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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想法,我不得天天飛去查他崗?” 陸容予聽到王雅歌這么說,一下就被帶跑了話題,眉宇間的愁色盡數(shù)轉(zhuǎn)化為驚喜:“你們真的在一起了呀?那天程淮啟跟我說秦陸會送你回家的時候,我還覺得不可思議呢!你們在一起了你居然也不告訴我!” 王雅歌趕忙伸手捂住陸容予的小嘴,另一只手食指豎起放在嘴唇前,做出一個“噓”的手勢:“沒沒沒,我還沒正式答應(yīng)他呢,我得讓他多追我一會兒,不能讓他太輕易得逞?!?/br> 陸容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好老練。” 王雅歌擺擺手,云淡風(fēng)輕道:“可不咋的?!?/br> “咳,言歸正傳啊,言歸正傳。”王雅歌伸手敲了敲面前的桌板,“總之呢,我覺得你沒必要為這個事兒糟心。他倆也就一起吃個飯,程大佬不是那種愛嘮嗑兒的人,要嘮也肯定是工作上的事兒,他的人品你還信不過嘛!肯定就是單純的工作伙伴關(guān)系??!有你這神仙顏值擺著,別的什么妖魔鬼怪,哪還能入得了他的法眼啊?你瞎想什么打情罵俏,我看連說說笑笑都難。再說了,你當(dāng)時自己投他當(dāng)?shù)陌嚅L,現(xiàn)在這結(jié)果,你也只能自己承受了?!?/br> 陸容予連連點頭,正欲再拿起桌上的奶茶喝一口,微微一轉(zhuǎn)頭,就看到門口邁入了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面上瞬間蒼白了一片。 王雅歌看自己好不容易哄好的人忽然變了臉色,一下有些摸不著頭腦,轉(zhuǎn)過頭,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了這樣一幅景象—— 一個身姿筆挺、邁著大步的高個子男生和一個被遮住了半個身子的女生并排走進了餐廳。 赫然是程淮啟和董文。 從陸容予和王雅歌的角度,只能看到程淮啟轉(zhuǎn)向女生那邊的一顆后腦勺,以及下巴那處突出來的女生滿臉笑意的臉龐。 王雅歌想到自己幾秒前才把“連說說笑笑都難”這樣的話信誓旦旦地說出口,這下就看見兩人說說笑笑地走進餐廳,一時間不知該心疼自己被扇得啪啪響的臉,還是該心疼閨蜜被戳得生生疼的心。 那頭的兩人邊走邊交談著什么,還比劃著手勢,一派和諧的景象,共同走到了黃燜雞米飯的窗口前。 董文對著賣飯的阿姨比了個“2”的手勢,兩人就站到一旁等著。 程淮啟從頭到尾都沒和賣飯的阿姨說半句話,更沒有掏出手機或者??ǜ跺X,只時而低頭和董文交談。 那樣子分明是董文幫他把飯一起點了、錢也一起付了! 陸容予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放在桌子底下的小拳頭捏得緊緊的,掌心都被用力的指甲掐出幾個彎月狀的凹痕來,也不知道是在氣他還是在氣自己。 王雅歌即使知道兩人這樣親密和諧的模樣是假象,但還是忍不住替陸容予委屈起來,一下沒忍住說了句臟話。 這時已經(jīng)將近八點,餐廳里吃飯的人很少,窗口也關(guān)了許多,只時不時傳來低低的交談聲和餐具碰撞的聲音,在這樣安靜的環(huán)境里,王雅歌那句指名道姓的“程淮啟,狗日的!”就顯得十分刺耳和突兀。 董文條件反射地轉(zhuǎn)了頭,目無障礙地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到了并排坐在一起的陸容予和王雅歌,抬起頭,指著兩人和程淮啟說了句什么。 明明這件事,不管怎么樣都是程淮啟的錯,但陸容予見程淮啟邁著步子走來時候,卻一下子慌了神,起了逃跑的念頭,連桌上的奶茶都顧不得拿,站起身就要走。 王雅歌見狀,眼疾手快地把陸容予按回座椅上。 程淮啟沒幾步就走到了兩人跟前,王雅歌這才放開陸容予,十分知趣地帶著自己的奶茶一起,飛快地溜了。 陸容予煩悶地瞪了一眼拋下她獨自逃出生天的好閨蜜,又看了看已然兵臨城下的程淮啟,眼珠子隨著小身板同時一轉(zhuǎn),背過身去,連一個眼神都不肯多給他。 一米九多的大高個登時愣在了原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想揉她發(fā)頂?shù)氖诸D在半空中,摸也不是,不摸也不是。 好一個連月老看了都要喊一句尷尬的局面。 四周仿佛靜止了一般,剛才的交談聲和餐具碰撞聲在一瞬間消滅地干干凈凈,連呼吸聲都聽不見,只有玻璃窗中倒映出的幾滴搖搖欲墜、還晶瑩地反著光的淚珠,無聲地昭示著時間的流逝。 程淮啟還沒看見玻璃里小姑娘泫然欲泣的模樣,手機屏就先亮了起來。 是王雅歌發(fā)來的消息:吃醋了,你看著辦。 程淮啟神色一滯,啞然失笑。 身后的人半點動作也無,僵僵地站了那么久,不解釋就算了,甚至不來抱抱自己,陸容予垂頭看著自己微微發(fā)顫的指尖,心里像是有把木槌在敲著某一塊腫起的血rou,又酸又脹又疼。 她努力壓抑著眼眶中的濕意,那淚卻另擇其路,蜿蜿蜒蜒地想要從鼻子里流出來,像鼻腔里進了柳絮一般,癢得要命。 陸容予忍不住抬手揉了揉鼻子,眼淚也終于不受控制地掉了下來。 程淮啟見她白色的褲子上暈濕了一滴,有些手忙腳亂地在她身邊坐下,把人轉(zhuǎn)過來面對著自己,四指撫著她巴掌大的小臉,大拇指挪動著擦去她臉上的淚,輕聲哄道:“吃醋了?” 陸容予越想越委屈,直接用手掰開了他的手,只是哭,并不說話。 程淮啟好笑地把人摟進懷里,任她怎么掙扎也不放開。 要是放在平時,這么一鬧過,陸容予也不會再繼續(xù)生氣了,但這次她真的氣地狠了,即便身體鬧累了,心里卻還是不肯原諒他,膈應(yīng)地很,被他圈在懷里呼呼喘著氣,硬是不肯開口說一個字。 “我錯了?!?/br> 陸容予仍舊不說話。 程淮啟無奈地嘆了口氣,握著她的手腕,用她的手重重地往自己腿上啪啪打了好幾下,想著這她總該解氣了,卻沒想到好不容易收了神通的小祖宗再次哭了起來。 …… 程淮啟他是不是有病啊! 一句話也不說就拿自己的手當(dāng)打人的工具,他要打不會自己打嗎! 他的大腿那么硬,打了這么久被罰的人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罰人的人反倒被疼哭了。 被迫營業(yè)的陸容予手心都拍紅了,火辣辣地感覺一陣陣傳來,又疼又麻,簡直委屈的沒了邊。 作者有話要說: 小仙女:嗚嗚嗚,果茶大大,程淮啟他欺負人! 果茶(十分心虛地看了七哥):咳,咳咳,這算什么,等你成年以后,他能天天欺負到你下不了床。 七哥(瞥了果茶一眼,抱住小仙女輕聲哄):不會的。 果茶(內(nèi)心os):我信你個鬼! —— 啊啊啊最近都沒有什么留言,一天看八百遍后臺的果茶一雙預(yù)備挨小天使夸的、顫抖的手,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