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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底下恰到好處的肌rou。”男人掏出他的那個東西,直接進入那人的anal,“你前男友一定也做過這樣的事吧,啊,仿佛都能感受到他的溫度?!?/br>男人如癡如醉。身下的那人非常痛苦,十指的指甲已經(jīng)全部翻開,指甲rou摳在地上留下道道血痕。男人伸手拉他的nipplePierg,拉得很長,又放手讓它彈回去,完全沒有考慮到身體的極限。被虐待的人已經(jīng)開始有些神志不清了,他被喂了大量的春藥,身體積蓄的東西早都泄空了。男人在他身上抽動,“你前男友是MB你知道嗎?我看到他和他們的老板進了酒店。啊,他的滋味肯定很好?!?/br>身下那人聽到這個消息竟然開始反抗。男人一拳打在他腰上,看那個人瑟瑟縮縮不成人形的樣子發(fā)出一聲嗤笑,而后草草了事。“你呀,就是學不乖?!蹦腥死美?,將一根尖頭鐵棒塞進那人的anal,“如果你還想見你前男友的話,我勸你不要亂動,這根鐵棒曾經(jīng)捅破過人的腸子,噗地就穿透了腸子?!蹦腥俗隽艘粋€夸張的表情,“若把鐵棒拔出來你猜會怎么樣?哈哈,會把內(nèi)臟一起拖出來哦。你想不想試試看?”那人蜷縮在地上,一動不動。側(cè)著身的他露出小腿上的一個坑,明顯是被人挖去了一塊rou,傷口處鮮血凝結(jié)程度不一,有已經(jīng)干涸成褐色,有還在滲鮮血的,看樣子應(yīng)該是反反復(fù)復(fù)被挖開傷口過。男人很滿意那個人的表現(xiàn),他就喜歡這樣聽話的寵物。對于表現(xiàn)讓他滿意的寵物,他從來不會吝嗇獎勵它們,他會讓它們欣賞自己珍貴的收藏品。男人從柜子里搬出五個超大號玻璃瓶放到那人眼前,玻璃瓶里裝滿了液體,在那些詭異的液體里瓢懸著的竟然是人頭!福爾馬林散發(fā)出濃烈的味道,浸泡其中的人頭臉色異常慘白,還能看到脖子斷裂處的筋rou,白兮兮的腫脹著。趴跪在地上的人忍不住嘔吐,把剛才吃進去的一點面包牛奶都吐了出來,然后開始吐酸水。男人悲憫地看著他,“你是存活時間最長的獵物了,本來早該把你的頭也放入瓶子里的,但你前男友太棒了。哈哈,多留你幾天,到時候讓他看著你如何被肢解被斬首?!蹦腥俗龀鱿硎艿谋砬?,“人處在恐懼時味道最佳了?!?/br>那人在哭泣,但得不到男人任何同情。“前幾個人的生殖器都不夠漂亮,我都無法做成標本?!蹦腥怂坪鹾芸鄲溃澳闱澳杏训囊欢ê馨?,我要把他切下來,做成精美的藝術(shù)品。哈哈,哈哈哈哈。”男人欣賞著幾顆人頭,指著其中一個說:“這可是個sao貨,纏著我抱他?!蹦腥送蝗槐┡饋?,抓住那人的頭發(fā),狠狠甩了那人幾個耳光,“那么多男人天天抱他他還不滿足!我最恨你們這些出軌的賤人,明明有相約相伴的戀人了,為什么還要選擇背叛?為什么呢?”男人眼露兇光,惡狠狠地說:“殺光,應(yīng)該通通殺光!”男人踢他,命令道:“把你吐出來的東西都吃光!舔干凈!不許弄臟地板!”那人不敢違抗,帶著滿嘴血腥吃起自己的嘔吐物。男人抱起一個玻璃瓶,將其余四個擺在那人四周,又把那人固定在四個玻璃瓶中間。那人的眼光逃不掉,轉(zhuǎn)到哪里都會看到裝著人頭的玻璃瓶,那人也不敢亂動,因為尖頭鐵棒可是會毫不留情地捅穿腸子。