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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地排斥,殊不知,懦動的hole更像是欲迎還拒。白巳臣俯下身lickup沈季勻的nipple,那個敏感點讓沈季勻很是情動,下半身脹痛難耐。白巳臣忽然挺身,堅硬如鐵的巨物直搗黃龍,沈季勻痛得連brother都軟了。“媽的,你不能輕點兒?”完了完了,那里肯定裂了。白巳臣吻了吻他,自顧聳動起來。這種感覺沈季勻頭次體會到,酸酸麻麻,有點脹有點癢,不多久沈老大再次淪陷。他扭著腰迎合著白巳臣,嘴里吐出撩人的吟哦。終于,這個男人是他的了,雖然和他的預(yù)計有些出入。兩人都將要climax的那刻,沈季勻睫毛微濕,說:“我喜歡你?!?/br>白巳臣沒回應(yīng),但他聽到了。陽光從厚重的窗簾中鉆進來,惦著腳尖在沈季勻臉上跳躍旋轉(zhuǎn)。沈老大動了動身子,下身難以啟齒的部位的酸脹感向全身蔓延,趕跑了睡意。沈老大稍微翻身,腰啊屁股啊齊齊酸痛起來。去他媽的,他今年30了,一把老腰哪里經(jīng)得起折騰,也不懂悠著點!話說他雖然沒臭警察高,身材沒那么好,但年紀比臭警察大,又比臭警察有錢有勢,憑什么他在下???憑什么啊?這就是犯賤!找一個比自己厲害的來上自己,以后指不定還要養(yǎng)他,簡直就是賠了身體又賠錢!想到這沈季勻氣不過,在白巳臣的腹肌上摸了一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就這樣占我便宜?”低沉沉的男音在頭頂炸開。“你放屁,明明是你……”哎呦,老腰喂。“我怎么樣?”“哼,少得了便宜還賣乖?!?/br>“沈先生,我可是以身相許了,怎么算得了便宜?”“那你給我壓回來。”“沈老板你fuck得動嗎?”說著在他紅腫的hole邊上畫圈圈。沈季勻嘶地倒吸幾口涼氣,“cao,你想弄死老子???”白巳臣jian笑,把沈季勻打橫抱起,“別亂動,否則給你扔地上?!?/br>什么人啊這都是!沈季勻內(nèi)心咆哮。但還是老老實實窩在白巳臣懷里,他相信以那個男人的良心,必然說到做到。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這章是兩人首次H大福利。。。但為了河蟹君身體安康,刪減版如上。。。將就將就吧。☆、Chapter.14【刺金暗殺事件三】白巳臣抱沈季勻進浴室清理,這不是擔(dān)心沈季勻肚子疼么。兩人在浴室里相看luo體,東摸西摸,不免擦槍走火,又做了一回。沈季勻枕著白巳臣的大腿,臉上寫滿了不爽,因為白巳臣正在和林子烜通話。他不用想都知道林子烜肯定一副泫然欲泣的口吻詢問白巳臣昨晚為什么爽約之類。白巳臣對林子烜是有愧疚的,在電話里很耐心地安撫他。這邊沈季勻的不爽他也看在眼里,所以時不時的溫柔以對。“打完電話了?”白巳臣掛電話后的第一時間,沈老大就打翻了醋缸。白巳臣先示好,給沈季勻按摩起腰來。“我問你,你有沒打算和我在一起?這樣的態(tài)度算什么?”“如果我說沒有呢?”“那你就馬上滾,消失得遠遠的,永遠都不要再在我眼前晃。我沈季勻不是那種糾纏不清的人,昨晚的事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br>白巳臣感覺到沈季勻全身繃緊,眼里帶著決絕,知道自己這個玩笑開大了,便柔聲說:“如果沒做好打算,也不會來招惹你。”沈季勻臉色稍霽,“那林子烜呢?我討厭他和你曖昧不清。”“他已經(jīng)是過去了。”“那好,明天我就去和他說我們現(xiàn)在在交往,好讓他死心。”白巳臣按摩的手一頓,說:“季勻,這件事你能不插手嗎?醫(yī)生說子煊現(xiàn)在的精神狀態(tài)還不是很穩(wěn)定,不能受刺激,等他好些了我會和他說清楚?!?/br>“如果他一輩子都好不了呢?到時候你是不是要和我分手,回到他身邊?”“我……”“你聽我說!”沈季勻變得很激動,“想爬上我床的人可以繞地球好幾圈了,況且我不喜歡男人,不是gay。為什么選擇你?只是因為喜歡白巳臣這個人,所以即使像女人一樣在你身下承歡,我都照單接受。我從來都沒有那么認真對待過一段感情,從來沒有費盡心思討好過一個人……”白巳臣吻住他的唇,鼻子抵著鼻子,“我知道。但我們還有很多地方需要溝通了解,我們會有一個很長的磨合期,只有過了磨合期,我們才會真正知道彼此是否真的適合。而我又是一個很自私的人,所以沒有辦法給你任何承諾。”“我只是想你和林子烜能劃清界限。”“對我有點信心好吧?!?/br>沈季勻哼哼兩聲,卻是笑了。沈季勻的心腹小弟來匯報公事的時候,看見他們家老大趴在白警官的腿上。小弟搓了搓眼睛,這他媽不是他眼花吧?沈老大那小媳婦樣兒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太他媽違和了。“呃……老大,關(guān)于二爺葬禮的規(guī)格您看……”沈季勻賴在白巳臣身上不愿意起來,“二哥他身前十分低調(diào),想必也不喜歡鋪張吵鬧,葬禮一切從簡吧?!?/br>心腹小弟看了他們幾眼,“那兇手?”“對刺金下達追殺令,抓到人不用請示,直接就地正法。”“了解。”巳臣不愿意多摻合他們道上的事,對于刺金,沈季勻有沈季勻的做法,他們警察有他們警察的做法。沈黎的葬禮確實很低調(diào),只有青城幫內(nèi)的人及沈黎生前的幾位摯友。站在黑底白字的墓碑前沈季勻心情很微妙,見慣生死的麻木與血濃于水的親緣,使他不知道此時是否悲傷。所謂報應(yīng)不爽,一路走來,沈家嫡系也就剩他一個了。白巳臣特意請假陪他來參加葬禮,沈季勻在墓碑前失神,他拉起沈季勻的手,“這算不算見家長?”沈季勻換了下握手的姿勢,與白巳臣十指相扣,“嫁進我們沈家門,生是沈家人,死是沈家鬼?!?/br>“你是要讓我入贅?”“是嫁?!?/br>“敢問聘金幾何?”“只我一人?!?/br>白巳臣伸手攬過他的肩頭,“總感覺我有些虧。”“虧什么?難不成你還想三妻四妾左擁右抱?”“家有悍妻,小生豈敢。”“你!”沈季勻佯怒。兩人吵吵鬧鬧說說笑笑上了車,沈季勻勾住白巳臣的脖子,主動激吻起來,動作很帶挑逗性。開車的司機目不斜視,心里感嘆他們家小少爺實在是不知節(jié)制。沈家的家族墓地位于郊外一處風(fēng)光秀麗的山上,上下有沈家出資修建的盤山公路。盤山公路平整優(yōu)質(zhì),很少發(fā)生車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