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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遞給她,拔下筆蓋,把鋼筆放她手里。 俞傾一頭霧水, “怎么了?鄒樂簫還想再要一個?” 傅既沉指指自己,是他想要,“我要求不高, 你照著仿寫一個給我?!?/br> 俞傾:“......” 她擱下筆,環(huán)住他的腰, “我很快樂, 寫不出來有點小傷感的東西?!彼鲱^看著他,“我暫時沒想過, 我們倆之間的路會有盡頭。” 傅既沉滿足了,就算是有盡頭,那也是他們最終的歸途。 他關(guān)了臺燈,牽她回臥室。 俞傾接著看母親的日記,她現(xiàn)在看的這個時間段,正是母親跟父親有了爭吵, 感情破碎時。 每頁內(nèi)容都不多,寥寥幾筆, 但還是堅持每天都記錄。 【今天胎動比昨天多了幾次, 動得厲害了, 我擔(dān)心, 安靜時,我也擔(dān)心??偱滤遣皇遣皇娣??!?/br> 又看了三頁,俞傾夾上書簽, 沒舍得再看。 這會兒餓了,她坐起來。 傅既沉聽到動靜, 轉(zhuǎn)身,“怎么了?” 俞傾:“你忙,我下樓找點吃的?!?/br> 傅既沉把文件保存,修改得差不多,“我陪你下去?!?/br> 樓下,俞Z擇剛回來。 季清遠(yuǎn)和俞Z歆也在,正吃夜宵。 晚上下班時,季清遠(yuǎn)讓傅既沉早點回來幫忙陪寶寶玩,他買了電影票,陪俞Z歆看了場電影。 俞Z歆吃飯?zhí)籼?,沒在外面餐廳用餐。 廚師煎了牛排,還做了蔬菜沙拉。 俞Z擇也要了一塊牛排,倒了半杯配餐酒。 跟鄒樂簫那頓飯沒吃飽,在路上就餓了。 樓梯上,俞傾哼著小曲下來。 俞Z歆問她,“什么高興的事?” 俞傾笑笑:“沒有,我做胎教呢。”她緊挨著俞Z擇坐。 俞Z擇有求于俞傾,把切好的牛排放在她面前。 俞傾不想吃rou,搖搖頭。 她撐著下巴,故作不知,“晚上沒跟周思源出去呀?她不是要讓你陪著去SZ吃宵夜?” “沒?!?/br> “那去哪兒了?”俞Z擇覷她,“你干的好事,你心里沒數(shù)?” 俞傾:“我每天都干很多好事,你指的哪一件?” 還不等俞Z擇說話,傅既沉走了過來,提醒俞Z擇,“她不能心情不好,你說話注意點?!?/br> 俞Z擇也提醒自己,讓著她,“找鄒樂簫去了?!?/br> 俞Z歆不知道今晚事情,她插話,“你還真替周思源去當(dāng)說客了?”她知道鄒樂簫持有SZ股份,而周思源又要全資收購。 本來周思源就看不慣鄒樂簫,肯定不想跟鄒樂簫同持一家公司的股份。 她又問,“鄒樂簫同意轉(zhuǎn)讓了?!?/br> 俞Z擇:“沒?!?/br> 俞Z歆多說了幾句:“我聽說鄒樂簫喜歡你。你就不該去找她。人家女孩子是真心喜歡你,你卻利用她的這份喜歡。你也真好意思去找她。周思源這么做,有點過分了?!?/br> 季清遠(yuǎn)很少見俞Z歆指責(zé)別人,他叉了一小塊牛排自己吃了一半,另一半喂她嘴里,“別生氣,我一會兒教育教育他?!?/br> 當(dāng)著家人面被喂食,俞Z歆有點不好意思。 俞Z擇也沒藏著掖著,“我跟鄒樂簫在一塊了?!?/br> 俞Z歆正在咀嚼牛排,突然聽到這么震驚的消息,一不留神,咬到了舌頭,她趕緊捂嘴,疼得心尖跟著顫。 季清遠(yuǎn)放下刀叉,“怎么了?是不是我這塊牛排不好吃?” 俞Z歆瞇了瞇眼,“咬到舌頭了?!?/br> 季清遠(yuǎn)看向俞Z擇:“你就不能挑個合適的時候說!” 俞Z擇:“......” “去漱漱口就不疼了。”季清遠(yuǎn)拉著俞Z歆的手,去了洗手間。 俞Z歆含幾口冷水,漱了漱。 咬得太狠,出血了,還是疼。 季清遠(yuǎn)一手?jǐn)堉?,一手扣著她后腦勺,深吻上來。 俞Z歆‘嗯’了聲,之后是酥麻感,疼痛不知去了哪兒。 -- 俞Z擇瞅了一眼俞傾,正歡快地吃著蔬菜沙拉。傅既沉坐在她旁邊,把她不愛吃的菜挑出來自己吃。 “我這步棋到了這,僵局了。”俞Z擇問她,“俞律師,有何高見?” 俞傾轉(zhuǎn)頭,“我腦子里現(xiàn)在只有吃?!?/br> 俞Z擇跟她對視,“嚴(yán)肅點?!?/br> 俞傾:“這么說吧,如果你是一家上市企業(yè),我已經(jīng)輔導(dǎo)你上市,我的工作完成了,剩下的路,你該摸索著走。” 她以季清遠(yuǎn)為例,“你跟他一樣,不是情商低,是懶得動用你們的情商,當(dāng)然,不怪你們,因為追你們的女人太多,根本就不需要你們費盡心思去得到哪個女人。你們都被慣壞了,覺得所有的事都理所當(dāng)然?!?/br> 她還是以季清遠(yuǎn)為例:“現(xiàn)在你看姐夫,不是開竅了嗎?” 俞Z擇:“真不幫了?” 俞傾退一步,“你自己主動解決,實在遇到困難了,我給點意見。對了,我下周跟傅既沉去出差,再順便玩幾天,要五天才回來。盡量少給我打電話。” -- 周二那天中午,俞傾和傅既沉的航班出差。 直到上飛機(jī),俞傾也沒見到傅氏集團(tuán)的其他人。 她好奇,“怎么就你一個人?還是你專門帶我去旅游?” 傅既沉:“他們下午的航班,明天才剪彩。”頓了頓,“簡杭也過去?!?/br> 俞傾瞅著他,忽而嘴角彎了彎。 原來他是怕她吃醋,還說什么怕北京下大雨,他不在她身邊。 她拉過他的手,他手掌溫暖有力。 而后,她與他十指相扣。 借著這個機(jī)會,傅既沉跟她商量,“等那邊活動結(jié)束,我陪你去上海,好不好?我也好幾個月沒過去了?!?/br> 俞傾沒吱聲,用掌心摩挲他的。 傅既沉知道,她不是很想過去。“帶我看看你小時候經(jīng)常玩的地方。”他低聲哄著她,“到時我唱首歌給你聽?!?/br> 俞傾猛地抬頭,“去KTV唱嗎?我想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