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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直白跟她扯,卻悄悄告訴了他。“劉婆婆,您給我看一看,我好對癥下藥?!?/br>“有什么好看的?對什么癥?你就是舍不得給我抓好藥,你就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劉氏見他絲毫不為所動,指著他的鼻子就開始罵了。林子謙聽了簡直氣都氣不出來,跟這樣的人講道理,純粹是浪費時間,也不必給她開藥了,看她這個樣子,中氣十足,肯定沒有腰疼。林子謙收拾東西就要離開,他不想和她對罵,浪費時間,“李婆婆,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前兩次我開了枸杞、川斷,請問您真的吃了嗎?”劉氏眼睛一轉(zhuǎn),瞪大了看他,“怎么沒吃?我都吃了!你那什么破藥?一點兒用都沒有!”“既然沒有用,您也就不必吃了。”林子謙收拾了東西就走,今天在這里也呆夠了半個時辰,也該回家吃飯了。劉氏見他走了,心中火氣甚大,她罵罵咧咧的在后面一路走一路說,見到個人就要把事情說一遍罵一遍,卻不知道她賣藥的事情已經(jīng)有不少人都知道了,也有很多人拿了林子謙的藥身體好多了,這時自然也不會向著劉氏,只是劉琛現(xiàn)在正在管理鎮(zhèn)上的水源運輸,風頭正大,誰也不敢說他老娘,只是免不了要在私下里叨叨一番。作者有話要說:☆、第三十七章卻說劉琛說服了縣令從猛虎村運水,攔下了這個活計,挑了不少人和車馬運水,從中飽私囊不少,猛虎村收的是一個人40個銅板,他報上去的是一個人50個銅板,縣令收的是每一小桶水3個銅板。鎮(zhèn)上的人賺錢的人雖多,但花錢的地方也不在少數(shù),特別是今年夏天,居然每桶水都要收取3個銅板,現(xiàn)正值盛夏,每天吃的喝的、洗漱的,少不了要用上一兩桶水,再加上有人做生意還要多加幾桶,如此一來,多少人都面對高額的水費望而卻步。不少人直接打包回了村中親戚家里,更有人既無親戚也無錢付水費,不能省下吃喝,只好從洗漱中省錢,可以說,現(xiàn)在鎮(zhèn)上時臭氣熏天,家家戶戶舍不得打水洗漱,掃街也舍不得拿水沖洗,小攤上不舍得拿水收拾,夏日本來就天氣炎熱,易腐壞,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一個干干凈凈空氣良好的地方。再說猛虎村,在給鎮(zhèn)上運水了半個月之后,離鎮(zhèn)上100里的洪城也派人來聯(lián)系,說要運水過去,劉必貴接到這個消息就知道不好了,這次可是整個南方地區(qū)百年難得一遇的大旱,他們村里有水,賣給周圍村子,就不得不賣給鎮(zhèn)上,現(xiàn)在還要連帶供上洪城的水源,洪城十萬多人口的大城,就小小一個猛虎村的永春河,如何供得起?劉必貴當場就叫了劉岸劉西過來商議,幾人商量不出結(jié)果,就到鎮(zhèn)上去找劉琛,結(jié)果被縣令知道,給請了過去,縣令狡詐,幾人稀里糊涂的就給說糊涂了,最后還是劉必貴說了一句要回去村里人整個商量商量,縣令又不得不拋出誘惑,水價抬高,洪城每人60個銅板,而且只是四分之一的人,但也夠他們幾人頭疼的。此消息一出,不少人擔憂,但也有不少人欣喜,猛虎村在村頭劉必貴家門前開會。“永春河的水夠不夠???這也有兩三萬人呢!”“前兩天山坳那里的水就能夠見到河底了,洪城的水再供上,這永春河不得抽干了!”“那我們的莊家可怎么辦啊?還種著稻子呢!”“還種什么稻子??!洪城的水源一供上,咱們可得撈著不少呢!比種田還賺得多呢!”“是啊是啊,咱們還種什么稻子啊,直接賣水得了!”“可田里的稻子咱們可是種了一個多月了,現(xiàn)在要你放棄,你舍得?”不少人在這里聚會,眾說紛紜,吵吵嚷嚷,足足說了有一刻鐘,劉必貴才敲響了銅盤,他站在一個大石頭上,聲音洪亮,“我給大家算個帳,洪城每人60個銅板,洪城總?cè)藬?shù)近12萬,我們要供上三萬人的水源,也就是1800倆銀子,咱們猛虎村總共500多人,就是說每個人都能分到三兩多的銀子。現(xiàn)在才6月初,看著天氣,起碼還得供上一兩個月的水,也就是說,只要永春河能夠撐下去,咱們就能夠每人賺上三兩多,但是,永春河要是干了,咱們就是田里供不上水也要給他們供上水,要是連咱們自己吃的水都沒有了,那錢就不知道能到幾成了?!?/br>此話一出,大家一時寂靜無語,但是顯然都被那一人三兩銀子的誘惑給打動了,只有一人開頭說永春河的水從來沒有干過,永春河的水肯定夠,大家就都開始肯定這個給洪城賣水的事情了。銀子顯然不可能現(xiàn)在就給,洪城就先給了一半的價錢,但是每人近二兩的銀子發(fā)下來,等真正見到銀子的時候,大家就都對永春河水不夠的說法閉口不談了,莊家不種了都行,只要能夠賣水拿錢!這可比種田還輕松百倍呢!然而大家很快就笑不出來了,洪城的人數(shù)是大頭,從第一天他們來取水開始,永春河的水位線就直往下降,本來到加入鎮(zhèn)上的人用水之后,他們就開始到山上打水了,現(xiàn)在則是每天都要比前一天多走上半盞茶的功夫,一天天走遠的打水路程讓大家心驚,也開始惶惶不安。林子謙院子中的井水也沒有了,現(xiàn)在他都是每天走上一炷香的功夫上山去打水,他練過,打水累不到他,但是家家戶戶打水的人都開始變成男人了。山路并不好走,尤其是夏季的山上,蚊蟲蛇蟻都隱藏在茂密的草木中,走過一次回來,腳上腿上都是奇癢,草木茂密,石頭硬塊影藏其間,再加上來回半個時辰的打水路程太遠,女人打水太累了。這樣村中一些孤寡老弱,就取水不便了,劉必貴就開始組織,每天12名男子乘牛車上山取水,下來的水就分到村中不能打水的人家,而這12名男子則是村中15歲以上50歲以下的男子輪流當值。賺錢本是好事,可是眼見著永春河的水以一種可怕的速度一天天的枯竭,每天都要去更遠的上游打水,不少田地由于沒有人耕種澆水而枯萎的莊家,一種荒廢萎靡忐忑不安的氣息在村中彌漫。人們變得沉默焦躁,比之前更甚,就算是沉甸甸的銀子在兜里提醒著他的存在,也不足以彌補河水枯竭所帶來的可怖。人們總是會在想,永春河會不會真的干枯了?從來沒有聽說過永春河的干涸,不會的,永春河肯定不會干枯的,可是今天就往前再走一盞茶的時間,以這樣的速度,明天會到哪里去?林子謙的小攤子也不擺了,他的藥不夠用了,不少人因為上山打水,而被森林中的蚊蟲咬傷,他所備下的大量膏藥全部都用完了,更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