養(yǎng)一只?!?/br>白薄靜靜地望著他笑,眼中蘊(yùn)含的是岑裕所看不懂的光芒。夜色將近,他們又坐上了回程的火車,等到從火車上下來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diǎn)多,結(jié)束了瘋狂的一天,待他們清洗過后上床的時(shí)候時(shí)間到了十一點(diǎn)半,兩人俱已身心俱疲,但岑裕仍然固執(zhí)地睜著眼睛不肯閉上,白薄問道,“你不困嗎?”岑裕大幅度地?fù)u著頭,明明眼睛里已泛起了血絲,但還強(qiáng)撐著不肯睡去。白薄猜到了對方的心思,這是不愿意他離開,但相比而言,白薄覺得讓岑裕親眼看著他消失會更加難過,他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把手覆在岑裕的眼睛上,口中柔和地勸道,“睡吧?!?/br>岑裕的眼淚唰得一下流了出來,打濕了他的手掌,岑裕的聲音帶著微微的顫音,讓人聽了無比心疼,“我怕一閉眼第二天起來的時(shí)候你就消失不見了?!?/br>白薄把手放了下來,目光對上了岑裕盛滿淚水的眸子,“當(dāng)初不是說好的嗎?說到做到,說是六天,就一定會陪你六天。”任務(wù)完成后所給的時(shí)限也和他原先說好的六天時(shí)間,一分不差。作者有話要說:阿黃:汪汪汪?(我不是領(lǐng)便當(dāng)了嗎QAQ)這章氣氛有點(diǎn)沉悶,放阿黃出來開心一下,其實(shí),狗是有原型的,給你們看看圖片=w=(不過好像只有電腦端能看到,要不然,可以戳進(jìn)我微薄看,微薄同筆名)src="wx4.sinaimg./mw690/e91da2e5gy1fdlmqxx8isj21hc1z4kjl.jpg">src="wx4.sinaimg./mw690/e91da2e5gy1fdlmuq7qztj21hc1z4qv5.jpg">src="wx3.sinaimg./mw690/e91da2e5gy1fdlmurnyawj21hc1z4x6p.jpg">src="wx4.sinaimg./mw690/e91da2e5gy1fdlmusucxfj21hc1z4e81.jpg">第81章消失岑裕接下來把被子高高扯起拉過頭頂,整個(gè)人都埋在了里面,透過厚實(shí)的棉被傳出的聲音有些悶悶的,顯得郁悶不樂,“我知道,但還是忍不住難過啊。”白薄有些無奈地望著岑裕的動作,像裹在厚重蠶繭里的毛蟲一般,高高隆起一條扭曲的斜線,白薄忍不住伸手戳了戳被子,眼中帶著一絲好笑,溫和低沉的聲音開口勸說道,“再不出來等會兒憋壞了?!?/br>對方還是毫無動靜,白薄沉默了一會,便伸手把燈關(guān)了,原先燈火通明的臥室瞬間陷入了一片漆黑,雙眼什么都看不見,岑裕猛然將被子拉下來,泛紅的雙眼在黑暗中隱藏得十分完美,因?yàn)樵谌毖醯谋桓C里悶久了現(xiàn)在呼吸都變得沉重,他轉(zhuǎn)頭不甘地瞪向白薄,這般明顯注視的目光就像兩把小刀子狠狠地譴責(zé)著白薄的行為。白薄并不將其放在心上,只是微微閉著眼,想著不再同對方糾纏,這個(gè)問題應(yīng)該就能很快過去,即使它在日后隨時(shí)會爆發(fā),但白薄也不愿這時(shí)讓岑裕難過,就好像明知是最后一刻的溫馨時(shí)光,總是想著不要去破壞的樣子。就算,只有短暫性的安心。其實(shí),白薄這樣的想法是真心的,不僅僅是為了最后不刺激岑裕,也還是因?yàn)樗约?,不想看見對方在他面前露出那樣悲傷的模樣。白薄向來是一個(gè)冷漠的人,就算和岑裕朝夕相處了這么多年,也不像岑裕對他的感情那般深厚,對于岑裕而言,白薄是他生命中的唯一,最不可或缺的東西;而白薄對岑裕與其說是喜歡的話,倒不如說更多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