男人恢復(fù)了平靜,語調(diào)也是溫柔的,“寶貝兒,你應(yīng)該學會鑒賞,多漂亮的人頭??!”男人對手里的玻璃瓶贊嘆道:“奧,他的頭放進來該是有多么美麗!”男人抱著玻璃瓶哼著葬禮之歌離開地下室,那人還趴在地上舔他自己的嘔吐物。地下室長年不見陽關(guān),昏暗陰潮,四個泡得發(fā)白的人頭在哭還是在笑?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這章能不能發(fā)出去,實在不懂所謂的“度”到底是什么程度,好糾結(jié)。。。英文請自行百度。。。☆、Chapter.07【午夜分尸事件六】清晨,宿醉醒來,白巳臣覺得頭隱隱鈍痛。正后悔著不應(yīng)該喝那么多而失態(tài),突然發(fā)覺自己身邊有什么不對勁。咦?他抱著什么?緩緩睜開眼,沈季勻近在眼前的臉把他嚇了好幾跳。沈季勻躺在他懷里!兩個人都衣衫不整的,他昨晚該不會對沈季勻做了什么吧……沈季勻在他懷里蹭了蹭,翻身仰面而睡。沈季勻皮膚偏白,現(xiàn)在睡得白里透紅粉嫩嫩的,煞是誘人。浴衣大開,露出整片香肩,目光下移,胸前兩點被空調(diào)吹出的冷空氣凍得挺立,很是香艷。好在白巳臣對他沒什么興趣,否則不做點什么就不是男人了。心里想著沈季勻真是白白糟蹋了一副好皮囊。此時沈季勻也幽幽轉(zhuǎn)醒,四目相接,大眼瞪小眼,王八對綠豆。“呃……這個……白警官……”要死了,大清早的不要用那么性感得眼神盯著人好不好?沈季勻覺得心臟有點承受不了。“沈老板想說什么?”白巳臣表情中劃過一絲狡黠。“能不能別這樣盯著人看?兩個大男人,怪難受的?!鄙蚣緞虻亩t了紅。“哦,我知道了,沈老板是害羞了?!?/br>“害害……害羞你妹??!老子……”白巳臣不等他說完就轉(zhuǎn)開了目光,看著天花板問:“昨晚我們沒發(fā)生什么吧?”“咳咳,沒有。怎么可能有什么呢?!鄙蚣緞蜃龀鲆桓睙o所謂的樣子。“那就好。”見白巳臣松了口氣,沈季勻反而不高興起來,問:“怎么?我很難看嗎?你這么不想和我上床?”白巳臣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反問:“難道你就這么想和我上床?”“放屁!老子喜歡女人!喜、歡、女、人你懂不懂?。 ?/br>“那就是了。我從來不和異性戀的男人上床?!?/br>“為什么?”“不道德。這種事本來就是兩廂情愿,直男怎么會愿意和男人makelove?強迫就沒意思了。”“看來你覺悟還很高?!鄙蚣緞蛐睦镉悬c酸酸的。“不然怎么做警察維護一方正義?!?/br>沈季勻冷哼,“就屬你最可惡了?!?/br>這邊兩個人在吵嘴,那邊白巳臣來了電話。“白先生,我是小孫。前天我去你們公寓打掃的時候落下了重要的東西,想著今天過來取,你工作忙不敢打擾,但給林先生打電話他一直都關(guān)機。今天特意過來,可你們都不在家,實在是沒有辦法才冒昧聯(lián)系你……”小孫是他們請的鐘點工,每周過來打掃兩次。“子煊他不在嗎?”“是啊,應(yīng)該是去上班了吧?!?/br>“哦,這樣。小孫啊,我已經(jīng)不住那里了,也沒有鑰匙。要不我?guī)湍愦騻€電話到子煊他單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