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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機密泄露出去將后患無窮。程梓良抬起高傲的頭顱,“沈季勻,你現(xiàn)在是不是特想殺了我?”目光沉淀,沈季勻復(fù)而坐了下來,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輕松,“殺你?怎么會呢!我不僅不會殺你,還會讓你好好活著,否則白巳臣怎么回到我身邊?”“你要干嘛?”不殺他?這不是笑話嘛,任誰都不會留個定時炸彈放在身邊。沈季勻勾勾手指,對右邊首位的那個男人說:“從今以后,程梓良這個人要變得口不能言,耳不能聽,手不能寫?!?/br>“沈季勻你這個王八蛋!”他是要廢了自己!不讓他死,卻要他生不如死!“放心吧,我手下的功夫不錯,不會讓你太痛苦。”阿崽領(lǐng)命朝他走來,手上套著手術(shù)用的膠手套。他們家世代能作為沈家當(dāng)家的心腹,自然是有那么一手絕活。眾人知道他明面上的身份是沈家大管家,卻鮮少知道他還是青城幫的處刑人??焓掷钪杆鍪挚鞙屎荩杆梢宰屓怂赖煤翢o痛楚,亦或痛苦得死去活來。程梓良狠命掙扎,但他雙手被吊過頭頂,雙腳被鐵鏈和房柱拴在一起,根本掙脫不開。沈季勻打了個哈欠,“當(dāng)初綁白巳臣上床的時候也是用這種綁法,他都掙不開,你就別白費力氣了。”“沈季勻你不得好死!我咒你與白大哥天人永隔世不相見!”沈季勻臉色頓時沉下來,說:“先讓他閉嘴?!?/br>咒他死的人多得去了,也不差這么一個。但天人永隔是什么意思?他死了不打緊,萬一白巳臣出了什么事……真是不可原諒!阿崽走近他的身邊,左手用力卡住他的下顎“咯嘣”一聲,整個下巴脫臼。嘴巴大張,口涎止不住地流出,舌頭毫無防備地擺在別人眼前。阿崽拽住舌尖往外拖了一段,程梓良甚至都沒有看到他用的是什么武器,自己的一條舌頭就下來了。阿崽隨手一扔,近似于rou色與紅色之間的rou塊啪地摔在地上,一條獵犬跑過來直接吞進了肚子。大量的血從嘴里涌出,因為疼痛程梓良眼淚鼻涕已經(jīng)糊了滿臉。馬上就有人拿著齊全的工具為他止血包扎,卻不給他打麻藥,那生生被割掉舌頭的痛感一波接著一波從嘴里蔓延,使他肌rou痙攣,甚至失禁。沈季勻冷眼旁觀,毫無動容。不愧是青城幫的處刑人,好手段!下顎脫臼就閉不上嘴,一來方便行刑,二來防止大量的血液被吞入喉嚨導(dǎo)致窒息,三嘛自然便于包扎救助。他沈季勻不讓死的人自然死不了,不讓活的人也自然活不了。不讓生也不讓死的,只好教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止了血,并沒有給喘息的機會,阿崽拿出非常特別的鋼針,約有十公分長,泛著銀色的光澤。阿崽將銀色鋼針伸進他的兩耳內(nèi),那種冰涼涼的觸覺在耳朵里還沒捂熱,程梓良就覺得世界瞬間安靜了下來。隨著兩根帶血絲的鋼針落地?zé)o聲,他,他聽不見了嗎?隨后另外走過來幾個黑衣男子,他們在交談什么?其中一個人解開他手上的繩子,另一個人立馬將他按在地上,還有兩個人分別按著他的左右手。粗糙的水泥地磨破了他的臉,塵土與細沙黏著在破皮處,但比起拔舌之痛這算什么?程梓良早已感覺不到。阿崽先是在他手臂上注射了一管興奮劑和抗生素,沒辦法老大說接下來的痛必須要讓人在清醒中感受。阿崽在心中輕嘆,其實他們家老大從未這么殘忍過,以往再重的刑也會給人一個痛快,這小子看來也是把青城幫的沈季勻逼到頭了。從寶貝的刑具箱里找出一把精致的迷你小斧子,黑衣人將程梓良的十指攤平,阿崽抓著小斧子在他十指共二十八個關(guān)節(jié)處各敲三下,一下韌帶斷裂,二下撕脫骨片,三下骨頭碎裂。所謂十指連心,若說拔舌是蔓延性疼痛,那么斷指則如洪水猛獸洶涌而來。“光是手指不行,把他整條手臂一并廢了?!鄙蚣緞蛳铝?。程梓良自然聽不到沈季勻說著什么,只見阿崽換了把大四號的斧子,依法在他肘關(guān)節(jié)和肩關(guān)節(jié)處敲三下,那是什么感覺?像每個斷指的痛放大好幾倍襲來。他口不能言,耳不能聽,卻知覺靈敏,思維清晰,連昏死過去的自由都沒有。黑衣人放開他,可惜他手臂軟趴趴地落在身側(cè),骨頭都碎成片兒了,還談什么逃脫?黑衣人動作迅速地將現(xiàn)場的證據(jù)全部銷毀地一干二凈,沈季勻滿意地笑了,拍拍身上的灰,帶著他的部下離開了這個地下停車場。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問我這些酷刑的現(xiàn)實實行率有多高,這是,說白了就是我編的==。大家看得開心就好。☆、Chapter.26【復(fù)仇喋血事件九】白巳臣很納悶,他租住的地方怎么突然開始裝修了?這裝修隊也是奇怪,只要他在就絕不敲打,一點兒都不為工程進度擔(dān)心。問了幾次老板老板娘,他們都含糊其辭的。這夫婦兩人發(fā)橫財了嗎?竟要把整棟樓翻新一遍!白巳臣仰面躺在床上想程梓良跑哪兒去了?一整夜不見人影的,哪都找不到,電話也聯(lián)系不上。“嗡嗡嗡——”手機震動,白巳臣撈過來一看,是刑事科的科長。“科長,早啊?!?/br>電話那邊有點嘈雜,科長停了幾秒才說話,“小臣你最近有沒有見過Camille葉?”“沒有啊?!弊运B氁詠?,別人怕被牽累,他自己無所無謂,所以和警局那邊的同事就都斷了聯(lián)系,包括Camille葉。“如果他有去找你,一定要想盡辦法偷偷通知我們。”“嗯?發(fā)生什么事了?”“上星期在濟州島一處山坡上挖出一具白骨,韓國警方經(jīng)過DNA對比,確認死者為一名叫葉行云的中國籍男子,職業(yè)為警察,死亡時間在半年前左右?!?/br>“葉行云!”白巳臣一驚,Camille葉的中文名就叫葉行云!半年前正是Camille葉調(diào)任到S市總局的時候。“我們昨天下午收到消息,但Camille葉在晚上就失去了聯(lián)系,所以估計他很有可能是假的?!?/br>“等等?!卑姿瘸即驍啵澳氵@話的信息量有點巨大,首先,局里有人給Camille葉通風(fēng)報信?否則他不可能消失地如此徹底。其次,如果有人冒充,這么久都沒發(fā)現(xiàn),只有一種可能——假冒者和真正的Camille葉長得一模一樣?!?/br>“理論上是成立的,但,沒有任何有關(guān)于這么個人存在的證據(jù)?!?/br>“Camille葉是否有孿生兄弟?”“葉行云可能隱瞞了自己的身世,他說他是孤兒院里出來的,但據(jù)調(diào)查,那所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