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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上馬車,不愿讓人當(dāng)戲看。 寧和音跟著他上馬車,莊沢見到后怔了又怔,再冷聲問:“你怎么還跟——” “第三點,容易口是心非,你若回答不想,那便是想,”寧和音沖他神秘一笑,“第四點,故意冷聲冷臉,就是欲蓋彌……” 她話還沒說完,眼前的人伸手一拉,轉(zhuǎn)眼間把她抱滿懷。 寧和音看著低下頭來的人睫毛烏黑濃密,瓷白的肌膚好比剛破殼的水煮蛋,漂亮的桃花眸子瀲滟著水光,微紅的唇掀動。 “我想……” “好吧,”寧和音喉嚨一滾,“其實我也想?!?/br> 莊沢心道,她果真不是皇上的人,不過還是暫且留她在身邊,權(quán)當(dāng)…… 逗逗樂子。 誰讓她這么喜歡他呢? 寧和音心里想,我他媽要是離了狗太監(jiān),不出百米不就得被惦記上嗎? 還是暫時留在他身邊好了,就當(dāng)多了個男寵養(yǎng)眼,平時逗他玩玩也不錯。 誰讓他…… 這么喜歡她呢?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5-04 00:58:02~2020-05-04 12:42: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咪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16 章 “咚咚咚!” 敲車窗的聲音驚醒了車內(nèi)兩人,寧和音剛從莊沢腿上下來,就看到車窗簾從外被掀開,一個光溜溜的腦袋出現(xiàn)在外。 “女施主……” 如果寧和音沒看錯的話,和尚和煦如春風(fēng)的眼底,竟然出現(xiàn)了一絲絲哀怨。 她連忙把手上的竹簽遞給他,沒想到遞至半途,一只漂亮修長的手把簽子搶了過去。 緊接著,莊沢從她懷里掏出那沓銀票,數(shù)了數(shù)后,選了其中數(shù)額最小的一張,揚了出去。 接著懶懶開口:“啟程?!?/br> 寧和音:“……” 她看了眼自己領(lǐng)口,“為什么掏我的錢?” 莊沢:“是我的。” 寧和音:“……你不是很大方的嗎?” 莊沢:“一根竹簽罷了,難道給得少了?” 寧和音竟無言以對,心想我還不知道你這個敗家狗比,一個三文錢面具都要給五兩的那種。 那沓銀票里最底下的一張是她自己原來的,只有一兩而已。 吃飛醋就吃飛醋,太監(jiān)還傲嬌個屁! 莊沢兩手攥著竹簽細(xì)細(xì)把玩,鳳眸時不時注意對面人的情緒,心道難不成她以為他是在吃味嗎? 吃味? 會嗎? 只是逗她玩玩罷了。 莊沢把銀票疊好,重新塞進(jìn)她手里。 “過來。” 寧和音抬眼瞄了瞄他,把銀票圈好塞進(jìn)袖袋里,又抬著屁股挪了過去。 剛坐下,就覺得頭皮一緊。 側(cè)頭望去,莊沢無暇注視她,一手?jǐn)n著她散下的發(fā),另一手輕巧挽了個結(jié)。 “你用什么固——” 話還沒問出口,莊沢拿起上上簽,從挽好的發(fā)中穿過。 少女的發(fā)式頓時成了婦人的發(fā)髻。 寧和音:“……” 這他媽她大概是史上第一個用上上簽盤頭發(fā)的人吧。 馬車正好路過市集,車窗簾恰好被風(fēng)吹起,寧和音望到外面的景象,忽的眼睛一亮,“停車!” 等停了車,她興沖沖跳下馬車,沒過一會就回來了,手里攥著什么東西藏在袖子里。 莊沢眼皮跳了下,有點不好的預(yù)感。 眼前的人明眸皓齒,眼尾笑得彎起,如同藏了星辰。 “夫君,閉眼?!?/br> 莊沢:“你要做什——” “我說過了,”寧和音不等他反應(yīng),湊上去一手捂住他的眼,甜甜說道,“我要給你畫眉毛的?!?/br> 被她手捂住的眼眨了一下,睫毛刮蹭在手心里,有點癢癢的。 除了這下動靜過后,莊沢不再動了。 寧和音從袖子里掏出東西,仔仔細(xì)細(xì)給他描繪著眉毛,窮盡自己學(xué)化妝的所有能力,給他畫了兩條漂亮舒長的眉毛。 畫完之后,把手里煤炭往車窗外一丟。 完美! 這下狗太監(jiān)也不知道,自己是史上第一個被用煤炭畫眉毛的太監(jiān)了。 莊沢睜開眼,捏起她的手,垂眸。 “你的手有點黑?!?/br> 寧和音:“……在手上試了下色?!?/br> 莊沢:“畫眉的東西呢?” 寧和音:“……便宜的石黛,用完就丟了?!?/br> 莊沢淡淡瞥了她一眼,不再問話。 因為這一眼寧和音才知道,原來好看的人,怎么樣都好看。 細(xì)長舒揚的柳葉眉在莊沢臉蛋上意外合襯,配上他雪白細(xì)膩的肌膚和殷紅誘人的唇,頭上再來朵花都能當(dāng)花魁了。 明明二十有五的年紀(jì),好像十六七歲的少年。 不知道在他沒進(jìn)宮前的少年時期,那時候是有多叫人驚艷。 莊沢輕輕闔上了眼,寧和音用手指頭沾了點手心里的碳,又一點一點給他補(bǔ)著眉峰眉尾,最后補(bǔ)成了兩條銳利英氣的劍眉。 莊沢等她折騰完睜開眼,看著她發(fā)堆中那根上上簽,忽然問:“你是誠心求的嗎?” 寧和音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那當(dāng)然了,搖了我好久呢,手都酸了?!?/br> 其實,并不…… 莊沢抓過她的手,摸到她手心中薄薄的粗繭,輕輕按著。 寧和音有點不自在,“你干什么?” “手無聊了,隨便動動?!?/br> 寧和音忽然想起了小黃文里的一個設(shè)定,大反派莊沢,天生孤寡命。 這個設(shè)定似乎是從他少年起就伴隨在他身邊了,后來也真應(yīng)驗了。 命犯孤寡,無妻無子,無親無故,哪怕橫死街頭,都沒有人收尸。 寧和音挨著他坐了一點,察覺到他的身子一僵,她用空出的手?jǐn)堊∷^靠在他肩膀上,“放心,我們的命是我們自己的,不會因為算算就注定了,不管怎么樣,我都陪著你……” 會給你收尸。 ——在狗太監(jiān)對她很好的前提下。 莊沢:“……” 她就真沒發(fā)現(xiàn)…… 她的手很丑么? “夫君,你怎么不說話?” “因為……我心里在感動?!?/br> 馬車趕得慢了,車夫抹了把淚,心想著,九千歲和夫人的愛,真他娘的太感人了。 上京城里有座皇家狩獵專用的山,山頂云霧繚繞勝似仙境,山中有淙淙小溪穿過,是個做森林spa的好地方。 寧和音沒想到,說好的野餐,竟然來到了這。 配料鍋具這些侍衛(wèi)們都去準(zhǔn)備了,而rou和菜就地取材,狗太監(jiān)一聲令下,自然有侍衛(wèi)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