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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 是這些年輕人的天下。 沈清遠進來坐下, “ 母親?!?/br> 沈夫人關(guān)切的出聲,“你可有受傷?” 沈清遠道:“兒子無恙, 已經(jīng)斬殺了那匹驚馬。” 沈夫人又問道:“我方才瞧見張醫(yī)女在為平寧公主診治,平寧公主可是受傷了?” 前幾日宋清辭為她指路的時候, 她沒有認出來宋清辭的身份, 稱呼了她一句“姑娘”, 宋清辭并沒有糾正她的稱呼, 面上也沒有一點被冒犯的神態(tài)。 細節(jié)見人品,想來, 這位平寧公主不是那等驕縱跋扈之人。 沈清遠回道:“兒子剛才太子那里回來,聽太子說,平寧公主并無大礙?!?/br> 沈夫人了然點點頭,年紀不大的姑娘,贏了馬球賽, 本該是讓人高興的一件事,不料突然出現(xiàn)意外,若是遇到了最壞的情況,被驚馬甩下來,馬蹄踐踏在身上,那可要釀成大禍,還好最終平安無事。 沈夫人呷了一口茶,“ 這些馬兒都是提前經(jīng)受過訓練的,一般來說,是不會受驚的,偏偏被平寧公主遇到?!?/br> 有時候,意外其實并不只是意外。她擅長打馬球,自然對這里面的門路一清二楚,再說了,比賽的成員非富即貴,又是大皇子舉辦的賽事,在坐騎的選擇和訓練上再嚴謹不過,力求不出差錯,不可能會出現(xiàn)一匹容易受驚的坐騎。 沈夫人話里的意思,沈清遠自然明白,“ 太子和平寧公主也覺得此事有貓膩,已經(jīng)派人去調(diào)查了?!?/br> 看臺這里的是一座座小單間,左右兩邊都被隔開,可以容納四五個人。 沈夫人和沈清遠正說著閑話,只見一身姿裊娜的女郎走到門口,女郎的身上是朱色的馬球服,明麗動人。 沈夫人一愣,難怪剛才沈鈞儒說平寧公主有她年輕時的風姿,眼下平寧公主穿著馬球服,玉環(huán)束起高馬尾,一眼看過去,她還以為看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再仔細一看,平寧公主確實和她的眉眼有六七分相似。 宋清辭笑著稱呼,看向沈夫人和沈清遠,“沈夫人,沈公子?!?/br> 沈清遠從座椅上起來,作揖道:“公主?!?/br> 宋清辭進去屋子,“沈大人不必多禮?!?/br> 沈夫人起身,讓宋清辭坐到中間的位置,“公主請坐?!?/br> 宋清辭沒有同意,柔聲道:“我是太傅的學生,您就是我的師母,天地君師,我豈能搶師母的位置?夫人,我坐在一旁就好。” 知禮的姑娘總是能輕易給人留下好印象,沈夫人不再堅持,各自坐下。 沈夫人開口,“ 公主可是來找清遠的父親?他父親這會兒不在,被同僚叫出去說話了?!?/br> “我是來向沈大人道謝的?!?nbsp;宋清辭笑著道:“ 多謝沈大人控制住驚馬,避免了其他人受到傷害?!?/br> 沈清遠推辭道:“公主客氣了,臣是金吾衛(wèi)長史,這本就是臣的職責?!?/br> 話雖這樣說,可在場的金吾衛(wèi)不止沈清遠一個,第一時間奔過去斬殺驚馬的,卻只有沈清遠,這不單單是金吾衛(wèi)的職責所在。 宋清辭堅持道:“ 我還是要謝謝沈大人?!?/br> 沈夫人笑著接話,“公主安然無恙就好,清遠也沒幫上什么忙,公主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宋清辭面上帶著淺笑,“夫人,我一切都好,只是手心劃了幾道傷痕,已經(jīng)涂過藥膏,其余沒有大礙。” 