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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不見經(jīng)傳的地方。兩周以后,林瑞正在食堂喝粥,突然接到了芝加哥大學(xué)的電話。他一看號碼,嚇得粥差點(diǎn)噴出來。哆哆嗦嗦的接了,聽到對方通知他被錄取的一剎那,他感到頭皮突然一陣發(fā)麻,然后放下電話之后才感受到巨大的喜悅。他想馬上告訴海明,可是在撥出號碼前的一剎那又改變了主意,轉(zhuǎn)而打給了秦越。秦越聽到也是開心的很,然后兩個人約好周末的時候林瑞請客去唱歌。放下電話,林瑞平復(fù)了一下心情,然后給海明發(fā)了一條短信,“有空嗎?出來聊一聊?”半個小時后,海明回道,“好,東門見?!绷秩饟Q了一件干凈的襯衫,特意刷了牙洗了臉,又打理了一下頭發(fā),然后出發(fā)。見了面,林瑞提議去旁邊的咖啡廳坐坐,海明同意了。咖啡廳里并沒有很多人,林瑞找了一個靠里面的位子,兩個人叫了喝的,然后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閑磕兒。水果茶上來了,林瑞也不管燙不燙喝了一大口,然后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看著海明說,“我有件事情跟你說?!焙C黝D了一下,繼而笑了,“什么事兒???這么神秘兮兮的?!薄拔夷玫街ゼ痈绱髮W(xué)的offer了?!绷秩鹫f完,便看著海明,眼神里充滿期待。海明愣了一下,然后馬上反應(yīng)過來,笑著說,“哇噻!恭喜你啊!”海明的反應(yīng)太過普通,林瑞有點(diǎn)失望,就又加了一句,“到時候跟你離那么近,經(jīng)常找你玩兒?。俊闭f完又目光炯炯的盯著他。這一次,海明卻沉默了。他叫的是一杯意式,拿起來喝了一口,感受著苦澀的感覺充滿口腔,然后才慢慢的說,“林瑞,我不出國了。”林瑞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他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海明的表情告訴他,這是真的。半晌,他聽到自己干澀的聲音,“為什么?”海明苦笑了一下,“我沒跟你說過我的家里吧?我爺爺和姥爺都是在政府部門工作,爸爸也是,家里想讓我留在國內(nèi)。本來的打算是出去一段時間再回來,但是最近跟家里商量,他們還是覺得想讓我留下來?!绷秩鹦睦锆偪竦暮爸?,“就這樣?就只是這樣你就改變了決定了?”面上卻還是好聲好氣的問,“不能跟他們商量一下么?我覺得你好像挺喜歡這個機(jī)會的?!焙C鞯故欠浅F届o,“我mama去世的早,爸爸一個人把我?guī)Т?,他不說,但是我知道,他想讓我離他近一些,然后盡早看到我成家立業(yè)。林瑞,我沒有你那樣說走就走的勇氣。”林瑞的心像被泡在醋里揉搓一樣,又酸又疼,他想說“我的勇氣?!我的勇氣只是因?yàn)槟?!”可是他又什么都不能說,憋得嗓子眼都發(fā)緊了,感覺到一陣眩暈,命運(yùn)是在跟他開玩笑么?過去的這幾個月到底算什么?!他抬起頭看著海明,看著他無比平靜的攪拌著咖啡,突然就不想等了,什么計(jì)劃,什么時機(jī),通通都去死!他聽到自己一字一頓非常清楚的說,“海明,我喜歡你。是情侶之間的那種喜歡。你喜歡我么?”海明猛的抬頭看他,臉上的表情像被雷劈了一樣。林瑞的心沉了下去,卻自虐般的不肯移開視線。這種對峙下,海明只能錯開視線,“如果是我做了什么讓你誤會,我道歉。我是真心把你當(dāng)兄弟看的?!绷秩饏s寸步不讓,“我沒有把你當(dāng)兄弟,我一直就是喜歡你。”