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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抱著他逗了好一會兒。 陸容予這趟回C市的心情和上一次截然不同。 這一次不僅是名正言順,一直堆積在心里的各種壓力一下子釋放了,連心結(jié)也結(jié)了開來。 心中那根繃緊太久的弦突然松懈的下場,是陸容予狠狠地發(fā)了一場燒。 高儀和王瑞達一個照顧高燒的陸容予,一個照顧月份尚小的王議,兩人都是好一番手忙腳亂。 陸容予前兩天忙著參加王議的滿月宴,這兩天又生了病,難免就疏忽了另一邊等人等到幾乎要發(fā)瘋的程淮啟。 程淮啟這幾天來第無數(shù)次按亮手機屏幕,發(fā)現(xiàn)并沒有來自她的任何消息,雜七雜八約他出去喝酒的倒是一堆,煩躁地把手中的籃球往外狠狠一摔,眉宇間掩飾不住的煩躁和戾氣。 cao。 本來以為高考結(jié)束,兩個人就可以天天見面了,沒想到連一面兒都還沒來得及見上,人就被帶去了C市,去C市就算了,四天來就給他發(fā)了不超過十條消息,還都是前兩天發(fā)的,后兩天晚上連句晚安都沒有! 朋友圈倒是發(fā)的挺勤快。 程淮啟簡直氣得頭頂冒煙。 “不打了?!?/br> 程淮啟面色沉地令人發(fā)指,掃了三臉懵逼的陳飛、張子鑫和胡徹,壓下想爆粗口的欲望,啞著聲開口道:“喝酒去?!?/br> 三人的頭像是預先排練過一般點地十分整齊,隔著一段不長不短的距離跟在程淮啟身后。 “你們說七哥不會還是沒忘掉那誰吧?” “高考結(jié)束,表白的表白,在一起的在一起,只有七哥情場失意、舊情難忘,所以觸景生情了?” “……有這個可能。” “哎,天之驕子的初戀就收到這樣大的打擊,確實令人難以接受嗷?!?/br> “咱們勸著點兒吧?!?/br> ……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在瘋狂掉收藏,嗚嗚嗚 不過每天都有小天使來給我留言!超開心啊啊??!瘋狂筆芯! 但是最近發(fā)現(xiàn),在果茶最開始還沒簽約、收藏也是個位數(shù)的時候,經(jīng)常出來鼓勵我的那幾個小可愛不見了,我在這里點個名,你們會出現(xiàn)嗎(害羞) 梔子!七七!精靈!x!別扯我尾巴好疼!cyj!沐亦詩! 快快現(xiàn)身!我想你們辣! —— 胡徹:這個作者好恐怖,還要點名讀者! 果茶:你再說話我就給你安排一個孤獨終老! 胡徹:這個作者好棒,不忘初心,還記得最開始陪著自己一路過來的人,實在感人至深、可歌可泣…… 果茶:……別罵了別罵了 ~~ 小可愛們,可以收藏一下這個寶藏作者的專欄嘛?現(xiàn)在入股,你們就是老粉喲! ☆、“jiejie” 陸容予迷迷糊糊地退了燒, 又迷迷糊糊地發(fā)了好一會兒呆, 直到捂在身上的被子滑落, 空調(diào)中吹出的冷氣直直沁入皮膚,灌入陣陣清涼, 陸容予這才回了回神,猛然想起自己已經(jīng)快兩天都沒和程淮啟聯(lián)系了。 他應該擔心壞了。 得出這個結(jié)論后,陸容予連水都顧不上喝一口,趕緊從被窩里伸出胳膊,黑著燈摸到床頭柜上的手機,給程淮啟打了個電話過去。 此時,B市那邊的一行人剛從球場出來,走到不遠處那家?guī)兹顺3;蓊櫟臒緮? 點了好一些烤串,叫了一整箱啤酒。 幾瓶大綠棒才沒喝幾口,兄弟幾個的話匣子也都還沒打開, 程淮啟放在桌上的手機屏幕就亮了起來。 手機明明靜了音, 但突如其來的詭異氣氛讓屏幕上那跳動的按鈕顯得像有生命一般, 大家同時順著程淮啟的目光望了過去。 是一個沒有備注的來電。 程淮啟眸色暗沉地盯著屏幕看了許久, 一番猶豫后,還是站起身走到一旁,把按鍵滑向右側(cè)接聽。 “程淮啟……” 對面?zhèn)鱽硇」媚锸煜さ能浥瓷ひ? 帶著點沙啞的味道,聽著像是剛睡醒。 程淮啟沉沉地“嗯”了聲就沒再說話,兩邊都陷入了沉默。 穿著短袖在空調(diào)房里略微有些冷, 陸容予把被子拉高了些,又整個人都往被子里縮了縮,發(fā)出一陣沙沙的響。 “……你生氣啦?” 回應她的仍舊是一片沉默。 陸容予幾乎都能想象到電話對面那人陰沉冷漠的面容,一定和眼前漆黑的房間是同一個顏色。 光是想想就令人慌兮兮的。 陸容予情不自禁地環(huán)著雙腿,把自己抱得更緊了些,又往腰后墊著的柔軟枕頭靠了靠,小心翼翼地開口:“別生氣啦,我不是故意不找你的?!?/br> 對面又安靜了許久,才傳來極淡的一聲“嗯”。 這還是程淮啟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跟她生氣,這樣冷淡又疏離的態(tài)度讓陸容予一顆心像是被吊了起來,不知什么時候就會被宣判死刑,而后推下山崖一般,懸空的感覺讓人膽戰(zhàn)心驚。 更何況,現(xiàn)在兩人之間還隔著那么遠的距離,她本身就不會說話,更不會哄人,現(xiàn)在連抱也抱不到他。 陸容予想著想著,就覺得頭又疼了起來,喉嚨也干啞地像是要冒火。 最后,她十分真誠且正式地用沙啞的嗓音再次向他道了歉,又說了句“晚安”,落荒而逃似的掛了電話。 程淮啟簡直氣笑了。 她哪怕提起只言半語說想他,他也不至于氣成現(xiàn)在這幅鬼樣子。 像吃了只蒼蠅一樣氣憤地難以啟齒。 B市夏夜的晚風舒爽中帶著點涼,從未合嚴的門縫中鉆入店鋪,混著空調(diào)十足的冷氣吹地T恤和皮膚接觸的地方都鼓起一塊,發(fā)絲也隨之翻動。程淮啟一瓶接一瓶地拎起地上的酒,熟練地起了瓶蓋,仰著頭將酒和著風大口大口灌進喉嚨,試圖澆滅心頭熊熊燃燒的一團怒火。 那火被酒精一燙、風一吹,卻更有越燒越烈的趨勢。 三人見他這幅架勢,都把“震驚”二字明明白白地掛在了臉上,也不知道該怎么勸,只好硬著頭皮陪他喝了個爽。 另一邊,陸容予第二天一大早就向高儀和王瑞達提出要回B市的請求。 高儀本來計劃讓陸容予在C市待到高考成績出來,然后再回B市的,再不濟,也得讓她從高燒過后恢復幾天,再回去,但陸容予一再堅持要馬上回,兩人只好把她送到了機場。 陸容予到B市的時候是中午,陸昱興沒空來接她,就在打車軟件上幫她叫了車,陸容予上車后卻直接讓師傅開到五中。 陸容予一上車就給程淮啟打了好幾個電話,她一直打,那邊一直沒接。 又給張子鑫、陳飛和胡徹都分別打了電話,無一例外地沒人接。 百般無奈之下,她只好翻出秦陸的號碼撥了過去。 秦陸那頭顯然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