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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去裕王府尋人。等我到了后,竟發(fā)現(xiàn)他是被軟禁了。我當時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救了出來。事后問他原因,他卻絕口不談,不過從那以后小惜對我改觀了不少。久而久之,我便把這事給忘了?!?/br>沈玄淵皺了皺眉“可這件事畢竟也是四年前發(fā)生的了。。?!?/br>“對,可這四年沈玄汐在東南可不怎么老實?。≈徊贿^你遠在皇城不知道罷了。總之相信舅舅提防點他總沒壞事?!蹦乡昱牧伺纳蛐Y的肩膀道。“嗯,我相信你。不過我還是想知道為什么當年洛輕惜會被沈玄汐軟禁,舅舅幫我問問行嗎?”這回輪到南珀皺眉了,他思考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還是我來問吧,知道原因后我會立刻告訴你的。你先回皇城吧,不是馬上就要成親了嗎?!闭f著南珀又看向楚言弈“小子,我把南淵交給你了,好好照顧他。流言蜚語什么的,你給我挺住了。”楚言弈點了點頭,眼里滿是堅定。“到時候來喝喜酒啊?!鄙蛐Y笑笑說。一想到他將要與楚言弈成親了,心里就是沒來由的欣喜,嘴角也忍不住上揚,什么煩心事都忘在了腦后。“看你那副傻樣。”南珀笑著搖了搖頭“我回去了,才不看你們在我面前膩歪呢,像誰沒有媳婦一樣。”說罷南珀便揮手離去了。二人看著南珀的背影相視而笑,不論前方有何波折,只要轉(zhuǎn)過頭,身邊有你,那便披荊斬棘,無所畏懼。轉(zhuǎn)眼間,月上枝頭,行宮中燈火闌珊,卻無處在喧囂,一夜無話,直至天明。慢悠悠的走了一天,眾人便回到了皇城。一回皇城,對沈沁和沈玄淵的處罰便即刻實施。定遠將軍與夫人一開始聽到賜婚這個消息都驚的不行,可想反對卻無法子。哎,縱使再不樂意,也要強顏歡笑的謝主隆恩。一個月后這場轟動全國的親事如期舉行了。皇城長街紅綢,高樹喜燈彤彤。一片鐘鼓樂聲中,楚言弈從府騎馬出發(fā)了。他們兩個商議好了以后一起住在穆王府里。兩個男人的喜事辦的沒那么繁瑣,楚言弈身著大紅喜袍,騎著純白駿馬,行至穆王府便與身著同樣喜服,早已等候在門口的沈玄淵一同進入府中,而后就直接拜了堂。也沒有將新娘送入洞房這一舉,二人都在外面向眾位賓客敬酒。不論在座有幾人是真心祝福,只要他們彼此真心相對,那便足已。來來回回該敬的也敬的差不多了,二人早就面色緋紅,腳下發(fā)飄。又過了一段時間,才將眾位賓客全送走,二人也終于回了房間。“呼”沈玄淵撲到床上長舒了一口氣“今天真是累啊,成個親好麻煩啊,這輩子絕對就和你結(jié)這一次。”楚言弈坐到沈玄淵身邊,細心的為他捶著肩膀“當然了,不然你還想和誰再結(jié)一次?”沈玄淵沒有回應(yīng),他知道楚言弈只是隨口接話,不會放在心上的。這大床真好,這媳婦真好,還是好好享受著吧!“嗯?這么不說話,你還想再和誰結(jié)一次?”楚言弈又問了一遍。“沒了,沒了,只和你?!鄙蛐Y懶懶的答道“在往下點,捶捶腰。哎呦,真舒服啊!”楚言弈聽著沈玄淵的贊嘆,便覺一股熱流向下身涌去,不禁繃緊了腹部。他慢慢俯下身去,貼近沈玄淵的耳邊,輕聲道“還有更舒服的,王爺要不要試試?”楚言弈的聲音極具魅惑性,聽得沈玄淵不禁豎了汗毛,他隱約覺得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卻管不住自己的嘴,問道“什么?”楚言弈將沈玄淵整個翻過,面向著他“之前我說的龍陽圖,王爺看了沒?”沈玄淵搖了搖頭,他有點害怕了。“那沒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親自來教你好了?!闭f著楚言弈輕吻了一下沈玄淵的額頭“別緊張,放松點。”楚言弈從沈玄淵的額頭一路向下慢慢親吻著,那小心翼翼的姿態(tài)就好像是在對一件天價之物。也沒錯,沈玄淵對楚言弈來說,就是天價之物,是可以用性命來換的。楚言弈一邊吻著一邊接開了沈玄淵的衣服,在穿喜服時,他便特意研究過這么才能最快的把他脫下來。事實證明,他沒有白研究,當沈玄淵的上衣完全褪去后,都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沈玄淵的臉本來就有些紅,現(xiàn)在更是紅的與喜服一個色了,不過他卻沒抗拒楚言弈,他們都已經(jīng)成親了,早晚都要走到這一步的,雖然不知道楚言弈到底要對他做什么,但是看這個樣子肯定不是他想象中只互相安慰一下那么簡單。不能怕,不能怕,沈玄淵就這樣先自我安慰著。楚言弈的吻如雨點般落在了沈玄淵的身上,時輕時重,或淡粉,或深紫的痕跡不一會兒便遍布沈玄淵全身。楚言弈直起身子,也將自己的衣服悉數(shù)褪去,眼前的這個人是他朝思暮想,日夜思念的人,現(xiàn)在,他即將得到他,他會感激,會珍惜,也會呵護,一定會讓他永遠記得今夜。。。。。。。日上三竿,二人卻還沒有要起來的意思,沈玄淵真的是累得起不來了,他現(xiàn)在全身像要散架了一樣,特別是下身,哪哪都疼,昨夜真是太瘋狂,他真是不敢想象男人之間還可以這樣。。。還有楚言弈不愧是將軍啊,這體力真是好的沒話說。而楚言弈則是在享受與沈玄淵躺在一起的這種感覺,很美好,很幸福。再說皇上給他批了假,不用去早朝,自然要與沈玄淵一起享受這溫馨的時光了。“咚咚咚”可是有人就偏要破壞這個時光。“南淵,你起了沒有?”南珀在門外悄悄的問道。沈玄淵皺了皺眉,閉著眼睛推了一把楚言弈讓他去給南珀開門。“等一下”楚言弈無奈的說道,迅速穿好衣服,下了床,不過下床之后楚言弈沒先急著給南珀開門,而是把被子給沈玄淵蓋嚴實了,保證他除了腦袋沒一處露在外面的。“他還沒醒,不過你可以進來?!背赞拇蜷_房門,將南珀讓了進來。南珀今早特地來穆王府找沈玄淵肯定是那件事問出來了。作者有話要說:。。。我這也算是開車吧,雖然是急剎小破車。第30章完結(jié)南珀閃身進了屋子,看著這滿地狼藉,昨夜發(fā)生了什么便不言而喻。但是他未覺絲毫尷尬,隨意找了一把椅子便坐下了?!鞍?,南淵,你醒了沒有?!?/br>沈玄淵動了動身子,他還是感覺很不舒服,反正南珀也不是外人,就不起了吧。“嗯,我醒著呢?!?/br>南珀看了一眼沈玄淵又回頭看了看楚言弈“那我就開始說了啊。沈玄汐可能是想篡位。他軟禁小惜是想讓小惜投靠他。”沈玄淵睜開了眼睛,偏過頭對南珀道“屬實嗎?為什么洛輕惜幫沈玄汐要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