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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錯。我在第二局等你。——塔洛斯” 這人是什么時候拿到她電話的? 不看不知道,一看手機,才發(fā)現上午有好幾個未接來電,都是于瑾打來的。 還有一連串的信息。 “你個東西死哪去了?” “快回來,廠里出事了?!?/br> “快點,我頂不住了?!?/br> “主甜甜?。 ?/br> 甜甜收了手機,和老梁打個招呼,撒腿就跑。 李歸一要來扯她,被梁總絆住了:“李總啊,您還記得我們之前說的投資名額么?我聽說您以前也是半個職業(yè)選手呢,要不要來投一點,我們給您留個好位置?!?/br> -- 因為人都堵在電梯,甜甜是從樓梯下去的。 易維處于市中心,樓下有一個小坡道,可供乘客上下。 甜甜沿著坡道往主路上去,半路上差點被一輛特斯拉碾過去。 她眼疾手快爬起來,也沒空找司機麻煩,拍拍灰就要走,反倒是司機要找她麻煩。 特斯拉標志性的鷹翼車門像翅膀一樣展開,周玉安從車里下來,上下打量她,問:“受傷了?” 甜甜動動胳膊腿,沒空和他解決糾紛:“沒事?!?/br> 說完就走。 他卻伸了出一只手搭在車頂,擋住她的路。 “送你一程?” 甜甜想起半小時前自己的虎狼之詞就哆嗦,有點怕這位人前似乎很注重形象的周總監(jiān)是要把她拉去哪先J后殺。 哎,人家為什么要J她?長成那樣子,除了他自己J自己,看別人能硬的起來么? 奇怪,怎么一看到他就想到奇怪的地方去了? 明明是公子如玉一精英,怎么她一見到人家就覺得他那皮囊下頭會嚶嚶嚶? 甜甜可不想鼻血流一車,她賠不起他的Model X,有那錢不如給老主家創(chuàng)造一個伯克利畢業(yè)生。 “不了,謝謝。”她禮貌地。 “上車。” “?????”這人是聽不懂話么? “我有話和你說。”他唇抿一線,聲音淡淡,但是很倔強。 “不巧,我沒有話和你說。”甜甜一貓腰,從他腋下鉆了過去。 走出幾步,他在身后喊:“你認識紫龍么?” 甜甜停住,一句“不認識”在嘴里繞了三圈,最終她還是轉身,走回去。 上車,她給自己系好安全帶,客氣道:“你搭我一程吧,謝了?!?/br> 他臉上忽然有一絲紅暈,像是有什么期待的事要發(fā)生。 甜甜坐在車里,盯著面前的排風口發(fā)呆。 “去哪?”他問。 甜甜報了廠子的地址。 不愧是技術大拿的車,車載系統(tǒng)直接捕捉了她的語音,GPS開始啟動。 “要兩個多小時,”甜甜說,“你把我放到地鐵站就行?!?/br> “不用,”他拒絕,“今天周末,賽后事務不用我處理?!?/br> “哦,”甜甜解釋,“那也不用廢油,過去50年南極都化了87%的冰川了。我一個人,你跑一個來回,不劃算?!?/br> “我這輛是電車。”他淡淡說。 甜甜也才想起來,默然。 “從前有人和我說過類似的話,”他說,搭在方向盤上的手十分修長,血管清晰可見,“你認識紫龍么?” “紫龍啊……”甜甜先是搖頭,又點頭,“紫龍嘛,大神,當然知道?!?/br> “你認識他?”他聲音仍然平淡,只是—— “小心!”甜甜忙出聲提醒,兩人這才沒鉆大貨車底下。 “開車專心點!”她沒好氣,“悲慘都是因為浪。” “這句話,他也常說?!彼€(wěn)住車子,沒看她,“你到底是誰?為什么總讓我想起紫龍。” 甜甜默了三秒,手在膝頭握緊又松開,咬了咬唇,說:“其實我是……紫龍……” “……的前女友?!?/br> “什么?” “對,前女友?!遍_了個頭,甜甜也就放開了,“我小時候也打打游戲嘛,紫龍大□□號當然如雷貫耳,小姑娘嘛,就想和最厲害的男人談戀愛,于是我就接近紫龍大神,說自己158,可愛,瘦,要大神教,手把手教?!?/br> 前半段她還自我發(fā)揮了一下,后半段完全就是照搬當初大娜迦的路子。 謝謝你了大娜迦,在多年后的今天幫大哥我渡過險境。 “紫龍大哥…..神有過女友?”他似乎有些驚訝。 在甜甜耳朵里聽著就不是這么回事了。什么意思他?我紫龍人丑不配有女友? “開始當然是不行啊,紫龍啊!多么守身如玉不近女色剛直不阿一個人!哪能看得上一般女的是不是?”沒想到自己夸自己還有點爽,“但是我執(zhí)著啊,烈女怕纏郎?!?/br> “我每天都等在線上,就等紫龍大神上線?!?/br> “你也是……” “什么?也是?” “沒什么,你繼續(xù)?!?/br> “大神一上線,我就打‘龍哥今天幾點帶寶寶虐菜喲~~’、‘龍哥昨天沒上線,寶寶不開心’這樣的rou麻話。” “你也是寶——” “什么?” “沒事,你繼續(xù)?!?/br> “開始,大神自然是不太熱情,男人嘛,我懂。”甜甜覺得自己并不懂,但還是要不懂裝懂。 “后來他當然挺不住了,不光帶我雙排,還從不讓我買雞買眼,每次打野怪都讓我打最后一下拿錢,罵我的人都被他罵退游戲了……你怎么了 ?哪兒不舒服?” 周總監(jiān)的臉色很差很蒼白,他的內心更蒼白。 原來他還有別的女人,他只是他無數寶寶里的一個,他對那些女人和對自己又有什么不同? 渣男,紫龍,渣男。 一瞬間車栽空調仿佛壞了,車里溫度直線下降,甜甜覺察到氣氛不對,小心問道:“怎么了?你也認識紫龍么?” “認識”二字在嘴里發(fā)苦,又被咽回肚子,藏進心肝:“打過幾盤,他脾氣不太好?!?/br> 甜甜懂了,這位周總監(jiān),一定是當年打游戲,尤其是cao縱著他拿手英雄的時候,被自己噴過。 這么多年了還念念不忘,可見當年的自己是有多么心狠手辣。 她在記憶里搜尋,自己都噴過誰家的大娜迦。 想了半天,未果。 實在是噴過之人如過江之鯽,有時候一天打二三十盤,就有至少四五十人被她噴。 想到這里,她看周總監(jiān)就有了點愧疚,仿佛是改邪歸正的浪蕩子,碰見了曾被自己調戲過的小娘子。 “是,”她盡量安慰他,“他就是這樣,人丑嘴臭,仗著自己技術好一點就無法無天?!?/br> “丑?”他來了興致,“紫龍本人很丑?” 甜甜本想說是,又實在對自己下不了這個狠手,只能說:“我其實也……嗯……沒見過他本人?!?/br> “網戀,”她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