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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一頓,換了個方向,“去壽康宮?!?/br> 到了壽康宮,見到宋清辭纖柔的背影時,裴行璟指腹無意識的摩.挲一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昨晚上的夢里,宋清辭也是這樣的纖腰細(xì)肩,出現(xiàn)在他夢中。 ☆、二合一 昨夜的那個夢里,宋清辭依舊著那身嫩柳色齊胸襦裙, 素白系帶垂下, 胸前的圓潤微微半露,玉肌雪.脯, 比那素白的系帶還要瑩白。 她一步一步朝著裴行璟走去,不再像以往那樣端莊的稱呼“殿下”, 不再刻意和裴行璟保持距離,櫻唇貼上他的喉結(jié), 柔軟的身子貼上他的胸.膛。 想起這個夢, 裴行璟眸色愈發(fā)湛黑, 面色卻無任何異常,走進(jìn)里間。 太后倚著錦緞繡花靠枕, “賞花宴上的事情哀家聽說了,宋侍郎和謝侍郎的女兒不愿進(jìn)宮當(dāng)伴讀, 確實是她們沒福氣?!?/br> 謝柔和宋檀不愿當(dāng)宋清辭的伴讀, 太后當(dāng)然可以理解, 心里難免有些不滿。 皇上要仁善的名聲, 雖然私下對宋清辭多有提防,明面上做足了面子功夫, 謝柔和宋檀卻執(zhí)意不當(dāng)宋清辭的伴讀,這不是公然拆皇上的臺嘛! 皇家給的恩賜,即便不樂意,也沒有一口回絕的道理。若是讓她們兩人去陪著裴云蓁或者裴云薇讀書,想必一個個臉上能笑開了花。 謝柔也就罷了, 太后挑選宋檀,是看在宋檀的父親是前朝皇親,若是她給宋清辭當(dāng)伴讀,想必會比一般人更加盡心。 宋檀敢當(dāng)面拒絕,這其實也是宋家人的意思,宋檀父親是前朝皇親,卻這般薄情,極力劃清與宋清辭的關(guān)系,這樣自私自利的人,想來品行不怎么端正。修身都做不到,又談何當(dāng)一個盡職盡責(zé)的臣子? 宋清辭柔聲道:“太后,有沒有伴讀都無所謂,讀書重在自己,即便有伴讀陪著,我若是不用心,四書五經(jīng)照樣學(xué)不到我的肚子里?!?/br> 太后感嘆道:“你倒是個心寬的孩子,若是云薇也能跟你一樣就好了?!?/br> 謝柔和宋檀不愿當(dāng)宋清辭的伴讀,這件事說大不大,可是賞花宴上那么多閨秀,終歸是面子上不太好看。 若是裴云薇遇到這種情況,估摸著淌著兩行淚,鬧著讓皇后給她做主。 宋清辭確實是一個很懂事的孩子,不管遇到什么情況,從來沒在她臉上看見過一絲委屈。她越是不爭不搶,太后越是憐惜她。 吳嬤嬤朝門口看了一眼,提醒道:“太后,殿下來了?!?/br> 太后坐直身子,笑著朝裴行璟招了招手,“ 行璟可是從紫宸殿過來的?” 裴行璟在另一側(cè)黃花梨短塌坐下,“是,孫兒陪著父皇與幾位大臣議事,父皇還有折子要批復(fù),孫兒來看一看皇祖母?!?/br> 太后眉間的皺紋舒展,裴行璟孝順,她心里高興,但到底更多的是心疼,“平日有清辭、蓁蓁陪著哀家,你白日累了一整天,回去東宮早些歇息,得閑的時候再來壽康宮就行?!?/br> 裴行璟溫聲道:“皇祖母有平寧公主陪著,這是嫌棄孫兒了?” 太后爽朗的笑出聲,“ 清辭這丫頭貼心懂事,若她是哀家的親孫女,那該有多好。” 宋清辭盈盈一笑,打趣著開口,“太后雖然只有兩個孫女,但是以后會有好幾個孫媳婦陪著您,等日后殿下成親,有了太子妃。