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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在男人壯實(shí)身軀上的粉拳毫無威力,惹怒男人一個回?fù)簦倥顼L(fēng)中斷線的紙鳶跌出老遠(yuǎn)。“女人生來就是被男人愛的,我養(yǎng)你一場,給我,你不虧?!?/br>撕開的裙角下,少女瘦弱的腿被硬生生扯開。路鷗然瘋了,他抓起他能抓住的一切,砸向那個禽獸:“鷗歌,跑啊……”“小畜生,敢對我動手……”男人按著后腦,匍匐在地上緊緊拽住少年纖細(xì)的腳踝壓上來:“以為放跑你jiejie就沒事了嗎,仔細(xì)看,你長得比你jiejie還好,不知道味道是不是也更好……”**************************,少年錯愕地回頭:“放開我……你要做什么……”男人兇殘地扯起少年的襯衣纏住他的雙手:“做什么?你很快就知道了……”***************************************,比惡心更屈辱的接觸,讓他想到了死。然后,他看到了路鷗歌,像個天使站在男人的身后,高高舉起那根閃著光的高爾夫球桿……骯臟的鮮血炸開在路鷗歌純凈的臉龐,開出他一生中最美的笑靨。“鷗然,jiejie不在的時候,能替我澆澆我房里的那兩盆花嗎?”抹了抹眼睛,沒有淚,路鷗然坐在路鷗歌的房間里,看著空落落的花盆發(fā)呆,我到底辜負(fù)了你的期望。抱著身子在鷗歌的床上躺一躺,沉重的睡意感爬上來,整個人累到癱軟,后腰折斷般的酸漲延伸到大腿根,****************************,稍微動一動都似被撕裂般疼痛。雖然他極力告誡自己,過往已逝,錯亂的記憶交織,兩張不同的臉更迭組合成一張惡魔的面孔,過去是那個占了他爸爸位置的人,現(xiàn)在是這個強(qiáng)行占有了自己的他。鷗歌,你看,我連你用一切換來的干凈,都弄丟了。鷗歌,我想你了。如果這里是地獄,愿你永遠(yuǎn)不要回來。鈍痛在口腔中蔓延,苦澀如毒麻醉神經(jīng),褫奪整個咽道、氣管的功能,緊鎖的窒息。程揚(yáng)禹,其實(shí)我在乎,在乎得很,你毀了的東西對于你來說或許微不足道,卻是我僅有的全部。唯一屬于我,可以交托給你的,全部。☆、謳歌消毒藥水,白熾燈,親切的餛飩帽。“你醒啦?”天使在耳邊歌唱,“暫時別和他說太多話,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還是需要靜養(yǎng),還有什么事隨時找我?!?/br>“謝謝?!卑簿杆妥咦o(hù)士,專心手里的蘋果,紅潤的果皮隨著他手腕的轉(zhuǎn)動延長,他削得極慢,動作輕柔,好像在對待貴重的東西。路鷗然想說點(diǎn)什么,一張嘴嗓子里刺刺的,像被塞了團(tuán)毛球,喘氣都癢。“別說話?!卑簿笡]抬頭,手上動作精準(zhǔn)地持續(xù),整條果皮漂亮地落到垃圾桶里,“你發(fā)燒了,發(fā)現(xiàn)你的時候你渾身是汗,醫(yī)生說再久一點(diǎn)就要轉(zhuǎn)肺炎了?!?/br>路鷗然黑如鴉羽般睫毛垂下來,盯著被單上經(jīng)年洗至發(fā)白的綜合醫(yī)院標(biāo)記。將蘋果切成容易入口的小塊,插上牙簽,安靖終于無事可做:“多喝水,注意飲食清淡,幾天就能開口了。只是……肌rou的撕裂,需要的恢復(fù)周期會長一些……”睫羽一震,沙啞的語句如被砂紙磨得粗糙生澀:“怎么找到我的?”