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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常幫著她打聽點事干點私活賺零花,聽他們聊起來了也就分了心神過去。“我聽說他那個男朋友跟了他好幾年,還沒進門?”另一個人說:“早著呢,他聽我們部門的一個畢業(yè)生說人家剛進大學(xué)就跟著他了,他們兩個在學(xué)校鬧的陣勢不小,告白的時候都在朋友圈刷屏了,結(jié)果這都快畢業(yè)了家長都還沒見呢,我看是沒戲了。你說現(xiàn)在這些學(xué)生一個個的,就會搞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哪像咱們上學(xué)的時候,就知道念書?!?/br>“誰說不是呢?”一個一直在喝酒沒怎么出聲的男人突然開口說:“我倒是知道那個男生的一點事,薛家不讓他進門也正常?!?/br>王健一聽這話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他姑母不同意紀(jì)然進門而是想給薛君浩找個門當(dāng)戶對的對象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但他沒記得還有什么隱情,怎么聽這個人說紀(jì)然還有事呢?那桌其他幾個人也在催他,他皺著眉頭想了很久才嘆了口氣說:“這事我原本是不愿意說的,結(jié)果你看這嘴,一喝多了就沒個把門的。我今天說了,你們幾個可千萬別外傳,太不好了。”他得了其他幾人的保證才小聲的說:“他沒爸,他媽是干那個的?!?/br>王健模模糊糊的聽見這句話,頓時就清醒了,這人說的隱晦,但是他還有什么不懂的?他也沒心思和這些狐朋狗友胡鬧了,心不在焉的把人趕走,蹲酒吧旁邊等著攔說話的這個人了。幾個聚會的中年男人跌跌撞撞的出了酒吧,告別之后這個男人一個人朝著路口走,剛走了沒幾步就被一直盯著他的王健猛的拽到了小巷子里,嚇得他不多的酒意也消失了,閉著眼滿臉慌張的說:“我,我錢包在左邊口袋里,我沒看見你的臉,你把錢拿走我不報警,你可千萬別殺我,我上有老下有小……”王健被他弄的簡直是沒脾氣了,沒好氣地說:“誰說要搶你的錢了,你全身上下的錢都不夠爺買件衣服的,我問你個事,你老老實實地說清楚,明白嗎?”他哆哆嗦嗦的把手移開,確定王健長得不像是搶劫的,才稍微放心了一點說:“您說?”“你剛在酒吧里說薛家小少爺那個男朋友的事情,是真的假的?”“?。俊?/br>“別裝傻!”“哦哦,你說的是紀(jì)然是吧?真的,都是真的!”“證據(jù)呢?這種事情可不是能亂說的?!?/br>“我哪有什么證據(jù)啊?我和他家以前都住在老城區(qū),我們那一片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不信你自己去問!不過后來他家搬家了我就不知道他們還干什么了,要不是我今年去上墳的時候看見他媽的照片眼熟,他名字也有特色,我都不知道他們兩個后來過的這么好。”他見王健真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膽子大了不少接著說:“不過你說這人啊,都說女大十八變,這男大變化也不小,我剛看見他都沒敢人,那衣服氣度,真不一樣了?”王健從心里冷哼一聲,什么衣服氣度,還不是傍上薛君浩那個傻子才有的東西?王健想起來和紀(jì)然見面的那幾次,他那副看不起自己的表情心里就來氣,問清楚了他家以前的地址還有他媽的名字就準(zhǔn)備去查這件事情了。他就不信了,有了這件事情他姑母還不能他趕出去。到時候沒了薛君浩的紀(jì)然還狂?他連跟著他們一起玩的資格都沒有!剛才還畏畏縮縮的中年男人在拿著王健隨手給的錢上車以后立刻就變了樣子,他把錢放到一邊,對旁邊的男人頗為恭敬的說:“事情已經(jīng)辦好了,那個傻子去查這件事情了?!?/br>旁邊的男人也就是宋助理笑了笑,指了一下手邊的袋子說:“辛苦你了,轉(zhuǎn)賬不方便,這些錢你拿著吧?!?/br>“不敢當(dāng),之前要不是您借我錢,我兒子都已經(jīng)死在病床上了。”他其實也沒干什么,就是在同學(xué)聚會的時候提出可以去一家新開的酒吧,然后說了幾句話引導(dǎo)話題而已,這錢他是真不好拿。“收著吧,拿回去給老婆孩子買點東西。”宋助理看著王健離開的方向說:“好戲要開場了?!?/br>——王健的人脈比不上邢嘉,但是有宋助理和邢嘉安排著給他提示,加上把這件事情告訴薛母換好處帶給他的動力,王健還是很快就查到了所有事情。“姑母,您不是一直擔(dān)心表弟的親事嗎?我為了替您分憂特意去查了那個男生的底,您猜怎么著,我還真查出來事了!”薛母現(xiàn)在最煩的事情就是有人和她聊薛君浩的婚事,她帶著公式化的笑容說:“你說說看,查出來什么了?”王健左右看看,壓低了聲音說:“他是他媽以前在□□的時候不知道和哪個男人生下來的種,您說這是不是一件大事?”薛母笑容一僵,強裝鎮(zhèn)定的說:“你是怎么知道這件事情的?”她在兒子剛和紀(jì)然認識的時候就查過他家里的事情,只查出來他父親早逝母親一個人帶大的他,可沒查到這么精彩的一段故事。“他家以前住在老城區(qū),我關(guān)心表弟就想著過去問問,結(jié)果一說他名字,還真有一群上了年紀(jì)的人知道他,這不就問出來了嗎?”王健是認識的人比較多,但是薛母的人脈絕對不輸他,沒道理他能查出來的事情她當(dāng)年查不出來,聽到王健說他隨便去問問就問出來了,薛母是一百個不相信。她穩(wěn)定了一下心神,掛上和藹的笑容說:“你再好好想想,最開始是從哪里聽到這件事情的?”王健原本想通過說自己是關(guān)心薛君浩才去打聽的來多撈點好處,現(xiàn)在一看她這個樣子就知道她不相信,只能坦白說:“是我之前和朋友去酒吧喝酒,聽鄰桌的人提起來以前認識紀(jì)然他媽,然后才去打聽的?!?/br>和王健這個相信一切都是偶然的傻白甜不一樣,薛母雖然這幾年已經(jīng)不在公司上班了,但是畢竟見的東西多,一聽王健這話就明白了——這是有人已經(jīng)知道紀(jì)然的身世,故意來提醒他們家的。她暫時還不確定對方是想用這個來威脅他們家,還是純粹提個醒,甚至說是這一切就這么的巧,但紀(jì)然的這個身世看起來是真的有問題,既然是有問題那就一定要解決,不然放著一個□□在家里,絕對是個大麻煩。有王健指路,薛母沒用多久就差清楚了紀(jì)然的身世,連帶著還發(fā)現(xiàn)之前有一個叫孫思歸的幫他遮掩這些事情,自己只查表面的事情自然是什么都沒找到,現(xiàn)在孫思歸進監(jiān)獄了,這一切才重新露出水面。薛母看著面前這堆資料,第一次覺得如此左右為難。他們夫妻其實想過,再過幾年如果兒子撐起家業(yè)以后還是對紀(jì)然一片癡心,他們也不會繼續(xù)棒打鴛鴦,而是隨他們?nèi)チ?。但是現(xiàn)在這份資料明明白白的毀了他們的那個不為人知的小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