太子妃整日陪在您身邊,到時候太后您怕是要將清辭給拋到腦后了。” 太后笑著用手帕抹了下眼角,擦拭掉笑出的淚花,“瞧瞧,你和太子說的一樣,哀家難不成是那見一個愛一個的負(fù)心漢?” 宋清辭笑著,清和的出聲,“太后你自然不是負(fù)心漢,天上的王母娘娘都比不上您尊貴和慈和?!?/br> 太后臉上的笑意未消,“有清辭陪著哀家,哀家整日都是舒暢的?!?/br> 宋清辭長的好看自不必說,人又機(jī)靈,善于察言觀色,什么話都能說的太后心坎里,這份懂事并不是諂媚和奉承,而是真心的陪在太后身邊。 裴行璟靜靜注視著宋清辭,她這樣的姑娘,想來以前在宮外時,也是很能討那些鄰居大娘喜歡的。 他當(dāng)初讓宋清辭去壽康宮陪著太后,相處的時間久了,太后將宋清辭當(dāng)孫女看待,等到太后知曉他對宋清辭的心意時,應(yīng)當(dāng)不會太過阻攔。 太后說起正事,“ 哀家剛才在和清辭說伴讀的事情,謝家和宋家的女兒不愿進(jìn)宮,行璟,你覺得哪家的姑娘適合當(dāng)清辭的伴讀?” 裴行璟一肘搭在坐塌間雕漆小幾,坐姿透著幾分輕松,“ 五弟、六弟、蓁蓁還有云薇,尚是孩子心性,身邊不能缺監(jiān)督他們的伴讀,平寧公主心性沉穩(wěn),沒有伴讀也可以。孫兒得閑時,也會去choucha公主與蓁蓁她們的學(xué)業(yè),皇祖母無需擔(dān)心?!?/br> 太后道:“你自幼讀書就好,你父皇抽不出時間,有你choucha他們的學(xué)業(yè),哀家可就放心了。” 宋清辭在一旁靜靜聽著,有太傅教導(dǎo)不說,太子還要choucha她們的學(xué)業(yè),太子習(xí)過武,他若是拿著戒尺打手心,肯定很痛。 眼看天色不早,宋清辭從壽康宮離開,沒走多遠(yuǎn),她覺得不太對勁,抬手摸了下耳珠,發(fā)現(xiàn)一只耳墜不知何時掉落下來。 荔枝朝四周看了幾眼,“公主,這周圍都沒有?!?/br> 宋清辭問了一句,“待會兒是不是要去領(lǐng)月例?” 荔枝點頭應(yīng)道:“是。” 宋清辭平日只帶兩個宮女,一個是貼身伺候的宮女荔枝,另一個宮女名綠羅,“天色不早了,荔枝先去領(lǐng)月例,省得耽擱時間。綠羅你留在這里,在附近再仔細(xì)看看有沒有遺漏,我往回走找一找。” 宋清辭轉(zhuǎn)過身,沿著剛才走過的路,仔細(xì)的看著地面。掉了的耳墜雖然不貴重,但她是頭一次戴出來,若是丟了終歸可惜。 宋清辭離開壽康宮不久,裴行璟也跟著向太后告辭,走到一馬蹄蓮旁時,他腳步一頓,俯身將地面上紅珊瑚蓮花耳墜撿起來 。 這墜子是宋清辭的,長長的耳墜垂下,行走間微微搖晃,越發(fā)凸顯的她肌膚白皙。 宋清辭也看到了馬蹄蓮旁的耳墜,面上露出笑,她欲走過去撿起來,沒想到遇上了太子,“殿下?!?/br> 裴行璟薄唇勾起,將掌中躺著的明月鐺遞過去,“ 物歸原主?!?/br> “多謝殿下?!?nbsp;宋清辭伸手接過。 她掉了的耳墜,竟然被太子撿到,更令她驚訝的是,這對耳墜今個是頭一次戴出來,太子只在壽康宮陪著太后說了一會兒的話,竟然注意到這是她的耳墜。 一個人遞東西,一個人要拿這蓮花耳墜,宋清辭白皙的指尖輕輕觸到太子的掌心。 裴行璟收回手,慢慢蜷緊,掌心觸感宛若輕羽劃過,有些酥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