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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br> 她躲在被窩里,一點一點換完了中衣,幸好這過程中莊沢沒再作亂,她換完后安安穩(wěn)穩(wěn)躺到了被窩里,側頭看著旁邊的人,張了張嘴:“給我喂吃的?!?/br> 莊沢果然聽話,拿起一旁果仁盤里的杏仁,塞了一顆過來。 寧和音還沒嚼完,他又塞了一顆,再是一顆…… 直到寧和音兩個腮幫子鼓成了松鼠樣,搖晃著腦袋,吱唔著不要。 莊沢終于收手。 寧和音拼命嚼完起身,拿起一旁牛皮袋子往嘴里灌水,喝了幾口眼角余光注意到身旁人的視線,漆黑深邃的目光一動不動注視著她。 他真的很喜歡她…… 寧和音心念一動,嚷了一句:“這水還是好燙!” “是么?”莊沢手一動,正要接過去。 寧和音又小小灌了一口,轉頭把嘴湊過去,毫無預兆貼上了他的唇。 他的唇有點冰涼,但水卻是溫熱的,她在他軟軟的唇瓣上抿了幾下,讓他感受到了溫熱后把水咽下去,最后又跟吃果凍一樣,含著唇輕輕咬了一口。 莊沢的身子從她唇貼上那一刻驟然收緊,一直就沒有放松過。 寧和音咬完那口松開,看著他情緒莫名的眼,抿了抿唇說:“你看吧,就很燙!” 她真是個機智的戀愛小天才。 他說不定都快被她迷死…… “我忽然想起來,今晚還有些事,就先不陪你了?!?/br> 寧和音:“???” 她的吻有毒? 莊沢起身便走,一步不曾停留。 走進密道后回望,望著怔在原地的人,眼睫覆下,刻意忽視她慘白如紙的臉,以及沒有一絲血色的唇。 石門緩緩關上,一切恢復原樣。 莊沢站在原地,胸膛開始起伏。 自從十四歲過后,他便很少有過這種情緒了,對于將要發(fā)生的一切無能為力,這不會是他。 他應有的情緒,應是將世事掌握其中的驕傲,不為任何人所動搖。 絕不動搖…… 黑夜里,沒有一絲光亮,被黑暗吞噬了的影子轉身往前,絲毫沒有停留。 “咚咚咚~” 黑暗里忽然傳來了輕微的敲墻聲。 腳步略微滯住。 “咚咚咚~” 又是輕微的響。 “芝麻開門!芝麻開門!芝麻開門!” 寧和音遲遲不見動靜,直接喊:“我知道你在里面!快來開門!這他娘的我……” 石門忽然打開,站在里面的人卻不復先前溫柔模樣,滿目淡然地道:“閉嘴?!?/br> 寧和音:“?” 莊沢:“你好吵?!?/br> 寧和音:“??” 狗你變了,你先前不是這樣的。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被你發(fā)現(xiàn)有真的圖嗎?”莊沢說著把她扯進去,“給你就是了,別再煩人了?!?/br> 寧和音:“???” 原來還有這種大(好)事? 可她,分明只想要個殺蟲劑,殺殺蟑螂阿。 被拉進密室的寧和音還沒弄清楚狀況,手里就被塞入了一卷更為粗糙劣質的羊皮紙,摸著手感,嗯…… 寧和音:你媽的是在逗我嗎? “這是真的?!?/br> 聽到他這話,寧和音抬眼,后知后覺想到,要是有真的圖…… 那她原定明天拿著假圖去,不得被撕票? 還不定得被撕得多碎。 莊沢點燃幾盞昏暗的油燈,回過頭來看她,精致漂亮的五官染了一層暖黃色,墨色的桃花眸子因此顯得格外動人。 他走過來,修長的手輕輕摩挲上她的臉蛋,烏黑纖長的睫毛緩緩覆下,薄唇掀動。 “在想什么?” “我在想……”寧和音喉嚨微滾了滾,“要不要和離?!?/br> 作者有話要說: 音音:我寧和音就是死,吃棗藥丸子,都不要你這破圖! 將要毒發(fā)身亡,小手緊緊抱住:嗯,真香~ 感謝在2020-05-08 16:52:32~2020-05-08 22:57:1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瀟洨暮雨、楓葉椰子林、咪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19 章 “和離?” 莊沢喉嚨微滾過后,殷紅的唇溢出疑惑。 寧和音還沒來得及想好狗太監(jiān)如果跪下認錯,她是憤怒甩下破羊皮紙掉頭就走。 還是眉眼冷淡聽著他把委屈無奈講完,再冷艷告訴他我對你滔滔不絕的愛已死,今天這婚是離定…… “好阿?!?/br> 莊沢唇畔隱隱勾出笑,話音剛落下的期間已從她手中拿回那卷破紙,語氣輕快。 “那你現(xiàn)在就可以出去了,物件本官會讓人幫你收……噢,你壓根沒有什么物件,那你直接走罷?!?/br> 寧和音:“?” “你是回相府還是……噢,若你被我趕出了府,那你這個沒什么用的人,他們不追殺你,便是仁至義盡,又何談收留呢?” 寧和音:“??” 莊沢漆黑深邃的眼中,有著輕松愉快的笑意。 “你住在哪個旮旯犄角?和離書本官明早寫好,會讓人盡快給你送去?!?/br> 寧和音:“???” 莊沢動作優(yōu)雅地把羊皮紙往懷中塞好,暖黃色燭光下的膚色分外柔和,鴉羽般的睫在眼下投出一片陰影,深邃的眼眸看上去冷清疏離。 “念在夫妻一夜的情分,白日本官予你的銀票便不收回,拿著這些銀票,多找?guī)讉€大夫,看看他們能不能治——” “夫君?。?!” 莊沢:“?” “夫君?。。。 ?/br> 寧和音兩手往前猛地一撲,跟無尾熊一樣死死抱住某人,臉蛋緊緊貼著胸膛一臉諂媚,聲音又嬌又柔好似沁了蜜。 “夫君于我而言,好比天上白月,是遙不可攀卻仍想觸及的夢,好比心口朱砂,是融入骨血無法割離的部分,我無時不刻都在念著夫君的容顏,內心靈魂因此而產生從未有過的悸動,它的頻率是每分鐘61次,每小時——” “說人話?!?/br> “簡而言之,就是……”寧和音飛快深呼吸一口,大聲宣誓,“和離是不可能和離的,我這輩子都最愛夫君!” 莊沢視線往下,“那你的手……” 寧和音睜著大眼睛,滿臉真誠:“好嫩,好滑,我還想多摸幾下?!?/br> 莊沢:“……” 信了你的鬼。 莊沢最終還是陪著她一道睡了,兩人在地牢里的幔帳之內,聽著蟑螂上躥下跳的聲音,互相抱著安安靜靜睡了一晚。 寧和音的手,放在他懷里,摸著那張讓自己安心的藏寶圖,睡著時難得微微勾起了嘴角。