沈夫人點點頭,“那就好。前幾日公主在芙蓉園為我指路,我一時眼拙,沒有認出公主,得罪之處,還請公主見諒。” 宋清辭不擺架子,“ 夫人千萬別這么說,公主亦或是其他稱呼,只是稱呼而已。” 雖然沈夫人對宋清辭的了解并不深,但平和的姑娘,很容易招致旁人的喜歡,哪怕只見過一兩次面,也能在心里留下不錯的印象。 沈夫人接著開口,“恭喜公主贏得比賽,公主打馬球的水平不錯,我聽說公主練習馬球的時間并不長?” 宋清辭回答,“是,我之前不會騎馬,也不會打馬球,近一段時日才開始練習,只是學了些皮毛。比賽的時候,大多是沈jiejie進球的,最后球到了我這里,我僥幸進了球。我之前聽說夫人您很是擅長打馬球?!?/br> 沈夫人笑著搖搖頭,語氣帶著些懷念和感慨,“ 那都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這么多年過去,人也老了,沒有在馬背上拿起月杖,技藝已經(jīng)生疏了,大不如從前。” “ 夫人才不老呢,若是不知道您的身份,我怎么也想不到沈大人是您的兒子?!?/br> 宋清辭這話并不夸張,沈夫人保養(yǎng)得當,看不出具體的年紀,整個人優(yōu)雅從容,看起來要比實際年紀年輕許多。 沈夫人眉眼間的笑意更濃,哪個女人不喜歡別人夸她們年輕呢? 宋清辭又道:“學會了打馬球之后,我才體會到打馬球的激昂和熱血,若是我早生十幾年,就可以一睹夫人您打馬球的風姿了?!?/br> 宋清辭這番話不是刻意的恭維,她從裴行璟那里聽說過沈夫人的事跡,沈夫人高門貴女,長相明艷,時常舉辦賞花宴、馬球賽、投壺等,當時的許多閨秀都愛與她結(jié)交,沈夫人是她所在圈子里的中心人物,性格豪爽大氣,就像牡丹一樣,雍容耀眼。 現(xiàn)在上京的馬球社就是沈夫人一手建立的,現(xiàn)在使用的馬球比賽規(guī)則,也是沈夫人及其好友在前人的基礎上添加完善的,即便沈夫人成了親,也沒有拘泥在府邸里,時常約著閨中好友去打馬球。若不是沈夫人的女兒丟失,想來沈夫人哪怕上了年紀,也不會放棄打馬球的。 沈夫人眉目舒展開,“ 關(guān)于打馬球,公主若是有哪里不懂的,可以隨時來問我?!?/br> 宋清辭笑盈盈應下,“好?!?/br> 珠珠丟失后,這么多年來沈夫人不常出門,更很少與年輕小姑娘交談,今個見到宋清辭嬌花般靈動的姑娘,總是讓忍不住和她多攀談一些,“被清遠他父親教過的學生,都說他不近人情,還常常用戒尺打?qū)W生的手心。公主可被清遠他父親打過手心?” 宋清辭柔柔的道:“其實我覺得太傅挺慈和的,若是沒有犯錯,太傅不會無緣無故責罰學生的。這次月底考核,我的成績只是中等,但太傅沒有打我打手心?!?/br> 沈夫人夸贊道:“ 公主性格和善,讀書踏實,清遠他父親曾在我面前提起過公主,說公主的功課,是無逸堂學子之間完成情況最認真的,平日課堂上聽講背脊直挺挺的,端正又認真?!?/br> 聽到沈太傅這樣夸贊她,宋清辭高興起來,“ 不瞞夫人所說,我的基礎并不牢固,小時候只跟著一位老秀才讀過幾年書,第一天去無逸堂的時候,我還怕太傅因著我趕不上進度,而打我的手心。太傅該嚴苛的時候嚴苛,該平和的時候平和,跟著太傅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