海明抬起手揉了幾下太陽xue,“林瑞,我不喜歡男生,這是沒辦法改變的事實(shí)?!彼畔率?,又希冀的問,“我們做朋友好不好?做一輩子的朋友,比情侶還好,像家人一樣,好么?”他的表情真摯,帶著期許和一絲絲的祈求的語氣,林瑞就要下意識的點(diǎn)頭了,卻又生生的止住,“海明,我也希望我可以,可是我真的愛上你了,我沒有辦法再做你的朋友?!闭f著,突然一陣委屈心酸排山倒海般襲來,他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涌了出來,張著嘴,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手拼命的攥著杯子,指尖已經(jīng)發(fā)白。海明看到他這樣立刻慌了,“林瑞,林瑞你聽我說,你冷靜一點(diǎn)。我,我,我真的不行,做朋友好么?我求你。”海明的每一個字都像釘在林瑞的心上,他眼圈紅紅的,眼淚還掛在臉上,心里是一片難以置信,“他求我。他居然求我。他第一次求我,是想讓我離他遠(yuǎn)一點(diǎn)。他的愛到底是有多不堪,讓他愛的人不堪其擾求他放棄?!彼蝗幻靼琢艘患?,他以為他愛一個人是對他好,他逼迫自己脫胎換骨竭盡全力站在對方身邊,可原來帶給對方的只有困擾。到頭來,他感動的只有自己。林瑞感到一陣窒息,頭疼的像裂開一樣,站起身,搖搖晃晃向外走去。海明一下子站起來,他想拉住林瑞,但卻在拉住他的前一刻生生停住。他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林瑞走出咖啡廳,走進(jìn)了夜色。第15章醉酒林瑞行尸走rou般走在街上,腦中亂哄哄的充斥著海明的話,一會兒是“我不出國了”,一會兒是“我們做朋友好不好,我求你”,他頭痛欲裂,感覺憋悶的很,渾身的細(xì)胞都叫囂著需要一個出口。他連店名都沒有看,隨便走進(jìn)街旁的一家小飯館,他現(xiàn)在需要酒精的麻醉。小飯館里面人不算太多,但是都是幾個人一桌,熱鬧的聊天,哄笑,根本沒注意到他,這種認(rèn)知讓他感到平靜了許多。老板是一個40多歲的大叔,既當(dāng)老板也是跑堂的。看他走進(jìn)來,笑著迎了上來,“來啦。請進(jìn),隨便坐。”然后把菜單拿給他,“看看,點(diǎn)點(diǎn)兒什么?”林瑞坐下,也沒看賬單,“老板,給我一瓶習(xí)酒。謝謝。”老板再次確定,“只要酒么?點(diǎn)點(diǎn)兒吃的?”林瑞搖了搖頭,然后突然意識到什么一樣,“來個小炒吧?!薄昂绵?!”老板很快上了酒和杯子,“菜馬上就好!”林瑞沒說話,打開了酒到了一滿杯,然后一抬手喝了一大口。辛辣的液體立刻刺激著他的食道,他拼命的咳嗽起來。旁邊桌上坐著的都是附近工地的建筑工人,看到白凈的大男生被酒嗆到,發(fā)出了一陣哄笑。林瑞胃里火燒火燎的,迅速感到一陣眩暈,整個人都感覺飄了起來。他抬頭望過去,他看得出,其實(shí)大家的笑都是善意的,于是自己也傻呵呵的樂了,心想“怪不得大家都借酒消愁,喝了酒果然開心?!彼值沽艘槐?,仰頭喝了下去。等老板端著菜出來,發(fā)現(xiàn)林瑞已經(jīng)喝掉差不多一瓶了,心里一驚,“這小伙子肯定遇上啥事兒了,咋能這么喝?!”他把菜放在桌上,“小伙子,吃菜!墊墊肚子再喝,啊?!绷秩鹈悦院痤^,他沒聽清楚老板在說什么,傻呵呵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再來一瓶?!崩习濯q豫了一下,但還是回吧臺取了一瓶酒,擺在桌上。林瑞一個人坐著,也不說話,一個勁兒的喝酒,剛開始還傻笑,再后來就是一個勁兒的流眼淚,連個聲都沒有。旁邊一桌的人看了看他,都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