安靖呼出一口氣,身體頹在椅子上:“幾年都沒人住的房子窗戶突然就開了,別墅區(qū)的保安以為進(jìn)賊了,報(bào)了警,這才發(fā)現(xiàn)的你。他們撥了你手機(jī)上最后一個通話記錄的號碼,聯(lián)系上了我?!变h利的水果刀仍握在手,刀口閃爍銳氣,是把很快的刀,“我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再踏進(jìn)那里一步?!?/br>像一顆冰冷的子彈穿透肺部,大量的空氣灌入,阻塞血管讓神經(jīng)急劇收縮,路鷗然覺得快要不能呼吸,床單下纖長的指將被單攢緊,骨節(jié)凸起青白,血液從這具身體暴走向搔癢的喉嚨,腥辣的甜味,隨著撕心裂肺的咳嗽浸透氣管。“呃……咳……咳咳……”安靖想沖過去,手里的刀在白熾光下青鋒閃閃,截住他身體的去向給他警告,似一個無情的人冷眼旁觀路鷗然因?yàn)閯×铱却E起來的背。路鷗然咳得天暈地轉(zhuǎn),星淚迸流,嗓子是把在太陽底下曝曬了一個夏天的干柴,再兩下就能擦起火了。但他舒暢,說不出的舒暢,帶著腥辣味的血似一劑解藥,治好了他多年來的頑疾。固執(zhí)是放不下,舍不得,寧可傷痕累累都要背在身上的枷。早在多年前,鷗歌就已經(jīng)為他把鎖解開了,他執(zhí)拗地不肯卸下,以為過得像個罪徒就能減輕自己內(nèi)心的顫栗和恐懼,其實(shí),他只是懦弱,當(dāng)初揮出那道漂亮的Fullswing(高揮桿)的人,竟然不是自己。救贖,早就禱告終了。他的jiejie,比他勇敢得多。“我想找個日子,搬回家住?!?/br>安靖似乎沒有立刻聽懂,咀嚼了好一會兒方如夢初醒:“家?你稱那個地方為家?路鷗然,你不會忘記你跟我說過什么吧?鄭志海在那個地方讓你和鷗歌吃的苦還不夠嗎?你居然還想著要回去!”“在鄭志海之前,那個地方首先被人知道的和稱呼的,是路宅?!鄙硢〔⒉挥绊懰谋磉_(dá),他在說的是他完整的意志,“安靖,那里是我的家。”“你外公的房子住的不好嗎?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給你另找住處。就算是再小再破舊的都比那個鬼地方要干凈得多~!你當(dāng)年是怎么從那里脫身的你最清楚,現(xiàn)在你來告訴我那兒是你的家了?那算個什么家?根本就是地獄!”憤怒讓他咆哮,幾日來未曾闔眼的眼睛里,絲網(wǎng)連成一片赤紅,他那么在意的人,那么熱切盼望的人,醒來說的話卻比刀更冷,更令人絕望。“誰說地獄,就不是歸處呢?”幾何形的斑斕親吻路鷗然蒼白的面孔,白皙的皮膚幾近透明,他就要被陽光消融。“他對你做了什么?”安靖不知何時已來到路鷗然跟前,“你身上這些傷是程揚(yáng)禹干的吧?!北彻獾哪槼蔀橐粸┖谟啊?/br>多么熟悉的話,前不久才有一個男人對他說過同樣的話。路鷗然瞇起眼,力圖看清他的樣子,習(xí)慣了他站在自己身后,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安靖有著不亞于程揚(yáng)禹的高大身形,只是一直以來他的溫柔都掩蓋了顯眼的身高,讓他趨于平和無爭。“不管他做過什么,我都不會放過他?!?/br>強(qiáng)光迫使視覺失靈,耳朵卻出奇靈敏,有那么一刻,路鷗然以為是程揚(yáng)禹來了。稠重的液體滴落,不清脆地濺開紅花,安靖手中的刀刃入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