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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緊握著拳,指甲都扣進(jìn)rou里了還不知道痛可能是。。。繭太厚了吧。沈玄淵看楚言弈默不作聲,便開口道“走吧,去城門,看看守城士兵們有沒有見過美人?!?/br>可到了城門,得到的答案卻出乎二人意料,士兵們竟無一人見過美人。不過細(xì)細(xì)思量這倒也在情理之中,人家連客棧都不愿住何況走城門了。“回去,收拾東西,我們立刻追出去?!笔碌饺缃裆蛐Y也只能這樣做了。二人因?yàn)橛泄俑o的出城令所以出城倒也容易。不過出了城卻犯起了難,沿著美人離開的路線走著走著便遇到了一個岔道口。一條會到二人之前來時所經(jīng)的崔山縣,另一條則通往桐縣。就在二人猶豫不決,甚至打算在道口休息一晚時,一道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喚聲響起了。“南淵?”一名騎著馬的高大男子出現(xiàn)在二人身后并微微側(cè)頭看著沈玄淵。恰如暖陽,耀耀其光。當(dāng)沈玄淵轉(zhuǎn)身看到男子的臉時,一時竟有些恍惚,恍如隔世?!澳乡辏俊?/br>南珀揚(yáng)了揚(yáng)唇角“臭小子,還沒忘了我,,過來讓我抱一下”說著南珀便下馬張開雙臂。沈玄淵也沒客氣,直接撲上,差點(diǎn)把南珀撲到了,然后又狠狠的掐了一下南珀的肩膀。“疼死了,臭小子干嘛呢”“我想看看是不是在做夢”沈玄淵松開南珀道,然后又錘了兩下南珀打趣道“行啊,身材不錯”一直在一旁看著的楚言弈之前還有點(diǎn)小氣悶,可知道來人是誰后,心里不由生出一絲酸楚,他有些心疼沈玄淵。“對了,南珀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楚言弈,我朋友”南珀聽到楚言弈三字時,臉色卻瞬間變了。“你跟他做朋友?南淵你是不是在皇宮里待傻了你完了當(dāng)初是誰把你弄進(jìn)宮里的嗎?”沈玄淵聞言眉毛微皺了一下,他慢慢轉(zhuǎn)過身看著楚言弈道“你是當(dāng)年那個小孩?”楚言弈下了馬,向沈玄淵走了兩步,想說些什么,卻終究未開口。“哎。”沈玄淵嘆了口氣。楚言弈心里一緊,他覺得呼吸有些困難。“我還以為你會長成美人那樣呢,沒想到,果然男大十八變,我都沒認(rèn)出你來?!鄙蛐Y笑著道,笑意很深,直入心底。楚言弈頓時松了一口氣,他不在意!“切,還是那個鬼性格,不過你這張臉倒沒怎么變”南珀道。既然沈玄淵都不在意,那他還介懷個啥。“誰說我沒變,我明明更帥了。哎,對了你這是要去哪???”“哎,前幾天把媳婦惹生氣了,結(jié)果他離家出走了。這不我剛得的他的消息就馬上出來找他了嗎”南珀語氣中透著稍許無奈,但更多的還是寵溺。“你成親了,恭喜恭喜!”沈玄淵看起來相當(dāng)高興。“廢話,我都快三十了,還不成親,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啊”“切,不管怎么說你能幸福就好了,不知道舅母長得怎么樣,漂亮嗎?”“那是當(dāng)然,他可是天下第一美人”南珀自豪道。“噢,第一美人?我前幾天也看見一個美人,你看看舅母跟他比如何?”說著沈玄淵就掏出畫給南珀看。南珀見畫后愣了幾秒,幽幽道“他就是你舅母,話說,你隨身帶著他畫像干嘛?”沈玄淵頓時一副被雷劈了的樣“他他他他他不是男的嗎?”“男的怎么了,我愛他,他愛我就夠了,何關(guān)性別”“等等我需要靜靜,給我點(diǎn)時間,沉淀一下”楚言弈對剛剛南珀的話深表認(rèn)同,可看到沈玄淵的反應(yīng),他的心有點(diǎn)痛。楚言弈忍著痛,上前,向南珀問道“我們是否可以同行,其實(shí)我們是有些事想問畫中的公子”南珀此刻心情也不是很好,他是斷袖,注定不被世人所接受,但南淵是他在這世上僅存的血脈之親,他還是希望能得到他的支持,聽到楚言弈的請求后,南珀即刻答應(yīng)下來,或許等沈玄淵真正了解洛輕惜后,他就會改變看法,祝福他們。沈玄淵此刻終于沉淀好了,也意識到自己剛剛所作不妥,不論天下人如何,他都不應(yīng)該傷害南珀,想了想,便開口道“舅舅對不起,我為我剛剛的行為道歉,我們是親人,不論你做什么我都將支持你,而且我看得出你現(xiàn)在很幸福,祝福你”南珀沒想到沈玄淵能這么快接受這件事,一時竟不知道說些什么于是只笑著說了句“謝謝”楚言弈也看到了希望,既然沈玄淵能這么快接受南珀的事,那么是不是只要他堅持下去,終有一天沈玄淵也會接受他呢。愛一個人,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就皆可使你魂牽夢繞,并深陷其中,無可解脫。“好了,跟我走吧,天快黑了,得趕緊找個歇腳的地方”南珀騎上馬道。夕陽西下,三人策馬,若言此景如畫,畫中人心亂如麻,各有放不下。南珀帶二人走上了去往桐縣的路,并于城門關(guān)閉之前進(jìn)城,找了家客棧,住下。不過在吃晚飯時,三人卻產(chǎn)生了默契,那就是都點(diǎn)了酒,最后都喝得東倒西歪,好在是在房中吃的晚飯,所以醉了也無妨。第二天一早,沈玄淵應(yīng)該是最先醒過來的,他感覺頭快炸了,昨夜他醉的最早,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便一概不知,剛欲下床這點(diǎn)水喝,卻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中握著東西,微微側(cè)頭,頓時嚇了一跳,楚言弈為何在他的床上,還保持著與自己十指相扣的姿勢,看他的樣子,應(yīng)該還在睡夢之中,不過微皺的眉頭,卻顯示了宿醉的痛苦。沈玄淵的第一反應(yīng)便是松開自己的手,可卻發(fā)現(xiàn)楚言弈還在死拽著他的手不放,沈玄淵費(fèi)了好大功夫才一根一根的掰開楚言弈的手指。翻身下床,沈玄淵拍了拍胸口,都怪南珀,整的他現(xiàn)在都草木皆兵了,不過細(xì)想剛剛他的反應(yīng)實(shí)在是太大了,自己與楚言弈如此純粹的兄弟情,就算睡在一起那能有什么事。喝了一口水,沈玄淵才完全冷靜,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在昨夜喝酒的那間房,是誰把他送回來的呢,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趕緊弄碗醒酒湯喝,腦袋真的要炸了。打開房門,沈玄淵喚來了小二“給我弄碗醒酒湯,不了還是兩碗吧,呃。。。還是一鍋吧”小二得了令,便下樓準(zhǔn)備醒酒湯去了。而此時房間里的楚言弈也醒了,想著昨夜他將醉酒的沈玄淵帶回房間,楚言弈心中就一陣懊悔,這大爺睡相不僅差,睡覺還不老實(shí),要不是他武功高強(qiáng),昨夜準(zhǔn)得重傷。而且昨夜除了傍天亮?xí)r,拉了會小手,他什么便宜也沒占到,好傷心啊。等沈玄淵回身時,楚言弈立刻閉上了眼睛裝睡。見楚言弈未醒,沈玄淵直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