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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歐陽辰覺得這個小孩可能是被人拐賣的了。“不要笑。”卞青急了“我真的是道士,昨天因為元氣不足,而你身上又有正氣可以壓制妖魔鬼怪,所以我才跟著你的。等我元氣一恢復(fù),我馬上就走?!?/br>他要走,對啊,昨天自己不還打算送他去警察局的嗎?現(xiàn)在又低落個頭??!腦中突然閃過昨天卞青昏倒前那冰涼的觸感,將信將疑的看著他。“那你想要靠近我爸也是這個原因?”卞青很乖巧的點點頭,歐陽辰覺得心里突然舒暢了很多。“為什么會昏倒?”“那個,昨天歐陽哥哥的氣場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減弱了,我的元氣不足,所以沒支持的住?!北迩嗖m去了幫歐陽辰抵擋陰魂的一部分。那個時候好像自己的心情很糟糕,是這個原因讓小家伙昏睡的?歐陽辰摸摸小巴,有些不相信。“哥哥,我可不可以再睡一會兒?”卞青打了個哈欠。“好?!秉c點頭,歐陽辰?jīng)]有多說什么,幫卞青把被腳拉好,轉(zhuǎn)身去了書房。小道士,卞青,對了,還有道袍,想起昨天卞青換下的道袍,歐陽辰拿著相機去陽臺拍了幾張照片,又把那套袍子看了看,覺得自己真是犯傻,這樣的衣服隨便去租一件不就得了。看看時間已經(jīng)快中午了,打了個電話給外賣,點了幾個素菜,關(guān)上電腦,網(wǎng)上的那些資料說的是天花亂墜,也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推開房門,小家伙已經(jīng)起來了,在找自己的衣服,看著那副有些迷糊的小樣,歐陽辰舉得心底暖暖的。“你的道袍在這里?!睔W陽辰把已經(jīng)曬干的袍子放在桌上,卞青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哥哥,我換個衣服?!币姎W陽辰還沒有出去,卞青說道。“哦,好。”歐陽辰應(yīng)了聲,趕緊轉(zhuǎn)身出了房間,該死的,怎么會想到昨天那副靡麗的畫面,看到卞青微露的鎖骨,自己居然有了反應(yīng),又是一聲懊惱,去了洗手間。吃罷飯,卞青看著歐陽辰欲言又止。“想說什么?”歐陽辰有些好笑,小家伙好像還是有些拘束。“那個,歐陽哥,我差不多該回去了,師父他老人家要擔(dān)心了?!北迩嗟?,一抬頭,看到歐陽辰臉色鐵青。這個人本就沒多少表情,一張臉嚴肅的要命,現(xiàn)在更像是催命冥王。“我送你?!绷季?,歐陽辰才道。“不用,不用,歐陽哥昨晚上沒睡好,我住的地方在深山老林的,有點遠,就不麻煩了?!北迩噙B連擺手。“要么讓我送,要么留下來。”歐陽辰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會說出如此幼稚的話,可就這么的脫口而出,攔也攔不住。“好吧!”卞青妥協(xié)的點點頭。車子開了兩個多小時,卞青突然睜大眼睛興奮的叫停車,歐陽辰一看,這里的確靠近山區(qū)了,除了一個賣茶的涼棚也沒用其他建筑,反正這條道上也沒有其他的車子,索性就停在了涼棚的旁邊。“二師兄?!北迩啻蜷_車門,沖著涼棚里面的一個人大喊。里面的人身形一動,從陰處走了出來,頭上卻是戴著個斗笠,看不清樣貌“你不是去送個禮嗎?怎么到現(xiàn)在才回來,知道師兄弟幾個替你瞞得多辛苦?!闭f著,順手就要在卞青的腦袋瓜子上掇一下。“啊呀!”卞青委屈的抱住頭,為什么老是打頭,會變笨的。等了半天,卻沒有感覺到疼痛,張開眼,二師兄的手腕被歐陽辰給抓住了。“他是誰?”自己師兄往后一退,抽出自己的手腕。“這是歐陽辰,歐陽大哥,昨天晚上就是他好心收留我的,今天還特意送我回來。”卞青喜滋滋的為他倆介紹“歐陽哥,這是我二師兄劉茍?!?/br>遛狗,這人名誰取的,歐陽辰暗笑。“好了,青子你不想被師父罵的話就趕緊跟我回去。”劉茍顯然很不樂意別人提起自己的名字。“歐陽哥,我要走了,下次有時間去看你?!北迩嘈χ蜌W陽辰揮揮手,明顯是讓他走??!歐陽辰自從進了這山林眉頭就沒有展開過,難不成他真的住在山里。“你們不是住在這里?”尋探式的一問。“我們還要趕到山里去,你這城里的少爺還是趕緊回去吧!免得晚上大家都不好趕路。”劉茍把斗笠又壓低了些,他不是和高興卞青和外人接觸。茅山多是修道之人,小師弟的體質(zhì)又是上乘,還是不要被這些凡事纏身的好,有一個在外面的jiejie就已經(jīng)夠讓小師弟不安分的了,現(xiàn)在又多出一個什么哥哥,早知道就不該答應(yīng)他。“是啊,歐陽哥,山里天黑的早,你還開著車,昨晚又沒睡好,趕緊回去吧!”卞青這是真的在位歐陽辰著想了。歐陽辰見他們也不愿意透露太多的事,有些不舍的看了眼卞青,伸手摸了摸他的頭,轉(zhuǎn)身上車,一踩油門,車子迅速的消失在卞青他們的視野里。“二師兄,師父他沒發(fā)現(xiàn)吧?”見車子走遠了,看不見了,卞青這才回頭向師兄打聽自己的處境。“這會兒怕是知道了,你一夜未歸,我們相瞞也瞞不住他老人家?!眲⑵埥又馈澳阕蛱斓降壮鍪裁词铝??”“傷了點元氣,不礙事的?!北迩嗌裆行擂?,當(dāng)初師兄們答應(yīng)幫他的前提就是不準他受到任何傷害,牛皮真不是那么好吹的。其實劉茍早就看出來了,那個歐陽辰的氣場的確不錯,在都市里還有這樣的人還真是稀奇,不過這也只限于此了,這個人是沒有根骨的,無法修煉,要不然也長不到這么大,早就被什么妖怪給吃了,哪還輪的到他來做小師弟的救命稻草。“行了,等會想好怎么跟師父交代吧!”劉茍說著從衣袖里掏出兩張符紙,往兩人身上一帖,拉著卞青,噗的一下沒了影子。卞青哭哈著個臉跪在祖師靈牌前,一天要跪十個小時,連續(xù)一個月,這還是人過的日子嘛!不就是去看了下jiejie,一個晚上沒有回來,用的著這么嚴重嗎?要是卞青他師父老人家聽到這話,非得吹胡子瞪眼不可。這混小子知不知道這個年代修真不易,資源稀薄不說,想要找個有根骨的人都是難上加難,按照修真界的算法,已經(jīng)好幾百年沒有人筑基成功了,也就是連最基本的修真門檻都沒能跨過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